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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倒闭老板下跪甩卖

显而易见的索拉卡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显而易见的索拉卡的《工厂倒闭老板下跪甩卖》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在工厂做了十五把青春都搭了进一次方便回来晚了几分老板劈头盖脸一句:“没有你地球照样转!”我一声不吭地收拾了东头也不然而三十天厂里价值百万的进口设备成了摆生产线全面停订单损失惨老板哭着打电话给求我回去救我该不该接?01清晨五点天还没亮机床厂里已经响起了刺耳的轰我叫陈今年四十从二十五岁进我在这里待了整整十五手上常年洗不掉的油眉...

主角:陈默,刘志远   更新:2025-11-06 12: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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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厂做了十五年,把青春都搭了进去。一次方便回来晚了几分钟,

老板劈头盖脸一句:“没有你地球照样转!”我一声不吭地收拾了东西,头也不回。

然而三十天后,厂里价值百万的进口设备成了摆设。生产线全面停滞,订单损失惨重。

老板哭着打电话给我,求我回去救场,我该不该接?01清晨五点半,天还没亮透,

机床厂里已经响起了刺耳的轰鸣。我叫陈默,今年四十岁。从二十五岁进厂,

我在这里待了整整十五年。手上常年洗不掉的油污,眉宇间刻着无法抹平的疲惫,

这就是十五年青春留给我的全部印记。我熟练地穿过烟尘弥漫的车间,

走向最里头那台德国进口的高精度数控机床。它是全厂的“宝贝”,也是我的“专属坐骑”。

整个厂,上到技术总监,下到新来的学徒,只有我一个人能让它乖乖听话,

吐出精度达到微米级的零件。机器的轰鸣是我最熟悉的交响乐,我戴上老旧的眼镜,

双手抚上冰冷的操控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每一个指令都精准无误。十五年来,这台机器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它的每一次轻微的震颤,

都逃不过我的感知。上午十点,连续工作了四个多小时,

一阵突如其来的尿意让我不得不暂时离开岗位。厕所在车间另一头,

老旧的管道散发着一股常年不散的异味。我匆匆解决,洗了把脸,

水龙头里流出的水冰冷刺骨,让我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等我回到机床边时,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我身后炸响。“陈默,你这岗离得够久的啊,是掉厕所里了吗?

”是老板,刘志远。他双手背在身后,挺着他那因为常年应酬而鼓起的啤酒肚,

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全车间的噪音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射了过来,带着同情、幸灾乐祸,或者纯粹的看热闹。我没做声,

只是默默地准备继续工作。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刘志远提高了音量,

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就你特殊,

全车间的人都在干活,就你跑去摸鱼!”“一个厕所你要上十分钟?

你是镶了金边还是嵌了钻?”刻薄的话语像一把毒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我感到脸颊在发烫,血液直往头顶冲。我抬起头,迎上他轻蔑的眼神,嘴唇动了动,

想解释一句。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他指着我的鼻子,当着所有人的面,

吼出了那句让我毕生难忘的话。“陈默,你别给我摆脸色!你以为你是谁?厂里离了你不行?

”“我告诉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没有你,地球照样转!”地球照样转。轰的一声,

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十五年来,我为工厂加班加点,熬了多少个通宵,

解决了多少次技术难题,连三十岁那年父亲重病,我也只请了两天假就匆匆赶回。

我把最好的十五年,像一颗螺丝钉一样,拧死在了这个工厂里。我以为我的汗水和付出,

就算换不来功劳,也总该有点苦劳。可到头来,在他眼里,

我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替换的零件,连上厕所的几分钟自由,都是一种奢侈的恩赐。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怒,在这一瞬间冲破了我多年来用隐忍筑起的所有防线。

胸口像被一记重锤猛砸,十五年的血汗和尊-严,被这句话碾得粉碎。我突然就平静了。

一种心如死灰的平静。我没有争辩,没有怒吼,连表情都没有一丝波澜。

在刘志远和所有同事震惊的注视下,我默默地摘下了胸前那块磨花了边的工牌。

“哐当”一声,我把它放进了工具箱。刘志远还在叫嚣:“怎么?想辞职威胁我?

我告诉你陈默,你不干就滚蛋!有的是人想干!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充耳不闻,

拿起角落里那个用了十年的搪瓷饭盒,还有那个瓶身已经凹陷的水杯。

这是我在这里的全部家当。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车间大门。

身后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的背上。我能听到同事们的窃窃私语,

能想象到刘志远脸上那副“看你能狂到几时”的冷笑。走到门口,

那里有一个半人高的垃圾桶。我没有回头,用尽全身的力气,

将那枚陪伴了我十五年的工作证,狠狠地抛了出去。“铛啷!”金属碰撞塑料的清脆声响,

在巨大的车间里回荡,异常清晰。那声音,宣告着我和这个工厂十五年关系的彻底断裂。

我听到刘志远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冷笑。“哼,没了他,我看这厂子还真能转出朵花来!

”我没有再停留,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吞噬了我十五年青春的工厂大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感到一阵久违的轻松。02我租的房子在城中村,

一间十平米的小屋,阴暗潮湿,墙皮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灰败的水泥。屋里空荡荡的,

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比我的心还要空。我把自己扔在床上,盯着发黄的天花板,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响着刘志远那句话。“没有你,地球照样转。”是啊,

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可我这颗围绕着工厂转了十五年的卫星,一旦脱离轨道,

又能飘向何方?我打开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招聘信息看得我眼花缭乱。

销售、保安、外卖员……那些要求“35岁以下”、“本科及以上学历”的岗位,

像一道道无形的门槛,将我这个四十岁、初中学历的技术工,死死地挡在了门外。我的技术,

在这里似乎一文不值。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李姐打来的电话。李姐叫王翠莲,五十岁,

和我同期进厂,是车间里为数不多真心待我好的人。“默啊,你真走了?你别犯傻啊!

刘扒皮那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忍忍就过去了,

犯不着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啊!”电话那头,李姐的声音满是焦急。我扯了扯嘴角,

发出一声苦笑。“李姐,我忍了十五年了,不想再忍了。”“可你走了,你吃什么?喝什么?

你这个年纪,又没个家,出去能干啥啊?”李姐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心里一酸,

却还是硬着心肠说:“总有活路的,姐,你放心吧。”挂了电话,我将脸埋进枕头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恐惧将我紧紧包裹。与此同时,在工厂的豪华办公室里,

刘志远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品着上好的龙井。他对面的财务经理谄媚地笑着:“刘总英明!

像陈默那种老油条,就得敲打敲打!不然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刘志远得意地哼了一声,呷了口茶。“你看,没了他,工厂不照样开工?正好,

我还省了一笔不菲的工资!这种人就是欠收拾,以为有点技术就拿乔,我最看不惯这种人!

”车间里,新来的年轻人小张,正手忙脚乱地操作着那台进口设备。

他按照说明书一步步设定参数,可机器就是不听使唤,时不时发出一阵刺耳的磨损声,

加工出来的零件废品率高达百分之七十。车间主任急得满头大汗,

却又不敢去触刘志远的霉头,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

在网上投简历,去人才市场转悠。结果无一例外,都是石沉大海。现实的耳光,

一记比一记响亮。我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每天只敢吃最便宜的泡面。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夫妻的争吵声,孩子的哭闹声,内心开始滋生出动摇和自我怀疑。

我是不是真的太冲动了?为了那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就砸了自己的饭碗,值得吗?

我看着窗外都市的霓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社会淘汰的、生了锈的零件,孤独而无用。

一个周末的下午,李姐拎着一大袋水果和熟食,找到了我这间破旧的出租屋。

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和屋里的泡面桶,她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默啊,你这是何苦呢?

”她把东西放在桌上,一边帮我收拾屋子,一边絮絮叨叨地骂,“刘志远那个王八蛋,

就是没人性!他最近又招了个大学生,说是高材生,结果呢?

那台宝贝疙瘩都快被他折腾废了!”“我听说,他为了省钱,

把原来答应给你的年终奖金都给扣了,说是你自动离职,一分钱都没有!”听到这里,

我心里最后一丝动摇也烟消云散了。那不是我的年终奖,那是我用无数个通宵换来的血汗钱!

刘志远,你做得真绝!送走李姐,我独自在黑夜里坐了很久。

刘志远那句“没有你地球照样转”,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我猛地握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我不会就这么认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有些螺丝钉,

拧下来容易,再想安回去,就没那么简单了!几天后,刘志远在工厂高层会议上,

意气风发地宣布,工厂接到了一个来自欧洲的大订单,是厂里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

他把这归功于自己管理有方,清除了“害群之马”,给工厂带来了好运。所有人都向他道贺,

办公室里一片欢声笑语。没有人记得,那个曾经能让废品率降到百分之一以下的陈默。

也没有人知道,一场巨大的噩梦,正在悄然降临。03大订单像一剂强心针,

整个工厂都陷入了一种疯狂的亢奋状态。生产线二十四小时不停运转,机器超负荷工作,

发出疲惫的呻吟。刘志远给全厂画下了一张巨大的饼,承诺只要按时完成订单,

年底人人都有大红包。工人们像上了发条,拼命地赶工。就在我离职的第三周周末,

一个闷热的午后,噩梦降临了。车间里,那台价值百万的德国进口设备,

在连续运转了七十二小时后,突然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异响。紧接着,

操控屏幕猛地一黑,一股刺鼻的焦糊味迅速弥漫开来。机器彻底停摆了。

操作机器的小张吓得脸色惨白,呆立在原地。车间主任连滚带爬地跑过来,看到瘫痪的机器,

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完了……完了……”他嘴里喃喃自语,声音都在发抖。

消息传到刘志远的办公室,他当场就把手里的紫砂茶杯摔了个粉碎。“怎么回事!

怎么会突然坏了!不是让你们好好保养吗!”他对着电话那头的车间主任疯狂咆哮。

刘志远脸色铁青,立刻联系了德国的售后维修。得到的答复却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对不起,刘先生,我们最近的维修工程师日程已经排满,

最快的亚洲区专家也要在一个月后才能过去。”一个月?这笔订单的交货期只有二十天!

逾期一天,违约金就是个天文数字!刘志远急疯了,

他把厂里所有号称“技术骨干”的人都叫了过来,围着那台机器团团转。

这群人平时在国产设备上耍耍威风还行,面对这台构造精密、系统复杂的进口“大家伙”,

全都成了睁眼瞎。他们壮着胆子,拆开了设备的外壳。里面密密麻麻的线路和精密的零件,

让他们瞬间傻了眼,根本无从下手。有人不死心,凭着感觉动了几个零件,

结果只听到“啪”的一声轻响,一小股蓝色的电火花冒出,把旁边的一个控制芯片给烧了。

这下,问题更严重了。生产线全面停滞。需要这台机器加工的核心零件无法产出,

后面的工序全部卡住。仓库里,堆积如山的半成品像一座座小山,无声地嘲笑着他们的无能。

客户的催单电话一个接一个,语气也从最开始的询问,变成了严厉的质问。

刘志远在办公室里暴跳如雷,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他砸了电话,踢翻了椅子,

对着手下的人破口大骂,却无济于事。不过短短几天,他像老了十岁,头发都白了一圈。

晚上,李姐偷偷给我打来了电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焦急和隐秘的快意。“默哥!

厂里出大事了!那台德国机器……彻底趴窝了!”“刘扒皮找了好多人,都修不好,

还越修越坏!现在全厂都停工了,听说要赔一大笔钱!”“默哥,他们都说,那台设备,

除了你,谁也弄不好!”我静静地听着李姐的描述,没有说话。眼前,

清晰地浮现出刘志远那张趾高气扬的嘴脸,耳边,又响起了那句“没有你地球照样转”。

一股冰冷而又畅快的报复感,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我的四肢百骸。原来,

这就是幸灾乐祸的感觉。真爽。刘志远坐在漆黑的办公室里,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看着财务刚刚送来的订单损失预估报告,上面的每一个数字,

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剜着他的心。绝望中,他的脑海里,

突然鬼使神差地浮现出我那张平静而倔强的脸。那个被他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的男人。

那个他说“离了谁地球都照转”的陈默。巨大的悔恨,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终于意识到,

自己犯下了一个多么愚蠢、多么致命的错误。

04银行的催债电话、供应商的断供威胁、客户的最后通牒……一根根稻草,

压得刘志远喘不过气来。工厂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他彻夜未眠,双眼布满血丝,

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在尊严和金钱面前,他挣扎了一整夜。最终,对破产的恐惧,

战胜了那点可怜的骄傲。第二天一早,他亲自开着他那辆引以为傲的奔驰,

找到了我那个破败不堪的城中村。他将车停在狭窄的巷子口,引来了不少邻居的围观。

我正好提着一袋刚买的馒头从外面回来。他看见我,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

连忙从车上冲了下来。他脸上再也没有了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谄媚的、卑微的笑容。“陈……陈师傅……”他搓着手,声音干涩。

我脚步没停,没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他愣了一下,连忙追了上来,拦在我面前。

“陈默!陈默!你听我说!”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他被我的眼神看得一个哆嗦,

接下来的举动,震惊了巷子里所有围观的人。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一个身家千万的大老板,就这样,在我这个刚刚失业的穷光蛋面前,跪下了。

他一把拉住我的裤腿,眼泪和鼻涕瞬间糊了一脸。“陈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求求你,看在我们共事十五年的份上,

回去救救厂子吧!”我低头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曾经对我颐指气使、如今却卑微如尘的脸,

内心五味杂陈。有震惊,有鄙夷,但更多的是一种极致的、病态的爽快。原来,

把一个曾经将你踩在脚下的人,反过来踩在脚下,是这种感觉。巷子里的邻居们指指点点,

议论纷纷。“这不是那个开大奔的老板吗?怎么跪下了?”“跪着的这个,

不是前几天还在找工作的陈默吗?”刘志远似乎完全不在意周围的目光,

他现在只想抓住我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他颤抖着从随身的公文包里,

掏出一份打印好的文件,高高地举过头顶。“陈默!只要你肯回来!我给你股份!10%!

不!20%!我给你20%的股份!你就是厂里的股东!以后你说了算!”股权协议。

20%的股份。我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那份文件。以我们厂的规模,20%的股份,

意味着几百万的资产。那是一笔足以彻底改变我一生的巨款。不得不说,

刘志远为了保住工厂,是下了血本的。他见我没有反应,更加急切地哭嚎起来。“陈默,

那笔欧洲订单要是黄了,厂子就真的破产了!几百号工人都要失业!

我一家老小也要去喝西北风!我求求你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厂里那几百号兄弟!

”他开始打感情牌,把个人家庭的压力、几百号工人的生计,全都搬了出来。听起来,

那么大义凛然。可我心里只有冷笑。早干嘛去了?你当众羞辱我,把我像狗一样赶走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我一家老小也要喝西北风?哦,对了,我无父无母,孤身一人,

没有“一家老小”可以让他拿来要挟。复仇的火焰在我胸中熊熊燃烧,同时,

对那笔巨额财富的渴望,也像一只无形的手,撩拨着我的心弦。

那是一场尊严与金钱的终极对决。我沉默了很久,久到刘志远以为自己彻底没希望了,

脸上只剩下绝望。就在他快要瘫软在地的时候,我终于动了。

我冷冷地甩开他抓住我裤腿的手,转身,打开了我那扇破旧的木门。在他充满期盼的目光中,

我只留下了一句冰冷的话。“给我点时间。”“砰”的一声,门被我重重关上,

将他所有的哀求和希望,都隔绝在了门外。05我靠在门后,

还能听到门外传来刘志远断断续续的哀求声。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十五年的隐忍和压抑,

让我的心脏比一般人要坚硬得多。我没有立刻被那20%的股份冲昏头脑。我知道,现在,

主动权完全掌握在我的手里。我越是冷静,他就会越是疯狂。

我不再像前几天那样焦虑地刷新招聘网站,而是坐到桌前,打开了那台老旧的二手电脑。

我开始搜索“技术入股”、“股权协议注意事项”、“公司法”……我要的,不仅仅是钱。

我要的是,把我那被碾碎的尊严,一片一片,亲手捡回来。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异常平静。

每天买菜,做饭,看书,研究法律条款。刘志远的电话,一天几十个地打进来,

我一个都没接。他发的短信,从最开始的恳求,到后来的许诺,再到最后的哀嚎,

我只是看一眼,然后删除。李姐几乎每天都给我打一个电话,实时向我“汇报”厂里的情况。

“默啊,刘扒皮今天又在办公室发疯了,听说把新买的液晶电视都给砸了!”“我听说,

欧洲那边的客户下了最后通牒,再有三天不恢复生产,就要启动诉讼程序了!

”“今天刘扒皮急得血压飙升,直接送医院去了……不过好像没什么大事,下午又回来了。

”我听着李姐幸灾乐祸的语气,心里一片平静。刘志远开始派人到我出租屋楼下蹲守,

一天二十四小时,换着班来。我视若无睹,每天照常出门买菜,从他们身边走过,

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就是要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一点一点地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我要让他明白,他当初那个轻蔑的决定,需要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通过李姐的描述,

和我在网上查到的关于那台设备常见故障的资料,我心里已经有了七八成的修复方案。

但我按兵不动。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等待猎物耗尽所有力气,彻底放弃挣扎的那一刻。

一周后,刘志远再次出现在了我的出租屋门口。这次,他没有跪下,只是憔悴地站在那里,

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他的语气,比上一次更加卑微。“陈默,

陈师傅……只要你回来,我让你当副总,主管全厂的技术!薪水你开!

股份……股份我们还可以再商量!”我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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