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你什么时候休了林如茵?”
陆正泽顾着卖力,声音含糊不清:“她又没犯什么错,再说吧。”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似乎是宋婉婉生气了。
“你大哥走了,我在侯府里只有你能依靠了!”
“我腹中还有你的孩子!
若是你不肯休了她,她将来不知要如何磋磨我们孤儿寡母!”
陆正泽沉默半晌,才松口说会尽快想办法休了我。
灵堂里的暧昧声响再次响起。
那碗被我加浓十倍的春情汤直到此时才真正发挥作用。
屋里的两人彻底失去理智,声音越发放浪。
我悄悄回到前厅。
定远侯的夫人张氏正在差人寻她的手帕。
我上前道:“夫人别急,许是刚刚祭拜时不慎将手帕落在灵堂了?”
不等她细想,我已经扬声喊道:“定远侯夫人的帕子不慎掉在灵堂了,那里阴森可怖,可有人随我们一同去壮壮胆子?”
我转过头对侯夫人解释道:“为了避免有心之人捡到帕子胡言乱语,如茵自作主张还望侯夫人见谅。”
张氏感激地朝我笑笑。
陆正泽的大哥陆昭野剿匪回京的路上遭到刺杀意外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