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逸阅书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重生后我嫁仇人,让他叫我婶婶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听我妈的话。我妈说,林淮那人,眼珠子转得太活,心思不正。

我不信,我非要嫁。结果呢?他把我爸送进监狱,吞了我家厂子,在我爸头七那天,

搂着他的新欢,告诉我孩子不是他的,让我赶紧去死。我死了。我又活了。回到了二十岁,

我爸还没倒,厂子还在,我也还没嫁给林淮。林淮正捧着一大束俗气的红玫瑰,

在我宿舍楼下摆蜡烛,闹得沸沸扬扬。他单膝跪地,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软软,

嫁给我好不好?我会爱你一辈子。”周围看热闹的起哄:“嫁给他!嫁给他!”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曾经让我痴迷,最后却让我恨不得撕碎的脸。我笑了。我拨开人群,走过去。

没看他。我看向他身后那个一直沉默着,气场却不容忽视的男人。林淮的小叔,林聿深。

林家真正的掌权人。我走到林聿深面前,仰头看他。他很高,眼神很沉,看不出情绪。

我说:“小叔,能借个火吗?”林聿深挑眉,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递给我。

我接过,转身,走到那片心形蜡烛中间。蹲下,点燃了林淮那捧玫瑰的花瓣。

火苗蹭一下窜起来。围观的人惊呼。林淮脸色大变:“阮音梦!你干什么!”我站起来,

把打火机还给林聿深。然后我对林淮说:“嫁给你?好啊。”林淮一愣,脸上刚露出喜色。

我接着补充:“等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叫你小叔一声老公,我就考虑考虑。”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傻了。林淮的脸,从红到白,再到青,像打翻了调色盘。林聿深低头点烟,

烟雾缭绕里,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深。……我扭头就走。不顾身后的鸡飞狗跳。

我知道我疯了。但我死过一次,疯一点又算什么?上辈子,林淮靠着我家起来,

又踩着我家的尸骨攀上高枝。他那个新欢,是某个大佬的女儿。这辈子,我想报仇,

靠我自己,很难。林家是棵大树。林淮只是旁支,仗着点小聪明和一张脸蹦跶。

林聿深才是主干。他一句话,就能决定林淮的生死。我要借他的势。哪怕与虎谋皮。

……第二天,全校都在传我疯了。说我爱而不得,受了***,开始胡言乱语。

林淮铁青着脸把我堵在教学楼后门。“阮音梦,你昨天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你耍我?”他眼神阴沉,“欲擒故纵?”我笑了:“林淮,你觉得自己配吗?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以前的我,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带着讨好。现在,

我眼里只有冷。“那你是什么意思?”他咬着牙问。“意思就是,”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看上你小叔了。”林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看上我小叔?阮音梦,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以为他会看上你这种黄毛丫头?”“那是我的事。”我推开他,

“让让,你挡路了。”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我警告你,别去打他的主意!

丢人现眼!”我甩开他:“管好你自己吧。”……我没指望林聿深会搭理我。那天的话,

更像是一种宣战,对林淮,也是对命运。我需要重新规划报仇的路。周末回家。

我爸正在院子里浇花,厂子里机器轰鸣,一切充满生机。我眼眶发酸。上辈子,

我爸就是被林淮诬陷挪用资金,气得脑溢血死在看守所。我没见到他最后一面。

“软软回来了?”我爸笑呵呵的,“眼睛怎么红了?谁欺负你了?”“没,”我吸吸鼻子,

“沙子进眼了。”“爸,”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厂里最近……资金周转没问题吧?

”“挺好的啊,”我爸有点奇怪,“怎么问这个?”“那个……林淮,他最近有没有找你?

比如借钱,或者合作什么的?”我爸摇头:“那孩子挺有心的,前几天还来看我,

送了盒茶叶。不过生意上的事,我没让他掺和。总觉得他有点浮,不踏实。”我心里一松。

还好,还来得及。“爸,你记住,以后不管他说什么,都别信他。也别借钱给他,

更别让他碰厂子里的事。”我爸看着我,神色严肃起来:“软软,你是不是跟他闹别扭了?

”“不是别扭,”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你听我的,离他远点。他不是好人。

”我爸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行,爸知道了。”……回学校后,

我开始留意林聿深的行踪。他那种人,行踪不定,但总有些规律。

我知道他常去一家叫“雾”的会所。周末晚上,我去了。穿了一条最简单的黑色裙子,

没化妆。我知道,在他面前,任何刻意的打扮都是徒劳。我在大堂角落坐下,点了一杯水。

等了很久。终于,看到他进来。不是一个人,旁边跟着几个男人,气场都很强。他看到了我。

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没有任何表示,径直走向包厢。我心里有点泄气。果然不行吗?

我坐了一会儿,准备离开。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小姐,林先生请您去包厢一趟。

”我心一跳。包厢里烟雾缭绕,但不算吵闹。几个男人在打牌,林聿深坐在沙发里,

手里晃着一杯酒。我走过去。“小叔。”他抬眼看我:“有事?”“上次的事,谢谢你。

”我没话找话。“谢我什么?”“借我火。”他笑了一下,很淡,看不出意味。“胆子不小。

”他说。我不知道他指什么,是点火烧花,还是当众说那样的话。“没办法,”我说,

“被逼急了。”“林淮逼你了?”“不止。”他喝了口酒,没再问。

旁边一个男人笑着打量我:“聿深,这小姑娘谁啊?挺水灵。”林聿深没回答,

看着我:“会喝酒吗?”我摇头。“那就学。”他给我倒了一杯,推过来,“喝了它。

”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很烈。我看着他。他眼神平静,带着一种审视。我知道,这是试探。

我端起杯子,一口灌了下去。辣。从喉咙烧到胃里。我忍住没咳,脸憋得通红。

他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笑意。“为什么找我?”他问。“你最能打击林淮。”我实话实说。

“利用我?”“互惠互利。”我看着他说,“你需要一个挡箭牌吗?比如,应付家里催婚?

我很合适。我不缠人,很听话,用完就丢,绝无怨言。”这话我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其实心里直打鼓。他沉默地看着我。空气压力很大。很久,他才开口:“我不缺女人。

”“我知道,”我说,“但她们图你的人,你的钱,你的势。我不一样。”“你图什么?

”“我只图林淮不痛快。”我说,“他越痛苦,我越高兴。”他笑了,这次明显了点。

“有点意思。”他拿出皮夹,抽出一张卡,放在桌上。“明天晚上,家宴。打扮一下,

别丢人。”我愣住了。这就……成了?“地址在上面。”他补充。我拿起卡,是张黑卡,

背面用钢笔写了个地址。“需要我做什么?”“少说话,”他淡淡地说,“多吃菜。

”……我晕乎乎地走出会所。冷风一吹,才稍微清醒点。这就接近成功了?比想象中容易。

但也可能,更危险。林聿深这种人,心思深沉,我根本看不透。第二天,我仔细打扮了一下。

不能太艳俗,也不能太学生气。最后选了一条米色连衣裙,款式简单,剪裁得体。

我按地址去了。是一处很僻静的宅子,中式庭院,低调奢华。进门,

就看到林淮和他父母已经到了。林淮看到我,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站起来:“阮音梦?

你怎么来了?”林聿深从里间走出来,很自然地揽过我的肩膀。“我带来的。”他语气平常,

却像一颗炸雷。林淮的父母也愣住了。“聿深,这位是……”林淮的父亲,林宏远试探着问。

“阮音梦。”林聿深介绍得很简单。没说是谁,但揽着我肩膀的动作,已经说明一切。

林淮的脸色难看至极。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像要杀人。饭桌上,气氛诡异。

林家长辈问了几句我的情况,我礼貌地回答,不多说一句。林聿深偶尔给我夹菜,动作自然,

我却浑身僵硬。这戏不好演。林淮全程黑脸,一言不发。他母亲忍不住问我:“阮小姐,

你……和阿淮是同学吧?”“嗯。”我点头。“之前没听阿淮提起过你们……”她话没说完,

意思很明显。林聿深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现在提也不晚。”他语气不重,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桌上顿时没人说话了。吃完饭,林聿深被老爷子叫去书房。

我在院子里透气。林淮跟了出来。“阮音梦!”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

“***到底在干什么?!”“放手。”“你勾引我小叔?你要不要脸?!”他眼睛发红,

“为了报复我?你至于做到这一步?”“至于。”我看着他说,“林淮,这才刚开始。

”“你以为我小叔真看得上你?”他冷笑,“他玩你呢!玩腻了就扔!你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我不在乎。”我说,“只要能恶心到你,我就高兴。”他气得胸口起伏:“你疯了!

”“是啊,”我笑了,“拜你所赐。”林聿深出来了。他看到我们,脚步没停,

走过来说:“走了。”我甩开林淮,跟上他。车上,很安静。“谢谢小叔。”我开口。

“谢我什么?”“替我解围。”“不是互惠互利吗?”他淡淡地说。我哑口。过了一会儿,

他说:“林淮没那么简单,你小心点。”我点头:“我知道。”他把我送到学校附近。

我下车前,他说:“下周我母亲生日宴,准备一下。”……林老夫人的生日宴,排场很大。

几乎本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我又一次作为林聿深的女伴出席。这次,

我看到了林淮和他的新目标。一个穿着粉色礼服的女孩,娇滴滴地挽着他。我记得她,

上辈子就是她,最终嫁给了林淮。某地产商的千金,赵婉儿。林淮看到我,眼神阴鸷,

却不得不挤出笑容。赵婉儿好奇地打量我,问林淮:“她是谁啊?”林淮还没回答,

林聿深已经开口:“阮音梦。”他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我的人。

”赵婉儿惊讶地睁大眼睛。周围听到的人,也都露出诧异的表情。

林聿深从未在公开场合如此明确地定义过一个女人。林淮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很好。就是要这样。生日宴进行到一半,我去露台透气。

林淮跟了过来。“阮音梦,你够狠。”他压低声音,“你到底给我小叔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猜。”“你别得意!”他咬牙切齿,“赵婉儿她爸能帮我!等我起来,我弄死你!

”“哦?”我挑眉,“靠女人发家?挺符合你的风格。”他猛地抬手,想打我。手腕被抓住。

林聿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捏着林淮的手腕,眼神很冷。“动我的人?”他声音不高,

却让林淮瞬间白了脸。“小叔,我……”“道歉。”林聿深打断他。林淮咬着牙,不肯说。

林聿深手上用力。林淮疼得额头冒汗,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林聿深甩开他:“滚。”林淮狼狈地走了。我看着林聿深,心里有点复杂。“谢谢。

”他看着我:“怕吗?”“怕什么?”“怕他报复你。”“不怕,”我说,“有你在。

”他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利用得很顺手?”我没说话。他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