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废人!"
我瞳孔骤缩,拼命挣扎,却还是被按倒在地。
"沈砚秋,畜生!我说了我没有!"
"你会遭报应的!不得好死!"
"啊!"
冰冷的针头刺入静脉,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我凄厉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
最终,我的身体渐渐失去知觉,只剩下眼球能转动,看着他们在我的脊椎上钻孔,钉入闪着寒光的钢钉。
"啧,真脏。"沈砚秋嫌弃地揪住我头发,看着满地鲜血,"这副残废模样正好,给我拖下去关进特制囚笼,每日只喂流食,让她活得生不如死。"
良久。
我浑身插满管子,脊椎剧痛,如同一具活死人。
但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拼命扭动手指,一点一点向外爬。
陆清欢捂着心口,忧心忡忡:"爸,妈,你们看姐姐,还想逃跑。"
"她现在就敢害我,七天后定会毁了我的血誓仪式。"
沈砚秋眯起眼睛,转头对父母笑道:"清欢说得对。"
"我看就把她扔进地下冰窖,让她慢慢冻死。"
我泪如雨下,他分明知道我最怕寒冷。
我死死抓住地毯,喉咙里挤出呜咽声。
保镖却一把拽住我的肩膀,拖回原地。
父亲厉声吩咐:"把大小姐关进地下冰窖,给她注射抑制新陈代谢的药物,七天后才能放出来。"
母亲别过脸去,似不忍心:"再给她戴上特制镣铐,省得她又耍花样害清欢。"
两名保镖架起我时,沈砚秋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陆若雪,我知道你闹这么一出,还是惦记着沈太太的位置。"
"现在跪下来求我,保证不再伤害清欢,我不仅让你当我的禁脔,还能让他们放过你,如何?"
我双目赤红,怨毒地瞪着他。
他轻蔑一笑,直起身来:"不知好歹。"
陆清欢依偎在沈砚秋怀中,得意地朝我做了个口型:
"姐姐,我又赢了。"
地下冰窖寒气逼人,我的血液几乎凝固。
我蜷缩在角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心中的恨意如野草般疯长。
如果说从前我对父母还存有一丝眷恋,此刻已荡然无存。
七天后,我定要让他们所有人,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