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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生死辩论(三)

发表时间: 2025-11-13
“男孩的父母,日记中男孩对父母的唯二描述是‘两个不高兴’和‘爱生气和受气包’,会是这两个中的哪一个?”

谢雪枝刚问完三人就被传送的辩论桌。

“你们都有什么观点?”

成谨问。

“我们选哪个啊?”

谢雪枝小声的问莫屿。

“你觉得是哪个?”

莫屿反问。

“第二吧。”

“好,加油。”

“嗯嗯,好的,加油!

加……等等?”

谢雪枝反应过来震惊的看向莫屿,“加油?

给我加油?”

“对,加油。”

莫屿给了谢雪枝一个我看好你的表情。

谢雪枝转头看向苏船澈,发现这位又在神游。

谢雪枝:……见指望不上人,谢雪枝只能认命的看向成谨,说:“我们组认为是‘爱生气和受气包’。”

成谨点头看向另一组,“嗯……爸爸和妈妈。”

成谨同样点了点头,这是一个相当保守的答案。

“我们组认为是‘两个不高兴’。”

成谨说完看向莫屿,莫屿微微一笑用眼神示意成谨他现在的对手是谢雪枝。

听到这个答案谢雪枝有些意外,她该用什么原因来pass成谨这组呢?

有关这一轮的线索他们组只有日记,成谨他们组应该也找到了日记,成谨接下来的发言也的确证实了谢雪枝的猜想。

“我想你们组应该没有找到日记,所以选择了一个如此保守的答案,日记中有写男孩儿对父母关系的描述。”

成谨冷静的看着另一组说完扭头看向谢雪枝,“那你呢?

你们组的理由是什么?”

“在男孩儿的日记里,”谢雪枝渐渐组织起语言,“‘两个不高兴’是先提出来的,而‘爱生气和受气包’是后提出来的,这本身是对称呼的一种优化,不同的称谓代表不同的心境,所以第二个称呼比第一称呼更为贴合,旧的注定要被新的淘汰。”

“呵呵,”成谨推了推眼镜笑了一声,“什么是新的,什么又是旧的?”

“日记上是有日期但是你怎么确定这些日记都是同一年写的?”

成谨的反问让谢雪枝一愣,她下意识就认为日记纸的排列顺序就是日记的书写顺序。

该怎么办,还有别的理由吗?

“你有的别人不一定有。”

谢雪枝一转头对上莫屿的笑脸。

“我有的……我有什么?”

小声呢喃的谢雪枝灵光一闪,试探的说:“我找到了小男孩的《没头脑和不高兴》。”

谢雪枝仔细观察着成谨的神色,藏在眼镜之后的是颤动的瞳孔与微皱的眉头,他们组没有找到,或者说没有在意一本故事书。

谢雪枝在心告诉自己别紧张,“这本故事书翻开看到的第一面写着‘爱生气和受气包’,那么成谨先生,这就是我选择第二个称呼的理由,你选择第一个称呼的理由是什么呢?”

成谨对上谢雪枝的眼睛笑着说:“我同意父亲与母亲的的称呼为第二个,不过要改成‘受气包和爱生气’。”

随着成谨的话音落下,机械音紧接着响起:“爱是如此简单,恨是如此容易。”

“第二轮辩论结束,感谢各位的精彩表现。”

“对于各位的表现我们将给予相对应的积分奖励,给予积分会在关卡结束后结算。”

“希望各位再接再厉,早日实现人生改造。”

“第三场辩论开始,各位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男孩儿与父亲不为人知的秘密关系是什么?”

“我将重申一遍原则:第一 请谨记您的职业第二 完成任务第三 遵守规则。”

“祝各位好运。”

还是熟悉的房子。

“大佬,你怎么知道我有故事书的?”

谢雪枝问。

“之前我就想说,叫我莫屿就好。

你不是说找到这本故事书了吗?”

莫屿平静的看着她,“反正也不确定成谨有没有,赌一把总比认输好吧。”

“你难道就不怕他们找到这本故事书戳穿吗?

故事书上根本没写……”谢雪枝有些后怕的说。

“你觉得呢?”

莫屿看着谢雪枝的眼睛问,“你觉得他们会找到吗?”

“……我不知道。”

谢雪枝移开眼没有正面回答。

“不用担心,我们都确定答案了,他们没那么闲的来戳穿我们,戳穿我们又没什么好处。”

莫屿话锋一转,“我们还是关注新问题吧。”

“相比前两个问题,我倒觉得这个问题最简单。”

“为什么?”

谢雪枝下意识问道。

“之前我看过门口的鞋柜,里面的鞋大概可以分为西类45码和39码的男性鞋和41码和39码的女性鞋。”

“其中西类鞋中占主要的是45码的男性鞋以及39码的女性鞋。”

“小男孩儿卧室的布置不用多说,他的衣柜除了校服和个别服装外全是女装,我们看过主卧的衣柜,那些……女装,只要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尺码和小男孩儿房间里的一样。”

“那……那这么说……”谢雪枝看着莫屿面上震惊不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莫屿打了个响指说。

“那我们还去未来时间线吗?”

谢雪枝看了看莫屿又看了看苏船澈。

“去,为什么不去,说不定还有新线索呢。”

苏船澈也附和的点了点头。

三人来到未来时间线,互相看了一眼,齐齐走向男孩房间,这次的日记被藏在了床垫下面。

“藏东西是越来越精,日记是越写越短,真怀念那个小时候单纯的什么都要写下来的小男孩儿。”

莫屿感慨。

苏船澈盯着莫屿,下垂的长发遮挡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谢雪枝总觉得气氛怪怪的,她开口催促,“日记写的什么,快念念。”

莫屿点了点头。

××年6月5日 晴我受够了,为什么会变的这么恶心?

××年6月22日 阴为什么我是我,为什么我还活着。

××年7月12日 雨今天母亲给我打电话了,好想离开这里,但我还走不了。

××年7月29日 晴一定还有办法。

××年10月25日 雨母亲要来了,我准备好了。

“他准备好什么了?”

“准备好走了。”

“走去哪儿?”

“不管走去哪儿,他母亲回来,不过是他计划里的一部分,他没法离开,肯定是因为他有什么把柄在他父亲手里,他母亲并不知道,不然他母亲不会这么久才回来。”

“当然这个把柄我们前面己经推测出来,这个男孩儿大概想借他母亲的手杀死,或者说想让他母亲帮他制服这个名义上的父亲然后亲手***死他。”

“那故事不是……”谢雪枝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故事其实也没什么错,我们把故事的性别对调一下,结局也并没有什么不同,整个故事里死掉的只有男孩儿一个。”

“可是对调一下,男孩的身份或者说动机就不对了吧。”

“男孩儿身上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有‘女装癖’。”

“可是……可是……”谢雪枝一边想一边可是,她想了半天突然觉得也没什么毛病,虽然小男孩在故事里明确了性别,但是他确实既是男性又是“女性”。

生理性别为男,心理性别为女。

“尊贵的客人们,十分钟后我们将开启辩论。”

“那好吧,这次我们确定答案就是***了吧。”

谢雪枝想到什么接着说,“这次不会还让我上吧?

能换个人吗?”

莫屿看了看谢雪枝真挚的眼神,又转头看了看苏船澈。

“我……,对不起我……”苏船澈看着莫屿的眼睛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来。”

莫屿坚定的说。

苏船澈:……我还没编出来理由辩论开始了,这样的辩论并不正规,甚至可以说是最末流。

他既讲道理又讲感情,但真正的辩论者从不感情用事,用事实打败或被打败,这样的辩论是对双方辩手的尊重。

“我渴望拥有一个肩并肩、旗鼓相当的对手,这是对我最大的尊重。”

莫屿是这么多年来成谨遇到的最有实力的对手,他想和他来一局,无论形式是否正规,也无论输赢与否。

最自由的辩论。

“无论正确与否,我们组认为父亲和男孩拥有一定的合作关系。”

成谨环视其余两组人说。

另一组人摇了摇头,他们弃权或者说,他们没有什么想说的。

“男孩儿和父亲拥有不正当关系——***。”

莫屿平静的和成谨对视。

失败并不代表错误。

“哦——,我想之前的线索全都指向一个点,那就是故事所说的‘家暴者’是由母亲扮演的,那么前置情节里父亲和母亲的关系应该是对调过来的。”

“既然母亲成为了故事里所谓的‘家暴者’,那么前置故事就不再完全正确,我们组对前置故事进行了新的组织,在前置故事情节里,母亲与父亲身份的对调对故事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身份对调之后昏迷的便成了男孩的母亲,根据我们己知的信息,男孩既然是他杀,那就只能是父亲或母亲其中一人,那父亲或者母亲杀死男孩的理由是什么?

母亲又为什么会昏迷?”

成谨顿了顿,“我先来解答母亲为什么会昏迷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