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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非亲生?那就让他们整整齐齐还债

柿子和栗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柿子和栗子”的优质好《儿子非亲生?那就让他们整整齐齐还债》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佚名佚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情节人物是柿子和栗子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儿子非亲生?那就让他们整整齐齐还债由网络作家“柿子和栗子”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29:5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儿子非亲生?那就让他们整整齐齐还债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2 22: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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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铮发现养了七年的儿子康康,血型和自己对不上。他默默在妻子林晚棠手机装了定位。

深夜的快捷酒店走廊,

他听见门内传来情话:“康康越长越像你了……”贺铮把亲子鉴定甩在岳父寿宴上,

全场哗然。林晚棠跪着哭求时,他俯身耳语:“你猜陈郁的医疗器械公司,

怎么突然被查封的?”三个月后,小三陈郁因“医疗事故”背上人命官司。

林晚棠收到儿子“罕见病确诊书”崩溃跳楼,半身瘫痪。贺铮笑着点燃汽油线:“一家人,

就该整整齐齐。”第一章贺铮盯着手里那张薄薄的纸片,

感觉整个诊室的白墙都在向他压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

混合着一种冰冷的、令人作呕的铁锈味——那是他指尖被纸边划破渗出的血,

正慢慢洇开一小团暗红。纸上是儿子康康的体检报告。七岁,活蹦乱跳得像只小猴子,

前几天学校统一抽血检查,贺铮今天顺路来取结果。

他目光死死钉在“血型”那一栏:AB型。像一道无声的炸雷,在他脑子里轰然爆开。

他是O型血。林晚棠,他结婚八年的妻子,他记得清清楚楚,婚前体检报告上写的是A型。

两个O型和A型的人,怎么可能生出一个AB型的孩子?“贺先生?您没事吧?

”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探过头,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关切,“脸色不太好,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贺铮猛地回过神,手指用力蜷缩,那张轻飘飘的报告单被他攥得死紧,

发出不堪重负的窸窣声。他抬起头,眼神有些发直,勉强扯动嘴角,

挤出的笑容僵硬得如同冻住的面具:“没…没事。谢谢。”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诊室,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更浓了,熏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来,

却丝毫压不住心底那股疯狂往上窜的寒意和灼烧感。

过往七年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眼前飞速闪回:产房里林晚棠虚弱却满足的笑,

康康第一次含糊不清地喊“爸爸”时他心头的狂喜,

在客厅踱步到天亮……那些被他视若珍宝、支撑着他在这座钢筋水泥丛林里打拼的温情瞬间,

此刻都蒙上了一层肮脏的、令人作呕的阴影。假的?全是假的?他掏出手机,指尖冰凉,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在通讯录里划拉着。最终,停在了一个名字上——赵磊。

他大学睡在下铺的兄弟,现在在市里最大的司法鉴定中心当个小头目。电话拨过去,

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喂?铮子?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赵磊的声音带着点调侃,背景音有点嘈杂。贺铮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那股压抑的紧绷感还是透了出来:“磊子,帮我个忙。

急事。”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赵磊的声音正经起来:“你说。”“帮我做份亲子鉴定。加急,

最快出结果那种。”贺铮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样本…我晚点给你送过去。”“亲子鉴定?”赵磊的声音明显拔高了,带着难以置信,

“铮子,你…你怀疑嫂子?不能吧?康康那孩子多像你……”“像?

”贺铮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近乎冷笑的气音,打断了赵磊的话。

他低头看着自己攥紧的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奇异地让他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一瞬。“血型对不上。

”他吐出这四个字,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电话那头沉默了,只剩下电流的滋滋声。

过了好几秒,赵磊才重重叹了口气,语气变得严肃:“行,明白了。你…唉,你送过来吧。

我亲自盯着,最快加急通道,24小时给你结果。”“谢了,兄弟。”贺铮挂了电话,

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靠在墙上,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

走廊尽头传来小孩子尖锐的哭闹声和大人不耐烦的呵斥,

混合着医院特有的、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构成一幅令人窒息的背景。他不能回家。

现在不能。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怕看到林晚棠那张温婉的脸,怕看到康康天真无邪的眼睛,

怕自己会当场崩溃,或者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他需要证据。冰冷的、铁一般的证据。

贺铮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暮色四合,街灯次第亮起,

将车窗外的世界切割成一块块流动的光斑。他发动车子,没有回家,

而是开向城市另一端一个大型的电子市场。混杂着劣质塑料和电子元件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在狭窄拥挤的摊位间穿行,最终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停下。“老板,要个东西。

”贺铮的声音低沉沙哑。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抬眼打量了他一下,没多问,

从柜台底下摸出一个小巧的、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黑色塑料片,

上面连着几根细如发丝的金属线。“最新款,磁吸的,贴手机背面就行,

APP远程监听定位,待机一个月。”他语速飞快,带着点隐秘的得意,“三百八。

”贺铮没还价,扫码付钱,拿起那个小小的塑料片,冰冷的触感像毒蛇的信子舔过指尖。

他把它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棱角硌得生疼。这小小的东西,像一把钥匙,

即将打开一个他可能完全无法承受的真相之门。他发动汽车,汇入晚高峰的车流,

朝着那个曾经被他称为“家”的方向驶去,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第二章家里的灯亮着,暖黄色的光晕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在初冬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温暖。

往常这个时候,贺铮看到这灯光,心里总会涌起一股踏实感,

那是他在这座冰冷城市里唯一的锚点。可今天,这灯光像针一样扎着他的眼睛。他停好车,

在驾驶座上又坐了几分钟,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推开车门。冷风灌进来,让他打了个寒噤,

也让他混乱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他必须演下去,在拿到那份该死的鉴定报告之前,

他不能露出任何破绽。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门开了,

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气混合着淡淡的、属于家的温馨味道扑面而来。“爸爸!

”康康像颗小炮弹一样从客厅冲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腿,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

“你回来啦!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贺铮身体瞬间僵硬,

低头看着儿子那张酷似自己的小脸——浓眉,高鼻梁,

连笑起来嘴角的弧度都像极了他小时候的照片。以前觉得这是血脉相连的骄傲,

此刻却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口反复切割。他强迫自己弯下腰,脸上挤出笑容,

伸手揉了揉康康柔软的头发,喉咙发紧:“嗯,回来了。康康今天乖不乖?”“乖!

老师还表扬我了!”康康骄傲地挺起小胸脯。“回来啦?”林晚棠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身,

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额角有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贴在颊边,显得温婉又居家。

她手里还拿着锅铲,“快洗手,准备吃饭了。今天排骨炖得特别烂。”她的笑容那么自然,

眼神那么清澈,仿佛那个血型报告上的“AB”只是一个荒谬的印刷错误。贺铮看着她,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出来。他移开目光,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好香。

”声音干涩得厉害。他换了鞋,把公文包随手放在玄关柜上,

状似无意地将那个小小的黑色塑料片,借着弯腰放包的瞬间,

精准地吸附在了林晚棠放在柜子上的手机背面。磁铁发出轻微的“嗒”一声,

轻得几乎听不见,淹没在厨房传来的炒菜声和康康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里。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贺铮机械地咀嚼着林晚棠精心烹制的糖醋排骨,

那曾经让他赞不绝口的酸甜滋味,此刻尝在嘴里只剩下苦涩和油腻。

他听着林晚棠絮絮叨叨地说着家长里短,康康在幼儿园的趣事,努力地应和着,

脸上的肌肉因为强撑笑容而有些发酸。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

被一根无形的线操控着,演着一场令人作呕的温情戏码。“对了,铮哥,”林晚棠放下筷子,

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明天晚上我大学同学聚会,在城东那边,

可能回来得晚点。你…能去接下康康吗?妈说她明天有点事。”来了。贺铮的心猛地一沉,

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他抬起头,迎上林晚棠的目光,那目光坦荡得让他心寒。

“同学聚会?”他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点理解的笑意,“行啊,你去吧,放松放松。

康康我去接,放心。”他甚至还体贴地补充了一句,“玩得开心点。”“嗯,谢谢老公。

”林晚棠笑了,眉眼弯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的轻松。贺铮低下头,

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眼底的冰寒几乎要凝结成霜。他清晰地看到,在他答应之后,

林晚棠放在桌下的手,似乎无意识地、飞快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衣角。那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深夜,万籁俱寂。主卧里,林晚棠已经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贺铮躺在旁边,睁着眼睛,

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轮廓,毫无睡意。他像一尊冰冷的石雕,

只有胸腔里那颗心在疯狂地、沉重地撞击着肋骨。他悄无声息地起身,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走进书房,反手轻轻关上门,

隔绝了卧室里那令人窒息的呼吸声。黑暗瞬间将他吞没。他摸索着打开书桌上的台灯,

昏黄的光线只照亮一小片区域,将他紧绷的侧脸映在书柜的玻璃门上,显得阴郁而扭曲。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指因为紧张和一种病态的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点开那个新下载的、图标毫不起眼的APP。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

一个代表定位的小红点,在地图上清晰地闪烁着。那个红点,

此刻正停留在城东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快捷酒店的位置。地图下方,

清晰地显示着酒店的名字——悦途快捷酒店城东店。贺铮死死盯着那个刺眼的红点,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他点开了APP的监听功能,

将手机听筒紧紧贴在耳边。短暂的电流杂音后,

一个男人带着笑意的、有些模糊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一种亲昵的狎昵:“……怕什么?

他那种老实巴交的上班族,能想到这儿来?

这会儿指不定在家给儿子念睡前故事呢……”接着是林晚棠的声音,

带着贺铮从未听过的、一种刻意压低的娇嗔和放松:“……你小声点!

……康康今天还问起你,说好久没见陈叔叔带他去游乐场了……”“想我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得意,更近了,似乎贴着话筒,“还是你想我了?嗯?……放心,

等这阵子忙完,我好好陪陪你们娘俩。康康那小子,越长越像我了,那眉眼,

那机灵劲儿……”“像你”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贺铮的耳膜上,

直刺进他大脑深处!他猛地攥紧了手机,坚硬的金属外壳硌得掌骨生疼,手背上青筋暴起,

如同虬结的树根。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瞬间涌上喉咙,他死死咬住牙关,

才没让那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冲破喉咙。手机听筒里,

那对男女低低的调笑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像无数根淬了毒的钢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他的神经。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在狭小的书房里无声地喘息,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撕裂般的痛楚。他猛地扬起手,想将手机狠狠砸向墙壁,

想毁灭这令人发疯的声音!但手臂挥到半空,却硬生生停住了。不能砸。这是证据。

他需要这个。贺铮缓缓放下手臂,手抖得厉害。他关掉了监听,只留下定位界面。

那个代表林晚棠的红点,依旧固执地停留在“悦途快捷酒店”的位置,

像一块丑陋的、流着脓血的疮疤,钉在地图上,也钉在了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他慢慢坐回书桌前的椅子上,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黑暗中,

只有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惨白的脸,那双眼睛里,

最后一丝属于“贺铮”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黑暗。

他盯着那个红点,嘴角极其缓慢地、扭曲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无声的、狰狞的弧度。

第三章三天后,赵磊的电话来了。没有寒暄,只有一句压抑着复杂情绪的:“铮子,

结果出来了。你…过来拿吧。”贺铮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驱车直奔司法鉴定中心。一路上,

他异常平静,甚至打开了车载音响,放着一首节奏舒缓的轻音乐。

只有紧握方向盘、指节发白的手,泄露了他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

在赵磊那间堆满文件的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赵磊把一份密封的文件袋推到贺铮面前,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担忧,嘴唇动了动,

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铮子…你…挺住。”贺铮面无表情地接过文件袋,指尖冰凉。

他撕开封口,动作稳定得不像话。抽出里面那份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报告,

目光直接跳过前面冗长的专业术语和数据,

精准地落在最后几行结论性文字上:依据DNA分析结果,

排除贺铮是贺康生物学父亲的可能性。依据DNA分析结果,

支持陈郁是贺康生物学父亲的可能性大于99.99%。白纸黑字,冰冷,残酷,不容置疑。

“呵……”贺铮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意义不明的气音,像是笑,又像是濒死的喘息。

他盯着那两行字,看了很久很久,久到赵磊都忍不住想开口安慰。

“铮子……”贺铮猛地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赵磊预想中的崩溃或暴怒,

反而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他甚至还对赵磊扯了扯嘴角,虽然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谢了,

磊子。”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他小心地将那份报告折好,重新塞回文件袋,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他站起身,拍了拍赵磊的肩膀,

力道不轻不重:“这事,烂肚子里。”赵磊看着贺铮转身离去的背影,挺拔依旧,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令人心悸的寒意。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贺铮没有回家。他去了公司,处理完几件紧急事务,然后请了三天假。

他需要时间,需要绝对的冷静,来消化这份“判决”,来谋划他的“回应”。

时间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平静中滑过。贺铮表现得像个最称职的丈夫和父亲。他按时接送康康,

陪他做手工,给他讲睡前故事。对林晚棠,他依旧温和,甚至在她抱怨工作太累时,

还主动给她按摩肩膀。只是他眼底深处那层挥之不去的冰寒,

偶尔会让林晚棠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但很快又被贺铮刻意的温柔安抚下去。

她只当他是工作压力太大。转眼到了周末。林晚棠的父亲,林国栋,六十大寿。

寿宴设在市中心一家颇有名气的粤菜酒楼。包间里张灯结彩,巨大的“寿”字挂在主位墙上,

气氛喜庆热闹。林家亲戚、林国栋的老同事老朋友坐了满满三大桌。林晚棠穿着得体的旗袍,

笑容温婉,穿梭在席间招呼客人。康康穿着小西装,被几个亲戚逗得咯咯直笑。

贺铮穿着熨帖的深色西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陪着岳父说话,给长辈敬酒,

扮演着一个无可挑剔的女婿角色。酒过三巡,气氛正酣。林国栋红光满面,

被老友们围着敬酒,笑声洪亮。林晚棠也喝了几杯,脸颊微红,更添几分妩媚。

贺铮端着酒杯,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冷眼旁观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锋,缓缓扫过林晚棠那张洋溢着幸福的脸,

扫过被众人簇拥着、笑得开怀的岳父,

最后落在正被一个亲戚抱在怀里、无忧无虑吃着蛋糕的康康身上。时机到了。他放下酒杯,

动作从容不迫。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

拿出了那个薄薄的、印着司法鉴定中心标志的文件袋。他走到包间中央,

那里有一张铺着红绒布、摆放着寿桃和蛋糕的条案。喧闹声似乎小了一些,

有人注意到了贺铮的动作。“爸,”贺铮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席间的嘈杂,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脸上那温和的笑容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林国栋正端着酒杯,闻言转过头,

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笑意:“小贺?怎么了?”贺铮没有看岳父,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

直直地射向几步之外、正和一位女眷说笑的林晚棠。林晚棠也感觉到了异样,

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疑惑地看向贺铮。“今天爸六十大寿,是个大喜的日子。

”贺铮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我思来想去,

觉得应该送爸一份特别的寿礼。”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谈,

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包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背景音乐还在不识趣地播放着喜庆的调子。

“这份礼,就是帮爸,也帮在座的各位亲戚朋友,认清一个事实。”贺铮的声音陡然转冷,

如同冰锥刺破平静的湖面。他猛地举起手中的文件袋,然后,

在所有人惊愕、不解的目光注视下,手臂用力一挥!“哗啦——!

”文件袋被狠狠摔在铺着红绒布的条案上!巨大的冲击力让袋子瞬间破裂,

里面那份亲子鉴定报告被甩了出来,纸张散开,像几片被狂风撕碎的枯叶,

飘落在鲜艳的寿桃和精致的蛋糕旁边。报告单上,那几行加粗的、触目惊心的结论性文字,

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排除贺铮是贺康生物学父亲的可能性!

支持陈郁是贺康生物学父亲的可能性大于99.99%!“啊——!

”一个眼尖的亲戚失声尖叫出来,手指颤抖地指着报告单。死寂。绝对的死寂。

喜庆的背景音乐还在响着,此刻却显得无比刺耳和荒诞。

林国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猛地站起身,身体晃了晃,

难以置信地瞪着条案上那几张散落的纸,又猛地看向自己的女儿,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晚棠脸上的血色也瞬间消失,惨白如纸。

她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和震惊而骤然放大。

她看着那几张散落的纸,又猛地抬头看向贺铮,眼神里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骇和绝望。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嗡……”短暂的死寂后,整个包间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炸开了锅!“天哪!

这…这怎么回事?”“亲子鉴定?陈郁?哪个陈郁?”“晚棠她…她竟然…?

”“康康不是贺铮的?!”“造孽啊!老林家的脸都丢尽了!

…”惊愕的抽气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愤怒的指责声、鄙夷的唾弃声……如同汹涌的潮水,

瞬间将呆若木鸡的林晚棠和摇摇欲坠的林国栋淹没。无数道目光,像带着倒刺的鞭子,

狠狠抽打在林晚棠身上,让她无处遁形。康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

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声尖锐刺耳,在混乱的包间里回荡。贺铮站在风暴的中心,面无表情,

像一尊冰冷的雕塑。他看着林晚棠那张惨白绝望的脸,看着她父亲瞬间佝偻下去的身影,

看着亲戚们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

听着那些刺耳的议论和康康撕心裂肺的哭声……一股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快意,

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他的四肢百骸。这,只是开始。第四章寿宴的闹剧像一场瘟疫,

迅速在林家亲戚圈里蔓延开来。林国栋当场气得血压飙升,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林家几十年积攒的脸面,在那些白纸黑字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亲戚们或避之不及,

或明里暗里戳脊梁骨,林家瞬间从和睦的大家庭变成了人人避嫌的污秽之地。

贺铮成了“受害者”,收获了无数廉价的同情和义愤填膺的声援。他照单全收,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沉痛和隐忍,扮演着一个被至亲背叛、却依旧努力维持体面的可怜男人。

他甚至在林国栋住院期间,还提着果篮去探望过两次,

在岳母哭天抢地的咒骂和林国栋浑浊绝望的目光中,平静地放下东西,说几句“爸,

保重身体”之类的场面话,然后转身离开,留下身后更深的绝望和混乱。家,

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冰窟。林晚棠在最初的巨大打击和羞耻感冲击下,几乎精神崩溃。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只是哭,哭得撕心裂肺,眼睛肿得像核桃。贺铮冷眼旁观,

甚至在她哭晕过去时,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叫了救护车,然后通知她娘家来人。他不再碰她,

不再和她说话,连眼神都吝于给予。康康被暂时送到了外婆家,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

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无处不在的、冰冷的恨意。几天后,

当林晚棠稍微从最初的崩溃中缓过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必须面对时,她找到了贺铮。

他正坐在书房的电脑前,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冷硬的侧脸。

“铮哥……”林晚棠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哭腔,她扶着门框,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脸色苍白憔悴,仿佛几天之间老了十岁。

错…求求你…看在…看在康康的份上…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是个孩子啊……”她语无伦次,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毯上,泪水汹涌而出,顺着她尖削的下巴滴落。

贺铮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目光依旧停留在屏幕上,

那里是陈郁名下那家“康健医疗器械有限公司”的公开信息页面。“康康?”贺铮终于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却冷得刺骨。他缓缓转过椅子,

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林晚棠。书房昏暗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林晚棠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点头,

泣不成声:“是…是康康…他是无辜的…铮哥,

么样都行…离婚…我净身出户…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别伤害康康…别让他知道…”“无辜?

”贺铮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极其扭曲、毫无温度的弧度。

他身体微微前倾,靠近林晚棠,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恶意:“林晚棠,你告诉我,一个野种,凭什么无辜?

”“野种”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林晚棠的心脏!她猛地抬起头,

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巨大的恐惧和屈辱让她几乎窒息。

贺铮欣赏着她瞬间惨白如纸的脸和眼中碎裂的绝望,那股扭曲的快意再次涌上心头。他俯身,

凑到林晚棠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却让她如坠冰窟。“康康?”他轻笑一声,

那笑声冰冷刺骨,“他现在很好,在外婆家。不过,你猜猜……”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满意地感受到林晚棠身体剧烈的颤抖,“你那个奸夫陈郁,

他那家看起来挺风光的医疗器械公司,怎么突然就被药监局查封了?嗯?

”林晚棠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她猛地抓住贺铮的裤脚,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

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调:“你…你做了什么?!陈郁他…公司怎么了?!

”贺铮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林晚棠踉跄着跌坐在地。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没有丝毫褶皱的袖口,眼神睥睨,如同看着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我做了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我只是尽了一个守法公民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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