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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妖兽

发表时间: 2025-11-12
“吧嗒”一声,琉璃嘴里叼的云梦贝掉到了地上。

“姐姐?!

你…你说什么??!”

琉璃惊得差点没跳起来。

阿昭看着琉璃的反应,笑着说道“我说,你姐姐我好像一见钟情了”琉璃大声喊道“那个什么羊哪里好了,长得…”琉璃突然回想起杨明煦的脸,顿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就那样”,明显底气不足“而且…而且瘦巴巴的,一看就不经打”阿昭笑着摸了摸琉璃的头,安慰道“好了,我们小猫最漂亮最厉害了,早点去睡觉吧”第二日卯时三刻,阿昭掀开窗纸见天色微亮,刚要披衣起身,便听见门外传来琉璃轻叩的声音:“姐姐,街角那家桂花糖粥摊该支起来了,我闻着甜香都醒了。”

她应了声,见少年己穿戴整齐,发尾用根竹簪随意别着,虽还是人形,却比往日更爱侧耳听风,此刻正偏头望着窗外,喉结动了动,像极了猫闻见鱼鲜时的馋相。

两人出了客栈,青石板路上却不见早市的热闹。

往常这个时辰该有挑担卖菜的老汉、提篮卖花的姑娘,此刻只余几家紧闭的门板,檐角铜铃被风刮得乱响。

卖糖粥的摊子倒是支着,老妇正往瓦罐里搅粥,见她们走近,浑浊的眼睛突然抖了抖,舀粥的木勺“当啷”掉在地上。

“两位姑娘……”老妇颤巍巍捡起勺子,往她们碗里多添了半勺桂花,“快些用了回客栈,莫往镇西走。”

琉璃捧着粥碗嗅了嗅,突然皱眉:“姐姐,这甜味不对,像掺了铁锈。”

他话音未落,镇西方向传来“吱呀”一声,像是谁家的井栏被撞翻了。

阿昭放下碗,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碗底沾着半片青灰色碎屑,边缘有细密的倒刺。

“走,回云来居。”

她起身时己将碎屑收进袖中,语气平稳得像在说“今日该换洗衣裳”。

回客栈的路上,琉璃忽然拽了拽她的衣袖:“姐姐,你听。”

两人停步,风里隐约传来纸页翻动的“沙沙”声——是杨明煦的声音,带着点清越的尾音:“这罗盘转得蹊跷,镇西的气数……”推开客栈门,正见杨明煦立在厅中,手托个青铜小罗盘。

他今日穿了件月白道袍,腰间挂着个绣八卦的锦囊,发簪上还垂着缕朱砂穗子,倒真有几分道士模样。

见她们进来,他抬眼笑了笑,罗盘指针却“咔”地转向阿昭的方向。

“阿昭姑娘,”他晃了晃罗盘,“方才我去镇西井边取水,水打上来泛着青,碗底沉着这东西。”

说着从锦囊里摸出片鳞片——和阿昭袖中的碎屑一般无二,“镇里的百姓今早都躲在屋中,门闩上贴了黄纸符,我问了个老丈,说这两日总听见井里有呜咽声,像有人哭。”

阿昭将袖中碎屑递过去:“我在粥摊也拾了片。”

她指腹摩挲着鳞片倒刺,“是妖兽,且与水有关。”

琉璃凑过来,指尖轻点鳞片,瞳孔微微收缩——这是猫妖嗅到危险时的本能,他很快垂眸掩了情绪,只说:“姐姐,我去后院井边看看。”

“等等。”

杨明煦从锦囊里抽出张符纸,“我画的避水符,带着稳妥些。”

他递符时指尖微顿,又补了句,“虽不是真道士,但家传的符法,多少管些用。”

阿昭接过符纸递给琉璃,自己则转向杨明煦:“你说镇西有暗河通云梦泽?”

见少年点头,她目光沉了沉,“那妖物该是顺着暗河上来的。

我猜它伤了百姓,所以早市冷清;又在井里投了腥气,引我们过去。”

“引我们?”

杨明煦挑眉。

话音未落,后院突然传来“轰”的水声。

三人对视一眼,阿昭当先往后院走,杨明煦摸出张镇妖符攥在掌心,琉璃则跟在她身侧,脚步轻得像片云。

后院的井台边,水面翻涌着墨绿的泡,井沿爬满青黑的黏液。

阿昭俯身时,井里的倒影突然扭曲,不是她的脸,是张青面獠牙的怪脸,蛇信子“嘶”地舔过井沿,黏液滴在青砖上,滋滋冒起白烟。

“退!”

阿昭拽着两人往后躲,袖中突然泛起灼烧感,是腕间的咒痕在发烫。

她摸出腰间的短刀,刀尖点地画了个半圆,“杨公子,用符封井;琉璃,引它出来。”

杨明煦立刻展开三张符纸,念着家传的咒诀贴在井边西角。

琉璃眯了眯眼,从袖中摸出块小鱼干抛向井里——猫妖的气息混着鱼鲜,果然激得井中水声大震。

那妖物“嗷”地怪叫,甩着带鳞的尾巴破井而出,足有两丈长,尾尖扫过廊柱,木柱立刻焦黑腐烂。

阿昭盯着妖物腹部的伤口,那是一道旧伤,与她受到反噬而在腕间留下的咒痕气息相似。

她扬声提醒,“杨公子,符纸往它腹部的伤口贴;琉璃,咬断它尾鳍!”

杨明煦虽武力一般,符法却精准,几张镇妖符稳稳贴在妖物腹部;琉璃则像道黄影窜出去,利爪闪着银光,“咔嚓”切断尾鳍。

妖物吃痛,甩尾要逃,阿昭趁机甩出短刀,刀尖首刺它左眼,那是方才观察到的弱点。

“噗”的一声,妖物发出刺耳的尖叫,坠入井中,水面翻涌片刻,渐渐平静。

杨明煦抹了把额角的汗,望着井里散去的黏液笑:“阿昭姑娘,你方才发号施令的模样,倒像个领兵的将军。”

阿昭低头擦短刀,笑了笑没说话。

她顿了顿,看向琉璃,少年正蹲在井边嗅那黏液,鼻尖皱成小团,像极了猫嫌弃臭鱼时的模样,“现在,该收拾行装了。

这妖物既来自云梦泽,我们更要快些赶去。”

琉璃立刻跳起来:“我去收拾包袱!

姐姐的药炉、我的小鱼干、……”他说着跑上楼,脚步声轻快得像踩在琴键上。

暮秋的山风裹着松针香掠过发梢时,三人己在山道上走了七日。

阿昭踩着满地碎金般的银杏叶,听身后传来琉璃清冽的嗓音:“杨明煦,去把水囊灌满。”

“好嘞。”

杨明煦应得利落,接过水囊时瞥了眼阿昭腰间的药囊,她今早咳得比往日重些,“要灌山溪上游的水,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