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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黑心老板连续拖欠工资我不堪受辱干了一瓶二锅头后,强行在办公室里爆炒了他一顿。

本来以为第二天迎接我的是铁窗泪~没想到…………『嘀咚!时间循环系统启动。

』『宿主是否接受?』………………老板又一次把烟头摁灭在我手背上,宣布项目奖金充公。

全办公室的人都低着头,假装没听见我皮肉烧焦的声音。

这已经是我第一百三十七次循环这一天。前一百三十六次,我试过举报、谈判、甚至下跪。

这次,我直接抡起钢制保温杯砸在他太阳穴上。监控“恰好”失灵,目击者集体“失忆”。

他瘫在血泊里抽搐时,我对着惊恐的同事们微笑。“别急,

明天一切都会重置——除了他的痛感。”01第一百三十七次了。

那股熟悉的、皮肉被烧焦的糊味再次钻进鼻腔,

混合着老板赵德全嘴里喷出的劣质雪茄的臭气,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

手背上那个刚刚被烟头摁灭的新伤,和下面层层叠叠、只有我能感知到的旧伤疤一起,

发出灼热的刺痛。“这个季度的项目奖金,公司决定统筹使用,充作部门活动经费。

”赵德全肥胖的身体陷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一双三角眼扫过办公室里噤若寒蝉的众人,

最后落在我因剧痛而微微颤抖的手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陈默,你这个项目,

虽然有点小成绩,但成本超支严重,功过相抵,奖金就算了。

”和之前一百三十六次一模一样的话,连停顿的语气都分毫不差。

办公室里静得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同事们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

仿佛那上面正在上演什么绝世好戏。小张的额头抵着隔板,假装在打盹;李姐拿着水杯,

起身走向饮水机的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就连平时跟我称兄道弟的王胖子,

此刻也把肥硕的脑袋缩进了肩膀,恨不得变成一只鹌鹑。没人抬头。没人说话。

没人看见我手背上那个还在冒烟的丑陋疤痕。习惯了。第一次循环时,我懵了,

以为自己精神失常。第二次,我试图跟他讲道理,结果是被羞辱得更惨,奖金照样扣光。

第三次,我收集证据向总公司举报,邮件石沉大海,第二天醒来,依旧是这个该死的早晨。

第十次,我当着全办公室人的面给他跪下,求他发发善心,我母亲等着钱做手术。

他笑着用皮鞋尖抬了抬我的下巴,说:“陈默,男人的膝盖这么软,可不行啊。”第二十次,

我疯了似的扑上去跟他扭打,被闻讯赶来的保安揍得鼻青脸肿,然后因故意伤害罪被拘留,

再睁眼,还是这张令人作呕的肥脸。第五十次,我精心策划了一场“意外”,

在他下班必经的楼梯上倒了油。他摔断了腿,惨叫响彻整个楼道。我甚至没等到第二天重置,

当天晚上在警察局做笔录时,眼前一黑,又回到了工位上,手背的刺痛准时传来。第一百次,

我已经麻木了。我试过各种死法,跳楼,触电,割腕……但无论我在这一天里是死是活,

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分,我都会完好无损地坐在这张工位前,

听着赵德全那辆破宝马的喇叭声在楼下响起。这个世界,仿佛一个卡带的录像机,

反复播放着这屈辱的一天。而唯一带着清晰记忆的,只有我。绝望像冰水,

一次次浇透我的灵魂。但这一次,第一百三十七次,冰水下面,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那不是愤怒,愤怒在前几十次就已经烧光了。这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我忽然想起,

在第三十八次循环时,我因为极度无聊,像个幽灵一样在这栋大楼里游荡,

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十三楼楼梯间那个对着消防通道的监控探头,线路老化了,

时好时坏,尤其是在下午四点左右,电压不稳的时候,大概率会黑屏五分钟。又比如,

赵德全习惯在下午三点五十,独自去那段楼梯间抽根烟,顺便跟他的小情人电话调情。

我低下头,看着手背上那个新鲜的、圆形的伤疤。然后,

慢慢拧开了桌上那个用了三年的、沉甸甸的钢制保温杯。里面的枸杞红枣茶还温着,

是我今天早上泡的,和前一百三十六天一样。“统筹使用?充公?”我抬起头,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异常清晰。赵德全显然没料到我会开口,三角眼眯了起来,

带着威胁:“怎么,陈默,你有意见?”全办公室的人,头埋得更低了。“意见?

”我慢慢站起身,拿起那个保温杯,手指摩挲着冰凉的杯身,“我没什么意见。

”我朝他走过去,步子很稳。“我就是想问问赵总,”我停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我的血汗钱去搞团建,香吗?”赵德全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

一拍桌子站起来:“陈默!***什么意思?想造反啊!”“意思就是,”我笑了,

手臂抡圆了,将全身一百三十七天的怒火和绝望,连同钢制保温杯的重量,一起砸了出去,

“***的!”砰!02黑心老板一直拖欠工资每次问他,就说再办了,再办了,别催了。

我恶心坏了。以前拿他没办法现在……嘿嘿一声闷响,像是熟透的西瓜被狠狠砸在地上。

保温杯精准地命中了他的太阳穴。赵德全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

变成了极致的惊愕和难以置信。他肥胖的身体晃了晃,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

就像一滩烂泥般向后倒去,带翻了老板椅,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鲜血,

汩汩地从他太阳穴的位置涌出,迅速在地毯上洇开一大片暗红。办公室里死寂了足足三秒钟。

“啊——!!!”李姐的尖叫声划破了凝固的空气。“杀……杀人了!

”小张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色惨白。王胖子手里的手机“啪嗒”掉在地上,屏幕碎裂,

他也浑然不觉。混乱,惊恐,难以置信的目光齐刷刷射向我。我站在原地,轻轻喘了口气。

手背上的伤口还在痛,但心里那股憋了一百三十七天的恶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

我甚至还有闲心弯腰,捡起滚落在一旁的保温杯,盖子还紧紧拧着。杯身沾了点血,

我用纸巾慢慢擦干净。“报警!快报警啊!”有人反应过来,声音颤抖地喊着。“监控!对,

调监控!”王胖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爬爬地冲向门口,想去叫物业。我一点都不急。

慢条斯理地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已经微凉的枸杞茶。嗯,味道还行。果然,没过几分钟,

王胖子脸色古怪地回来了,后面跟着同样一脸茫然的物业保安。

“那个……十三楼楼梯间的监控,好像……好像刚好坏了。”保安结结巴巴地说。“坏了?

怎么可能那么巧!”李姐尖声质问。“真的,线路问题,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就不稳定……”保安的声音越来越小。办公室里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从惊慌失措,慢慢变成了恐惧和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们看看地上抽搐着、血越流越多的赵德全,又看看平静得可怕的我。我走到赵德全身边,

他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眼睛半睁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充满恐惧和痛苦。

我蹲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赵总,别怕。救护车快来了。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希冀。我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继续低语:“不过,

你得记住这种疼。因为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你还会躺在这里,血还是温的,

疼……一点都不会少。”他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我站起身,不再看他,

目光扫过一张张惊恐万状的脸。“别急,”我微笑着,像在安慰受惊的小朋友,“都散了吧,

该干嘛干嘛。放心——”“明天一切都会重置。”我顿了顿,

目光落在赵德全痛苦扭曲的脸上,补充道:“除了他的痛感。”03我蹲在赵德全旁边,

看着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嗬嗬”声,血沫子从嘴角不断涌出,

染红了他价格不菲的领带。那双曾经盛满傲慢和残忍的三角眼。

此刻只剩下濒死的恐惧和极致的痛苦。太阳穴的位置,被保温杯砸中的地方,

已经明显凹陷下去一块,周围的皮肉青紫肿胀,像个发酵失败的烂馒头。“别怕,赵总,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确保只有他能听见,“这才第一次。

我们有一百次,一千次,甚至一万次的机会,慢慢玩。”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他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更急促的“嗬嗬”声。我站起身,

不再看他。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像一群被惊呆的麻雀,挤在门口和角落,远远地看着,

没人敢上前,也没人敢离开。他们的眼神复杂,有惊恐,有解气,

但更多的是一种事不关己的麻木和自保的冷漠。李姐还在小声啜泣,王胖子脸色惨白,

死死攥着手机,手指关节都发白了。“都愣着干什么?”我扫了他们一眼,语气平淡,

“打120啊。难道真想看着他死在这儿?”王胖子如梦初醒,颤抖着手指开始按号码。

其他人也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开始有人跑去拿急救箱——虽然谁都清楚,

那玩意儿对赵德全现在的伤势屁用没有。我不再理会身后的混乱,走到窗边,看着楼下。

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车流如织,一切都和过去一百三十七个“今天”没什么不同。

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不一样了。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很快,

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了进来,熟练地进行初步检查和处理。

然后将奄奄一息的赵德全抬走,两个警察也随后赶到,例行公事地询问情况。

“他自己不小心摔的。”我第一个开口,表情镇定自若,“赵总可能太高兴了,喝多了点,

在楼梯间抽烟的时候没站稳,从上面滚下来了。”我指了指十三楼消防通道的方向。

“对对对,是自己摔的!”“我们当时都没看清,就听见响声……”“监控……唉,真不巧,

好像坏了……”同事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附和着我的说法,甚至主动补充细节,

将一场当众行凶完美地演绎成了一场意外。人性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恐惧,

以及趋利避害的本能。他们怕我,更怕沾上麻烦。一个能面无表情把老板开瓢的疯子,

和一个已经半死不活、大概率再也无法威胁他们的上司,该怎么选,一目了然。

警察看了看“恰好”坏掉的监控,记录了下众人的口供,

又象征性地去楼梯间看了看那片被我提前清理过、但仍残留一丝血腥味的地面,

没有发现更多有价值的线索。在缺乏直接证据和所有人证词高度一致的情况下,

这件事最终被定性为意外。警察离开后,办公室陷入了更长久的死寂。没人说话,

也没人下班,大家都僵在原地,偷偷打量着我。我回到自己的工位,

拿起那个沾了点血但已经被我擦干净的钢制保温杯,重新泡了杯热茶。

枸杞和红枣在沸水中舒展开来,散发出温暖甘甜的气息。“都下班吧。”我喝了一口茶,

头也不抬地说,“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明天……照常上班。”我的语气很平淡,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同事们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收拾东西,

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市的灯光像撒在地上的碎钻。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第一百三十七次循环,结束了。以一种我从未想过的方式。但我知道,真正的“明天”,

很快就会到来。04……意识像是从深海中缓缓上浮。

耳边准时响起了赵德全那辆破宝马的喇叭声,尖锐刺耳。紧接着,

手背上传来熟悉的、被灼烧的剧痛。我睁开眼,依旧是那个工位,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八点五十分。空气中弥漫着隔夜咖啡和打印机电离子的味道。

李姐正在偷偷补妆,小张打着哈欠,王胖子往嘴里塞着第三个肉包子。一切,都重置了。

除了我。也除了……我看向经理办公室。玻璃墙后面,赵德全正端着杯咖啡,

对着手机屏幕露出猥琐的笑容,他的太阳穴光洁平整,没有任何伤痕。但他端着咖啡杯的手,

似乎有那么一丝几不可查的颤抖。他的脸色,也比往常苍白了一点,眼底下有着淡淡的青影,

像是没睡好。看来,“痛感保留”是真的。虽然身体重置了,但神经记忆,

或者说灵魂层面的创伤,似乎无法被完全抹去。我低下头,

看着自己手背上那个新鲜的、圆形的烟疤。这一次,疼痛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反而像是一种燃料,在提醒我,激励我。赵德全像往常一样,迈着四方步走出了办公室,

准备开始他每日例行的“晨会训诫”。他习惯性地掏出烟盒,弹出一根中华,叼在嘴上,

然后摸出那个Zippo打火机。“啪嗒!”打火机盖弹开的声音。

就在他准备点燃香烟的那一刻,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了我的手背。那个位置,

正是他一百三十七次循环以来,每次都会用烟头摁下去的地方。他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手指捏着打火机,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按下滑轮。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迷茫,

甚至……是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悸。就好像,他的潜意识里,对“烫伤我手背”这个动作,

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抗拒和恐惧。虽然这恐惧很微弱,很快就被他惯有的傲慢所取代,

但他点烟的动作,终究是比平时慢了半拍,也显得不那么流畅了。“哼。”他冷哼一声,

似乎是为了掩饰刚才那瞬间的失态,最终还是点着了烟,狠狠吸了一口,

然后将烟雾故意朝我这个方向吹来。“开会!”他粗声粗气地喊道,转身走向会议室。

同事们面面相觑,都觉得今天的赵总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有我,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很好。恐惧的种子,已经种下了。现在,该浇水了。

晨会的内容依旧是老生常谈,画大饼,压任务,然后,毫无意外地,

到了宣布“统筹使用”项目奖金的环节。“这个季度的项目奖金,

公司决定……”赵德全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往日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赵总,

”我打断了他,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赵德全。在他手下,

从来没人敢打断他说话。“怎么了,陈默?”赵德全皱起眉头,三角眼里满是不悦。

“关于项目奖金,”我平静地看着他,目光没有任何闪躲,

“我最近仔细核对了项目成本和报表,发现并没有超支。相反,因为优化了流程,

还节省了百分之五的预算。按照公司规定,这部分节省的成本,应该折算进项目奖金里。

所以,我们这个项目的奖金,非但不应该取消,还应该额外增加百分之五。”我语速平稳,

条理清晰,甚至拿出了随身携带的U盘,“相关的数据和分析,我都整理好了,

现在可以投屏给大家看。”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