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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上,那个女人挺着肚子说孩子是我老公的

四张打字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寿宴那个女人挺着肚子说孩子是我老公的》,主角孟薇薇裴巡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寿宴那个女人挺着肚子说孩子是我老公的》主要是描写裴巡,孟薇薇,裴敬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四张打字机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寿宴那个女人挺着肚子说孩子是我老公的

主角:孟薇薇,裴巡   更新:2025-11-10 00:4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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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在裴家扮演着一个完美的隐形人。

他们以为我只是个空有美貌、性格温吞的花瓶,是我那个风流丈夫的昂贵摆件。

直到我公公的七十大寿宴上,一个网红挺着肚子找上门来,指名道姓要我让位。

我丈夫裴巡慌了,我婆婆气得发抖,满堂宾客等着看我被扫地出门的笑话。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个泼妇一样撕打。但我没有。我只是走过去,

扶住了那个女人,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整个宴会厅的空气,瞬间凝固。他们都忘了,

嫁进裴家之前,我的职业是律师。我的工作,就是把所有对自己不利的证据,

变成对手的墓志铭。这场寿宴不是我的刑场,而是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坟场。

1.金丝雀的牢笼裴敬的七十岁寿宴,办在自家庄园的草坪上。香槟塔反着光,亮得晃眼。

我手里端着一杯温水,站在角落里,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你看岑聿,站那半天了,

一句话不说,跟个木头似的。”“可不是嘛,白瞎了那张脸。裴巡娶她,估计就是图个清净。

”几个远房亲戚的议论声不大不小,正好能飘进我耳朵里。我没反应。她们说得对,

我确实是个木头。在裴家这三年,我学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当个合格的木头。不说话,

不惹事,不给任何人添麻烦。我婆婆陈雅端着酒杯走过来,视线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眉头皱了皱。“怎么穿得这么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当服务生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长裙。这是裴巡的助理一个星期前送来的,说是他亲自挑的。

我没解释,只是笑了笑:“妈,我觉得挺好的。”陈雅冷哼一声,没再理我,

转身去招呼一个集团董事的太太了。我知道她看不上我。我娘家虽然也有点小钱,

但跟裴家这种庞然大物比,就是个笑话。要不是当年我爸豁出命救了裴敬一次,

我根本没机会踏进裴家大门。裴巡从外面进来,一群人立刻围了上去。

他今天穿了一身银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人模狗样的。他的视线从我身上掠过,

停都没停一下,直接走向了主桌。就像我是空气。我们结婚三年,分房睡了三年。

除了在长辈面前演演戏,私下里,我们比陌生人还不如。我习惯了。我端着水杯,

找了个更偏僻的角落,看着草坪上衣香鬓影的人群。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戴着恰到好处的面具,

说着言不由衷的客套话。真没意思。我有点社交恐惧。这种场合对我来说,

跟上刑没什么区别。助理小陈悄悄走到我身后,递过来一个平板。“岑总,

这是裴总最近半个月的通话记录和资金流水,您要的东西都在里面。”我点点头,接过平板。

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我面无表情地滑动着页面。一笔五十万的转账,收款人叫孟薇薇。

时间是三天前。我关掉屏幕,把平板还给小陈。“知道了。”小陈看着我,

有点担心:“岑总,您……”“没事。”我打断他,“你去忙吧,有事我叫你。

”小陈叹了气,退下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裴巡在外面养了个网红,叫孟薇薇,

不是什么秘密。陈雅知道,裴敬也知道。他们都觉得,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

只要不闹到台面上,我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我扮演着一个大度、隐忍的妻子角色,从不过问裴巡的私生活。

他们对我这个“木头儿媳”很满意。宴会进行到一半,裴敬上台致辞。他红光满面,

声音洪亮,大谈裴氏集团未来的宏伟蓝图。裴巡作为继承人,站在他身边,一脸的骄傲。

宾客们鼓着掌,气氛热烈又祥和。一切都那么完美。直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出现在了宴会入口。那个女人穿着一条紧身的白色连衣裙,肚子高高隆起,一脸的楚楚可怜。

我认识她。孟薇薇。她来了。2.不速之客的“孕”气孟薇薇一出现,

整个草坪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打在她身上,

还有她那个异常显眼的肚子上。离得近的几个记者,已经兴奋地举起了相机,

闪光灯开始“咔嚓”作响。裴家的安保是干什么吃的?我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随即就明白了。不是安保失职,是有人故意放她进来的。孟薇薇的目标很明确,

她径直朝着台上的裴敬和裴巡走过去。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

眼泪从她脸上滑下来,恰到好处地挂在下巴上,要掉不掉的。是个高手。

陈雅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她快步走过去,想拦住孟薇薇,声音都在发抖。“你是什么人?

谁让你进来的?保安!”孟薇薇没理她,只是用一双含着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裴巡。

那眼神,哀怨、深情又绝望。裴巡的脸色比他妈还难看。他站在台上,身体僵硬,

嘴巴张了张,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真是个废物。孟薇薇终于走到了台前。她停下脚步,

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裴巡。“阿巡,我等了你好久,

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她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草坪上,清晰得像一声惊雷。

人群开始骚动,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这女的是谁啊?肚子都这么大了。

”“看样子是找裴巡的,这下有好戏看了。”“裴家今天这脸可丢大了。

”孟薇薇像是嫌场面还不够乱,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这一跪,

直接跪在了裴敬面前。“伯父,我知道今天这种场合我不该来,可是我没办法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我肚子里怀的是阿巡的骨肉,已经五个月了。

他答应过我会给我和孩子一个名分的,可他迟迟不肯离婚。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求求您,

看在孩子的份上,成全我们吧!”说完,她就趴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信息量太大了。

怀孕五个月。求名分。现场直播。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我们这一家子。

裴敬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他活到七十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这么当众被人打脸,

还是头一遭。他的手握着麦克风,指关节都捏白了。陈雅已经快气晕过去了,指着孟薇薇,

嘴唇哆嗦着,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而我的好丈夫裴巡,

他终于动了。他从台上走下来,走到孟薇薇面前,一脸的纠结和心疼。他想去扶她,

手伸到一半,又看到了他爸杀人似的眼神,停住了。然后,他转过头,看向了我。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一丝愧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命令。他在示意我。

示意我这个正牌妻子,去处理这个烂摊子。让我去顾全大局,让我去委曲求全。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从孟薇薇身上,转移到了我身上。有同情,有怜悯,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他们都在等。等着看我这个“木头花瓶”,是会哭着跑开,

还是会冲上去跟小三撕打。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悲伤。

是兴奋。等了这么久,终于开场了。我把手里的水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理了理裙摆。然后,

我抬起头,迎着所有人的目光,朝着那场闹剧的中心,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3.第一道防线我走得很稳。高跟鞋踩在草坪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每一步,

都像是在丈量着我和他们之间的距离。现场很吵。记者的快门声,宾客的议论声,

孟薇薇的哭声,陈雅的喘气声,混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烂粥。但我心里很静。

我走到陈雅身边,轻轻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妈,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我的声音很轻,但她听见了。陈雅转过头看我,眼睛里又气又急,还带着一点屈辱。

“岑聿,你看看……你看看这叫什么事!”“我看到了。”我点点头,表情平静,“妈,

交给我处理吧。”陈雅愣了一下。可能是我太平静了,让她觉得有点陌生。

但现在她已经六神无主,只能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手。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松开,

转向了那些打了鸡血一样的记者。他们正举着长枪短炮,对着我们一通狂拍。

我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镜头的最中央。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我的目光很平和,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但那些记者,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现场诡异地安静了一瞬。我清了清嗓子,开口了。

“各位媒体朋友,大家好。”“今天是我公公七十大寿的家宴,感谢各位前来捧场。

”“刚才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让大家见笑了。”我的语气很诚恳,像是在跟朋友聊天。

“这位小姐,可能是我先生的一位朋友,看样子是遇到了一些困难,情绪不太稳定。

”我把孟薇薇的行为,定义为“情绪不稳定”。“家事不便占用过多公共资源。

我们裴家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也会给这位小姐应有的帮助。”“今天的主角是我的公公,

希望大家能把镜头和焦点,还给一位七十岁的老人家。”“宴会结束后,

裴氏的公关部会给大家一个统一的答复。”我说完,对着镜头,微微鞠了一躬。这一套说辞,

滴水不漏。既承认了有事发生,又把大事化小,定义为“朋友”的“困难”。

还承诺了后续会给说法,堵住了他们继续追问的路。最重要的是,我把“孝道”抬了出来,

绑架了他们的职业道德。果然,有几个相熟的媒体老总,已经开始示意手下的记者收起相机。

但总有那么几个愣头青,想搞个大新闻。一个年轻的男记者举着话筒就冲了上来。“裴太太,

这位小姐自称怀了裴先生的孩子,请问您对此怎么看?您会选择离婚吗?”这个问题很尖锐。

我还没开口,我那一直没动静的公公,裴敬,突然说话了。“小王。”他看着那个记者,

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父亲上次还跟我说,你工作很努力。看来,

是我看错了。”那个姓王的记者,脸“唰”一下就白了。他收起话筒,连滚带爬地退了回去。

杀鸡儆猴。裴敬还是那个裴敬。我心里冷笑一声。就在这时,

助理小陈带着一队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安保人员,不着痕迹地从两侧围了上来。他们没有驱赶,

只是礼貌地站成一排,隔开了记者和我们。形成了一道人墙。这是我的第一道防线。

控制舆论,隔绝干扰。现在,外面的苍蝇被挡住了。是时候,处理里面的垃圾了。我转过身,

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孟薇薇,还有我那个一脸窝囊的丈夫。我的脸上,

露出了一个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笑容。4.我的“体面”我走到孟薇薇面前,缓缓蹲下身。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包括孟薇薇自己。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一丝得意。她大概以为,我要么是来打她的,要么是来求她的。可惜,

我两样都不想做。我的视线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停留了两秒。然后,我伸出手,

轻轻地,扶住了她的手臂。“地上凉,快起来吧。”我的声音很柔和,带着关切。

“你还怀着孩子,这样跪着,对身子不好。”孟薇薇的身体僵了一下。她可能没想到,

我会是这个反应。她剧本里的正室,应该是又哭又闹,撒泼打滚的。我这么“贤惠大度”,

她后面的戏还怎么唱?裴巡也愣住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或许在他心里,

我也该像个怨妇一样质问他,然后他再摆出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无辜嘴脸。我偏不。

你们想要的剧本,我一个字都不会演。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

给他们所有人一个大大的“惊喜”。我扶着孟薇薇的手臂,稍微用了一点力。“起来吧,

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慢慢说。你这样,我公公婆婆看着也难受。

”我把裴敬和陈雅也拉下了水。孟薇薇被我半扶半拽地拉了起来。她的手心有点凉,

还带着细密的汗。她开始慌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最让人恐惧。我扶着她,

就像扶着一个自家不懂事的妹妹。我转头看向裴巡,脸上的笑容依旧。“老公,

还不快过来帮忙,扶妹妹去旁边休息一下。”我叫她“妹妹”。这个称呼,

直接把她的身份从“情敌”降级成了“晚辈”。也暗示了,在我眼里,她根本上不了台面。

裴巡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看了看他爸,又看了看我,最终还是走了过来,

从另一边扶住了孟薇薇。他的动作很僵硬,碰都不敢碰到孟薇薇的肚子。我心里觉得好笑。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扶着孟薇薇,带着裴巡,走到了旁边的休息区。那里有一排沙发。

我小心翼翼地让她坐下,还拿了个靠垫,塞在她腰后。“怎么样?会不会不舒服?

要不要喝点热水?”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对一个孕妇的关怀。

在场的宾客们都看傻了。这哪里是正室斗小三?这简直是“感动中国”年度人物颁奖现场。

不少贵妇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看笑话,变成了带着几分敬佩。“这位裴太太,真是好气度。

”“是啊,换成我,早一巴掌上去了。”“这才是真正的豪门风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我听着这些议论,心里毫无波澜。我要的不是他们的称赞。我只是在搭一个舞台。

一个让孟薇薇骑虎难下,自己打自己脸的舞台。我给她铺了最高最软的台阶,现在,

就看她敢不敢往下跳了。我做足了这一切,才终于坐到了孟薇薇的对面。我看着她的眼睛,

缓缓开口。“妹妹,你别紧张。”“既然你今天来了,当着这么多长辈和宾客的面,

我们裴家,肯定会给你一个说法。”“只是……”我话锋一转,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和疑惑。“只是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5.手术刀般的一句话我的话说了一半,停住了。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我吊到了最高点。

孟薇薇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看着我。“什……什么事?”我没有立刻回答她。我转头,

看向了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裴巡。我的眼神很平静,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老公。”我轻声叫他。裴巡身体一震,下意识地站直了。“你还记得吗?

上个月你陪我去医院做体检。”裴巡愣了一下,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

他上个月确实陪我去过一次医院。不过不是体检,是我阑尾炎犯了,

他被我婆婆逼着送我去的。他眉头紧锁,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记得。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我点点头,继续说下去,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

“那天,医生不是还跟你说,你最近工作太辛苦,压力太大,让你多注意身体吗?

”我说得很慢,像是在回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裴巡的表情更迷惑了。

他完全不记得医生跟他说过这些。但我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他就算想否认,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被我牵着鼻子走。我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语气里充满了“体谅”和“心疼”。“其实,那天你的检查报告也出来了,我一直没告诉你,

就是怕你多想,影响工作。”“报告上说……”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视线扫过孟薇薇的脸,

扫过我公公婆婆的脸,最后又回到了裴巡身上。整个休息区,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我说出那个所谓的“真相”。孟薇薇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爬上了她的心头。我终于不再卖关子了。我看着裴巡,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医生说,你长期劳累,加上上个月那场小车祸的后遗症,

你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这句话,就像一颗无声的炸弹。在人群中轰然炸开。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裴巡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嘴巴张成了O型,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指着我,又指了指自己,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你说什么?”陈雅的身体晃了一下,

差点又晕过去。裴敬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终于裂开了一道缝。而孟薇薇,她的脸,

在短短几秒钟内,从白色变成了青色,又从青色变成了死灰色。她抚着肚子的手,

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我看着她那副魂飞魄散的样子,心里冷笑。这就怕了?好戏,

才刚刚开始。我没有理会其他人见鬼似的表情。我站起身,走到孟薇薇身边,

再次扶住了她的手。这一次,她的手冰得像一块铁。

我脸上露出一个无比真诚、无比困惑的表情,柔声对她说:“所以啊,妹妹。

”“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老公的……”“这件事,恐怕得从长计议了。

”6.棋盘上的众生相我这句话一出口,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然后,是更巨大的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X光一样,在裴巡的下半身和孟薇薇的肚子之间来回扫射。那眼神,

充满了探究、怀疑、同情和赤裸裸的八卦。裴巡彻底懵了。他像个被人抽了脊梁骨的木偶,

站在那里,脸色变幻莫测。震惊,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

他想反驳。他想大声说“我没有!我能行!”但是他不敢。因为我提到了“车祸”。上个月,

他确实出过一场小车祸,车头撞瘪了,他在医院躺了两天。这件事家里人都知道。

他根本不知道那场车祸有没有影响到他的身体。在我“言之凿凿”的“医院报告”面前,

他的任何辩解,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只能用一种见了鬼的眼神看着我。他大概在想,

我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我编的?可我为什么要编这种谎言?

这对他,对整个裴家,有任何好处吗?他想不通。所以他只能傻站着。而我婆婆陈雅,

她经历了短暂的休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她的关注点,显然和我老公不一样。

她一把抓住裴巡的胳膊,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人的耳膜。“她说的是真的?裴巡!

你不能生了?”“妈,我……”裴巡百口莫辩。“你别叫我妈!我没你这种没用的儿子!

”陈雅快疯了,“我们裴家是要绝后了吗?啊?”裴家的脸面,丈夫的清白,

在“绝后”这个巨大的恐惧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我看着这对母子的闹剧,

觉得可笑又可悲。再看我公公裴敬。他已经从主位上走了下来,站在不远处,

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切。他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直直地插在孟薇薇身上。他不在乎裴巡能不能生。他在乎的是,裴家被人耍了。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差一点就混淆了裴家的血脉,登堂入室。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的目光,已经从愤怒,变成了杀意。孟薇薇接收到了这股杀意。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冷汗已经浸湿了她后背的衣服。她完了。她精心策划的一场逼宫大戏,

被我轻飘飘的一句话,变成了她自己的审判大会。现在,她不是功臣,是罪人。

她肚子里这个“筹码”,现在成了催命符。她想跑。但她的腿软得像面条,根本站不起来。

她只能用一种求救的眼神,绝望地看着裴巡。但裴巡,他自顾不暇。

他还在“自己是不是不行了”的巨大打击中无法自拔。整个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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