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意外初遇，霸总相护晚上八点，市中心的云庭轩会所亮着暗色的灯。
这里是城里最有名的私人场所之一，平时进出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我站在门口，
手心有点出汗。抬头看了眼招牌，深吸一口气，把包带攥得更紧了些。我是沈念，二十二岁，
演了三年戏，还没演过主角。最近两个月没接到通告，公司也不怎么回消息。
这次听说有个投资方王总愿意见新人，只要表现好，有机会进新剧。我没有别的选择，
只能来。手机备忘录上写着：王总，八点，三楼雅间。我走进电梯，按下三楼。
镜面墙映出我的样子——浅米色针织衫，白裙子，高马尾，妆很淡。看起来干净，但也普通。
这样的打扮在圈子里不讨喜，可我不想靠别的东西换机会。三楼包厢在走廊尽头。门开着，
王总已经坐在里面。他四十多岁，肚子挺大，领带颜色花哨，脸上油光发亮。看到我进来，
眼睛上下扫了一遍，笑着说：“来了？坐吧。”我点头，在他对面坐下。
桌上摆着红酒和几个小菜。他立刻倒了一杯推过来：“喝一个，咱们边吃边聊。”我说谢谢，
用茶水碰了杯。他皱眉：“茶算什么？你这是不给我面子？”语气一下子重了。
我低头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酒量不好。他又倒一杯，非要我喝。我推说身体不舒服，
想改天再谈。他冷笑一声：“合同都没签，现在就想走？”话音刚落，他站起来绕过桌子，
走到我身边。一只手突然搭上我的肩膀，力气不小。他说：“小姑娘长得挺清纯，别装了，
这行哪有不吃这碗饭的？”我猛地甩开他，站起来往后退。背贴到了墙。心跳很快，
手指发凉。我想开门，他却挡在前面，脸凑得很近。“王总，请您自重。”我声音有点抖，
但还是说了出来。他咧嘴一笑：“自重？谁让你来的你自己不清楚？没人帮你，
你能在这圈里活几天？”我抓起包准备硬闯，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西装笔挺，个子很高。脸冷着，眼神直接落在王总身上。他没看我，
像是早就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王总脸色变了：“顾、顾总？您怎么在这儿？
”叫顾承渊的男人走进来，站到我前面。他说：“我的地方，我不能来？
”王总结巴起来：“是误会……就是吃饭聊天，没别的意思。”“她不想喝，你就让她走。
”顾承渊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很清楚，“她不想留，你就让路。”王总还想说什么，
顾承渊只看了他一眼，他就低下头，慢慢退开了。然后那人转身对我伸出手：“出来。
”我没犹豫，快步走出包厢。经过王总身边时，他没敢动。走廊安静，
只有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电梯里，我靠着角落站着。他站在我旁边，没说话。
我偷偷看他一眼。侧脸线条很硬，眉头没松开。他是真的生气了。下了楼，
他带我走到停车场，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我问去哪儿。他说：“先离开这里。
”车子发动，驶出地下车库。城市灯光一排排闪过去。我坐在座位上，手还在微微发颤。
刚才的事像一场梦，但肩膀被碰过的地方还有点麻。他开车很稳，一句话也没有。
过了几分钟才开口：“以后这种饭局，少来。”我说我知道。声音很小。
他又说：“今晚的事，别提了。”我点点头。没问他为什么出现，也没问他是谁。
但我记得他的名字。刚才王总喊他顾总，后来我才知道，
他是这家会所背后集团的实际掌控人。顾承渊，二十八岁，娱乐圈有名的商人，做事干脆，
从不拖泥带水。这些是我后来慢慢听说的。现在我只知道，他救了我一次。车子开得很远，
最后停在我家楼下。他没有下车，只说了一句：“到了。”我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临下车前回头看他：“谢谢您。”他看着前方，说：“下次小心点。”我关上门，站在路边。
车很快开走了，消失在夜色里。我走上楼，钥匙***锁孔的时候手还在抖。开门，开灯，
把包放在沙发上。整个人坐下来，才感觉到后怕。
刚才要是没有那个人进来……我不敢往下想。洗了把脸，我坐在窗边。楼下路灯昏黄，
街上没什么人。我掏出手机，删掉了王总的联系方式。
也把那个所谓“内部资源”的群聊退出了。我知道，这条路很难。有人想拉你一把，
更多人想把你往下拽。但我不会认输。我已经二十二岁了，演了三年龙套，被拒绝过无数次。
可我还是想当演员。不是为了红，也不是为了讨好谁，只是因为我喜欢站在镜头前的感觉。
哪怕只有一秒的镜头，我也想演好。窗外风有点凉。我抱了抱自己，起身去煮了杯热牛奶。
明天还得早起，还有一个试镜要跑。虽然希望不大，但不去，就一点机会都没有。
我把杯子握在手里，暖意一点点传到掌心。这一晚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
王总会不会报复，顾承渊是不是真的不会再管这事，我都无法预料。但至少现在，我还站着。
还能继续往前走。第2章：试镜成功，纠葛初现清晨的阳光照在手机屏幕上，
我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解锁查看消息。经纪公司转发了一条邮件，
标题写着《星河之下》女二号补录试镜通知。时间是今天上午十点，地点在城东影视大厦。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手指滑动确认发件人和剧组官网信息。这剧最近风头正劲，
导演是有名的实力派，主演是当红小花叶婉。这样的项目，怎么会突然开放女二号的试镜？
脑子里闪过昨晚的事。会所里那个男人站在我面前，挡住了王总。他叫顾承渊。
后来我查过他的名字，不是普通商人，而是掌控多家娱乐公司的实权人物。
也许……这个机会和他有关。我不确定。但我知道，不管是不是他安排的，我都不能错过。
洗漱后换了身浅蓝色连衣裙，扎好高马尾，化了淡妆。出门前对着镜子练习了一遍角色独白。
电梯下楼时还在默背台词。路上堵车，我提前半小时到达影视大厦。候场区已经坐了不少人，
有认识的新人演员，也有陌生面孔。她们穿着精致，有人还带了造型师跟妆。我坐在角落，
抱着包，一遍遍回忆角色背景。十点整，工作人员叫到我的编号。走进试镜室，
导演坐在中间，旁边还有制片和选角导演。让我意外的是，叶婉也在，靠墙站着，
手里拿着剧本，嘴角带着笑意。“沈念？”导演翻了翻资料，“你之前演过的戏不多，
怎么想来试这个角色？”我说：“我演了三年龙套，演过服务员、路人、尸体。
但我记得每一个角色的名字和动机。女二号林溪是个被误解却坚持理想的人，我和她一样，
一直在等一个能说话的机会。”导演没说话，示意开始表演。我深吸一口气，进入状态。
这场戏是林溪被同事冤枉偷了重要文件，在会议室当众澄清。我没有大声辩解，
而是从包里拿出日记本，一页页读出自己每天加班的时间记录，声音平稳，眼神坚定。
说到最后，眼眶微红，但没有落泪。房间里很安静。导演点点头，转向其他人征求意见。
叶婉轻轻笑了声，说：“挺用心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靠自己来的。”没人接话。
她转身走了。当天下午，经纪人打电话过来，声音激动：“成了！你拿下女二号了！
剧组让你明天就进组排练！”我没哭也没跳，只是把手机握得更紧了些。挂了电话，
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行人。风吹起窗帘一角，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它们不再发抖。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到片场报到。副导演安排我和几位主演对戏。第一次合练是咖啡馆场景，
我和叶婉的角色初次见面。按走位，我应该站在她左侧半步的位置，
镜头能同时拍到两人表情。可当我站定，她忽然往左移了一大步，完全挡住我的脸。
摄影师提醒她位置不对，她笑着说：“我觉得这样更有层次感，你们觉得呢？
”导演没说什么，让我配合调整。后面的几场戏，她总是有意无意打断我的节奏，
要么提前接话，要么故意放慢语速让我卡壳。休息时，听见她在和其他演员聊天。
“听说她是临时顶上的，以前连正经作品都没有。”她语气轻快，“不过也挺厉害，
能拿到这种机会。”没人回应，但气氛明显变了。几天后拍一场楼梯追逐戏。
我的角色要追上叶婉的角色问***相，动作不算复杂，但台阶有点陡。替身还没到位，
她突然对导演说：“实拍吧，现在光线正好，效果更真实。”导演犹豫了一下，
同意让我亲自上。台阶刚拖过地，有些湿滑。我提着裙子小心往下跑。跑到一半，
她猛地回头甩手里的包，我躲闪不及绊了一下，脚踝一歪，整个人摔在第三级台阶上。
疼得眼前发黑。但我听见摄像机还在拍，咬牙爬起来继续跑完剩下的镜头。导演喊了“过”，
立刻有人围上来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没事，站起来还能走。叶婉走过来扶我，
脸上满是关切：“对不起啊，没想到会这样，你还好吗？”我摇头，挣开她的手。
回到休息室，脱掉鞋才发现脚踝肿了起来。助理找来冰袋帮我敷着。我靠着沙发闭眼休息，
一句话没说。晚上收工回家，手机响了。是助理发来的消息：“顾总刚才打了电话来，
问你的情况。”我愣住。他怎么会知道？后来才知道，他让人调了监控，
看到叶婉在拍摄前私自让场务撤掉了防滑垫。第二天一早，投资方高层直接约谈剧组负责人。
中午发布会，叶婉当着媒体的面道歉，说因为自己提议实拍，导致安全隐患，
特别向全体成员致歉，并单独提到希望我早日康复。记者追问细节，她笑得很勉强。
镜头扫过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歉意，只有冷光。我没接受采访，
只在社交平台发了一句话：“谢谢大家关心，我会好好拍戏。”那天晚上，我去公园散步。
脚踝还疼，走路一瘸一拐。长椅冰凉，我坐下，低头看着缠着绷带的脚。路灯昏黄，
树影斑驳。远处传来笑声，一群年轻人路过。我抬起头，看见他们举着手机***，
其中一个女孩模仿着电视剧里的台词，认真又可爱。我也曾那样站在镜头前，什么都不懂，
只觉得快乐。现在我不再只是快乐了。我知道这条路有多脏，多难走。有人想踩你下去，
有人会在背后动手脚。但只要我还站得住，我就不会倒。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剧组群消息：明天七点开机，拍摄医院重场戏，请各位演员准时到场。我把手机放回口袋，
慢慢站起来。右脚落地时还是疼，但我撑住了。往前走了一步。第3章：剧播反响，
风波再起清晨的阳光落在床头，我睁开眼第一反应是动了动右脚。脚踝还有些发紧，
但已经不疼了。医生昨天说恢复得不错，可以正常活动。我撑着坐起来，拿起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心跳快了一拍——《星河之下》昨晚八点首播，
现在社交平台全是相关话题。热搜第三是“星河之下开播”，第七是“叶婉演技稳定”，
第九是“女二号沈念眼神有戏”。我点进去，有人剪了我在会议室读日记的片段，
视频底下写着：“这个演员叫什么？演得太真实了。”我盯着那条评论看了很久，
手指慢慢滑动，把视频翻来又去看了一遍。镜头里的我穿着白衬衫，声音不大，
但每句话都说得很清楚。没有哭，也没有喊，可观众看懂了林溪的委屈。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说“有戏”。我截图保存，放进一个新建的文件夹，
名字打的是“值得记住的时刻”。然后洗漱、换衣服、扎高马尾，动作比平时快了些。
上午十点，经纪人打电话过来，语气轻快：“你现在有点热度了，
公司准备给你安排两个采访，顺便推一下新剧人设。”我说好。她顿了顿，
“不过网上也开始有杂音，你先别搜自己名字。”我没听懂，问是什么意思。她没细说，
只让我专心准备下午的剧组直播宣传。挂了电话，我还是打开了社交平台。输入自己的名字，
最新动态跳出来一条转发过万的内容：“知情人士爆料，沈念根本不是正经试镜上的位，
原定女二被临时换掉，因为她后台硬。”下面一张聊天记录截图，
显示一个昵称“圈内老炮”的账号说：“顾承渊亲自打招呼，谁敢不用？”我愣住。往下刷，
类似内容越来越多。有人说我在会所陪酒拿到资源，还有人贴出一张模糊的照片，
说是“沈念和投资方密会当晚监控画面”。虽然脸看不清，但配文写得斩钉截铁：“实锤了，
靠身体上位。”胃里一阵发沉。我正想关掉页面，手机响了。是直播助理。“沈老师，
三点直播，您记得准时上线。今天主演都到，会有互动环节。”我应下，放下手机，
坐在床边没动。三点前二十分钟，我打开直播软件调试设备。镜头对准半张脸，妆化得仔细，
头发一丝不乱。助理说这样显得精神。直播开始，导演先讲了几句创作初衷，
接着轮到演员发言。叶婉坐在C位，穿一身银灰色长裙，笑得温柔：“这部戏大家付出很多，
尤其是我们女演员，每天化妆就要三小时。”镜头切到我，
我说：“我很感激能参与这部作品，林溪是个让我很有共鸣的角色。”她说完就转头看向我，
“是啊，有些人特别幸运，刚进组就有重要对手戏，还能坚持拍下来。”她顿了顿，
“听说你脚受伤了？真不容易。”我点头，“谢谢关心。”弹幕飘过一排表情包，
有的写着“阴阳怪气”，也有刷“支持沈念”的。中场互动环节，
粉丝提问：“沈念是怎么拿到这个角色的？”我握着话筒，声音平稳：“通过正规试镜。
”话音刚落，弹幕突然炸开。大量重复账号刷屏：“骗谁呢？”“顾总罩着你吧？
”“会所那一晚没人忘得了。”助理脸色变了，立刻切换镜头。直播结束后，我还没摘耳机，
经纪人电话就打了进来。“你现在立刻删掉所有社交账号动态，不要回应任何言论。
”她的声音很冷，“已经有品牌方在问情况，你先稳住。
”“那些说我靠关系的话……”“别解释！”她打断我，“越描越黑。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我挂了电话，手还在抖。晚上七点，
我收到一条系统通知：某护肤品牌终止合作，理由是“形象不符”。那是我签的第一个代言，
虽然金额不大，但对我来说意义不一样。我曾把它设成手机壁纸，写了“这是起点”四个字。
十分钟后，另一个小众饰品品牌也发来解约函。我点开粉丝群，
原本五百人的群聊只剩十几个人。公告写着：“本群即日起解散，感谢陪伴。
”我翻到最上面，找到刚进组那天发的朋友圈：“我会好好拍戏。
”下面点赞数从三百多掉到了四十。手机不断震动。亲戚发消息：“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
要不回来考个编制？”以前鼓励我的朋友也私信：“现在风向不对，你最好避避风头。
”我一条都没回。窗外天完全黑了，楼对面的灯一家家熄灭。我关掉房间主灯，蜷在沙发上，
手机放在胸口，屏幕亮着。一条热搜爬上榜单第二：“沈念 背景惊人”，
点进去全是控诉她如何挤掉原演员、攀附权贵的文章。
评论区整齐划一地骂着“滚出娱乐圈”。我翻着那些话，眼睛越来越酸。
直到一条新消息弹出来，是经纪公司总监发来的群聊记录。
他们在讨论是否要召开澄清发布会。一人说：“她要是真清白，怎么没人替她说话？
”另一人回复：“顾总那边一直没动静，估计也是看热闹的。
”最后一个声音冒出来：“让她自己出面自证吧，不然我们没法推资源。
”聊天记录到这里结束。我把手机倒扣在腿上，抬头看着天花板。屋里很静，
连冰箱运作的声音都听不见。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又震了一下。我拿起来，
是一条未命名号码的短信：“别怕，我在查。”没有署名，也没有上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