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其它小说 > 那份烧成灰的录取通知书,是她二十年噩梦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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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那份烧成灰的录取通知是她二十年噩梦的开端》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女猎人”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许蔓裴烬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裴烬,许蔓,程意是作者女猎人小说《那份烧成灰的录取通知是她二十年噩梦的开端》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424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34: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那份烧成灰的录取通知是她二十年噩梦的开端..
主角:许蔓,裴烬 更新:2025-11-08 23:0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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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程意。十九岁那年,我的人生被人偷走了。他们烧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用另一个女孩的名字,填补了我作为县状元本该拥有的一切。我,一个贫困生,
被迫背井离乡,去北京讨生活。我从最小的培训班做起,靠着骨子里的不认输,
成了小有名气的金牌教师,嫁了人,生了子,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直到教培行业巨变,
我被生活一巴掌打回原形,带着孩子狼狈地回到老家。在那里,
我看到了“她”——那个顶替我人生的女人,许蔓。她成了我母校受人尊敬的老师,
戴着我本该拥有的光环,而她的父亲,就是当年捂住真相的教育局长,如今的副县长。
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不知道,在北京那十年,曾有个学生的父亲,
一个真正的京圈太子爷,递给我一张名片。当年我拒绝了他附加条件的帮助,但现在,
我需要一把最锋利的刀。我拨通了那个电话。“裴先生,我有一个故事,你可能会感兴趣。
”这场复仇,不是为了拿回过去。而是为了告诉他们,有些债,隔着二十年,也得还。
11.火车到站,一股混着煤灰和泥土的冷风灌进车厢。我儿子程乐打了哆嗦,
把脸埋进我的羽绒服里。“妈,这就是老家?”“嗯。”我拉着行李箱,牵着他,
走出那个名叫“云县”的火车站。破旧,萧条。跟我十九岁离开时,一模一样。
北京的房子卖了,钱都给了王建军。他是我前夫,一个地道的北京人。他说:“程意,
你一个外地人,折腾那么多年,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拿着这笔钱,
带孩子回老家过安稳日子吧。”我没跟他吵。教培行业一纸文件下来,天都塌了。
我在北京打拼十二年,从一个月八百块的助教,干到年入百万的金牌名师,一夜之间,
全没了。王建军是对的。在北京,我什么都没剩下。除了程乐。我看着他冻得通红的小脸,
心里那点仅存的温热,又硬了三分。安稳日子?我程意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三个字。
2.我妈来接我们。她老了,头发全白了,看见我第一句话就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看见程乐,她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抱着孩子不撒手。家还是那个家,两间小平房,
院子里晒着干豆角。我爸在我高考后第二年就没了。他一辈子最大的愿望,
就是我能考上师范,当个老师,吃上公家饭。结果,我落榜了。这事儿,
是我妈心里的一根刺。“都过去了。”我拍拍她的背。她擦擦眼泪,说:“你那个同学,
许蔓,现在出息了,在县一中当老师,教得可好了,年年都是优秀教师。”我心里咯了一下。
许蔓。我高三的同桌。一个成绩中不溜秋,长得挺漂亮的女孩。我点点头,没说话。
3.回来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难。亲戚们来看我,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哎呀,程意,
在北京混了那么多年,怎么还回来了?”“听说离婚了?一个女人家带个孩子,不容易啊。
”“还是得有份正经工作,不然以后怎么办?”我妈唉声叹气,觉得我在外面丢了人。
我懒得解释。把行李收拾好,第二天我就出门了。云县不大,就那么几条街。
我找到一家新开的辅导机构,叫“启航教育”。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胖子,看见我的简历,
眼睛都亮了。“你在北京干过?还是金牌名师?”“以前是。”“行!
你来当我们的教学主管!底薪三千,加课时费和提成!”三千。
不够我在北京给程乐报一个星期的乐高课。我点了头。“谢谢老板。”4.我需要钱,
需要在这个小县城站稳脚跟。启航教育的学生,基础差得一塌糊涂。我没嫌弃。
一个一个地聊,摸底,重新给他们做学习规划。我讲课的方式,跟县里这些老师完全不一样。
他们照本宣科,我讲段子,讲故事,把枯燥的知识点揉碎了喂到他们嘴里。不到一个月,
我带的班,平均分提了二十分。家长们都疯了。“程老师,你太神了!
”“我儿子头一次觉得学习有意思!”我的课排满了,从周一到周日。
胖子老板乐得合不拢嘴,给我涨了工资。我把大部分钱存起来,
给程乐报了县里最好的钢琴班。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忙碌,但有奔头。5.直到那天,
我妈拿回来一张县一中的喜报。“你看,又是许蔓,市级优秀教师!”喜报上,
许蔓穿着白衬衫,笑得温婉得体。照片下面一行小字:“许蔓,毕业于京州师范大学。
”我脑子“嗡”的一声。京州师范大学。那是我当年的第一志愿。也是我们县那一年,
唯一一个考上这所大学的。我记得很清楚,当年的县状元,就是去了这所学校。
可……当年的县状元,不是我吗?我落榜了。那份空白的成绩单,像烙铁一样,
烫了我整个青春。怎么会是许蔓?她当年的成绩,连本科线都够呛。一个可怕的念头,
像毒蛇一样,从我心底钻了出来。我拿着那张喜报,手抖得厉害。
我妈还在旁边念叨:“你说这人跟人,命就是不一样。
当年你俩还是同桌呢……”我没听进去。我只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许蔓,京州师范大学。
我的人生,好像从二十年前开始,就走上了一条岔路。而她,走在了我本该走的那条路上。
21.我失眠了。一闭上眼,就是许蔓那张笑吟吟的脸,和“京州师范大学”那几个字。
不对劲。处处都不对劲。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二十年前的事情,一点一点地往回捋。
高考估分,我估了630,远超当年的重点线。班主任拍着我的肩膀,说:“程意,稳了,
京州师大肯定没问题。”所有人都觉得我稳了。包括我自己。可拿到成绩单那天,我傻了。
总分350。连个大专都上不了。我爸当场就晕了过去,送到医院,查出了心脏病。
我妈哭得死去活来,一遍遍地问我:“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去找班主任,
去找学校。他们拿出我的档案,成绩单上白纸黑字,就是350。班主任惋惜地叹气,
说可能是哪一科漏涂了答题卡。是啊,除了这个解释,还有什么呢?我一个农村丫头,
没钱没背景,连复查成绩的门路都找不到。我认了。我把大学梦埋进土里,揣着两百块钱,
登上了去北京的绿皮火车。我以为,那就是我的命。2.现在想来,漏洞太多了。
当年许蔓的父母,好像对我家格外“关心”。我爸住院,她爸,
也就是当时的教育局副局长许建国,亲自来探望,还送来五百块钱。
他说:“程意这孩子可惜了,这点钱,给孩子爸补补身体。”那时候,我觉得他是个好官,
是个大好人。现在想来,那哪里是慰问金。分明是封口费。还有,当年查完成绩,
许蔓就再也没出现过。听人说,她家办了很隆重的升学宴,但没请任何一个同学。然后,
她就悄无声息地去上大学了。一切都连起来了。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往下沉,
一直沉到冰冷的海底。有人,偷走了我的人生。3.第二天,我请了假。我跟胖子老板说,
家里有急事。我去了县档案馆。我想查二十年前的高考档案。管档案的是个快退休的老头,
眯着眼睛看报纸。“查高考档案?要教育局开介绍信。”“叔,我就想看看,二十年前的。
”我从包里拿出两条好烟,塞过去。老头眼皮抬了抬,把烟推了回来。“规定就是规定。
”我碰了一鼻子灰。我不甘心,又去了县教育局。门口的保安拦住我,问我找谁,有什么事。
我说我想查当年的高考成绩。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这都多少年了,查这个干嘛?
去信访办。”我像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我终于明白,一个普通人,
想在这些盘根错节的机构里,查一点陈年旧事,有多难。铜墙铁壁。我连门都摸不到。
4.晚上,我回了家。我妈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把自己关进房间,
翻出了我高中时的同学录。还好,它还在。纸页泛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我一页一页地翻,
找到了当年班上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同学的联系方式。大部分都是座机号,早都打不通了。
只有一个,留了QQ号。是我的前桌,叫李磊,一个很老实的男生,后来好像去了省城发展。
我用电脑登上快十年没用过的QQ,搜索那个号码。头像是灰的。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
发了条好友申请。“你好,我是程意,你的高中同学,还记得吗?”石沉大海。
5.我没有放弃。第二天,我去了我爸的坟上。坟前的杂草,已经被我妈清理干净了。
我点上香,跪在坟前。“爸,我可能,不是落榜了。”“我可能,是被人害了。
”风吹过松林,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我爸在哭。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凭什么?
凭什么我爸到死都以为他女儿是个没用的废物?凭什么我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
那个小偷却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一切?我不服。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从坟地回来,
我路过县一中。放学时间,学生们穿着校服,推着自行车,从校门口涌出来。我看到了许蔓。
她开着一辆白色的奥迪,停在路边,一个男孩上了她的车。应该是她儿子。她还是那么漂亮,
保养得很好,穿着得体的羊绒大衣,看起来像个养尊处优的阔太太。她没看到我。
车子从我身边开过,溅起一地的泥水。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手机震了一下。
我拿出来一看,是QQ的消息。那个灰色的头像,亮了。“程意?真的是你?我靠!
你跑哪去了这些年!”是李磊。31.我跟李磊加上了微信。他在省城开了家小公司,
做装修的,混得还行。我们在电话里聊了很久。聊高中,聊现在。我没提成绩的事,
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他:“你还记得当年许蔓考了多少分吗?”李磊想了半天。“许蔓?
不记得了。就记得她挺漂亮的。对了,她爸不是教育局的官吗?后来听说她也考上大学了,
挺厉害的。”“是啊,京州师大。”我淡淡地说。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京州师大?
不可能吧!就她那成绩?”李磊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我记得特清楚,有一次模拟考,
她数学才考了六十多分,还抄我的。这能上京州师大?”我的心,被狠狠地攥了一下。
“你确定?”“确定啊!这事儿我印象深着呢!当时她抄我,被老师发现了,还写了检讨。
这事儿就你知道我知道。”挂了电话,我浑身的血都是冷的。够了。这些证据,
足够让我确定,我的猜测是真的。但是,怎么掀开这个盖子?许蔓的父亲,许建国,
现在是云县的副县长。管着文教卫。在云县,他就是天。我拿什么跟他斗?
2.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一天一夜。报警?二十年的事了,证据呢?
人家一句“记错了”,我就得吃个哑巴亏。找媒体?云县这种小地方,
所有媒体都得看县政府的脸色。我的稿子,可能连县城都出不去。我陷入了一个死局。
我手里有真相,但没有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力量。那种无力感,又回来了。就像二十年前,
我拿着那张350分的成绩单一样。我看着窗外,天一点点黑下去。程乐在客厅里弹钢琴,
断断续续的。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我认了,那我这辈子,都得活在阴影里。我程意,
不能就这么认命。我的脑子里,疯狂地转动,搜索着我这前半生所有的人脉。北京的同事?
家长?他们人都很好,但没人有这个能量。突然,一张脸,一个名字,
从我记忆的角落里跳了出来。裴烬。3.裴烬。程乐的同学,裴安安的爸爸。
那是我还在北京最顶尖的机构里带“尖子班”的时候。裴烬跟别的家长不一样。
他来开家长会,开一辆很旧的大众,穿着洗得发白的恤,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
他从不多问女儿的成绩,只问她开不开心。有一次,裴安安跟我说:“程老师,我爸说,
您讲课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有意思。”我只当是客套。后来我才知道,裴烬是做什么的。
机构里有个很难缠的家长,因为孩子成绩下降,在校区里大吵大闹,说要退费,要投诉。
老板都焦头烂额。那天,裴烬正好来接孩子。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走过去,
跟那个家长递了根烟,在楼道里聊了五分钟。五分钟后,那个家长回来,
满脸堆笑地跟老板道歉,然后带着孩子走了。再也没出现过。
老板后来偷偷跟我说:“程老师,你知道裴安安她爸是谁吗?他是……”老板比了个手势,
没敢说下去。只说:“京城里,没有他办不成的事。”4.有一次,
机构要评一个全国性的奖项,名额只有一个。我跟另一个资历更老的老师竞争。明里暗里,
我都被压了一头。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在办公室里偷偷掉眼泪。裴烬来接孩子,
看到了。他没安慰我,只是递给我一张纸巾。然后说:“程老师,这个世界,不看眼泪,
只看实力和手段。有时候,实力够了,差的是手段。”我没懂。第二天,
那个跟我竞争的老师,主动退出了。据说是他老公的公司,被查出了严重的税务问题。后来,
那个奖,我拿到了。我知道是裴烬做的。我去感谢他。他只是笑了笑,说:“我女儿喜欢你,
我不想她换老师。”他递给我一张名片。黑色的卡片,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没有任何头衔。“以后有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打这个电话。”“只要你觉得,你占理。
”然后他看着我,眼神很深。“当然,我帮你,也不是没有条件的。
”我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我那时候刚跟王建军结婚,感情还不错。我把名片收下了,
但那句话,我没接。我说:“谢谢裴先生,我会靠自己的。”他没生气,只是点了点头。
“好。”5.那张名片,我一直留着。夹在一本旧书里。我找到那本书,翻开,
黑色的卡片静静地躺在那里。裴烬。这就是我唯一的,能掀翻许家的底牌。可是,
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三十九岁,离异,带着一个孩子,一脸疲惫。
我还有什么,是裴烬看得上的?我犹豫了。那个电话,像有千斤重。我拿着手机,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程乐的钢琴声停了。他推开门,探进一个小脑袋。“妈妈,我弹完了,
你什么时候出来陪我?”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去他妈的代价。为了我爸,为了我自己,
为了程乐的将来。我不能让我的儿子,以后也活在一个被人踩在脚下,
连声都吭不了的世界里。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了起来。
那边很安静。一个低沉的,带着一点点沙哑的男声。“喂?”“裴先生,我是程意。
”那边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我是谁。然后,他笑了。“程老师,我等这个电话,
等了五年了。”41.我跟裴烬约在县城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的咖啡厅。他还是老样子,
穿着简单的夹克,看不出一点富贵气。但他坐在那里,整个咖啡厅的气场,
都好像被他压住了。他给我点了杯拿铁。“说吧,什么事,能让你这位硬骨头的程老师,
主动找我。”他的语气里,带着点调侃。我没绕弯子。我把我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从二十年前的高考,到许蔓,到她爸,许建国。我讲得很平静,没有哭,也没有愤怒,
就像在说别人的事。裴烬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他没打断我,也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
等我说完,他才慢慢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这事儿,不新鲜。”他说。
“上世纪九十年代,这种学籍顶替的案子,很多。大部分,都成了悬案。”2.我看着他。
“那我的事,也能解决,对吗?”裴烬放下杯子,看着我的眼睛。“程意,
你想解决到什么程度?”他问。“是只想拿回一个公道,让她身败名裂?
还是说……”他停顿了一下,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想让他们父女俩,
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他的眼神,像一把手术刀,冰冷,精准。我心里打了个寒颤。
这就是裴烬。他不做选择题,他只给出结果,然后让你选。我几乎没有犹豫。“我要第二个。
”我说。“我要他们,为这二十年,付出最惨的代价。”裴烬笑了。“好。”他说。
“你这个性格,我喜欢。”3.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小的录音笔,推到我面前。“接下来,
你要做的,是拿到证据。”“不是猜测,不是旁证,是要能把他们钉死的铁证。”“比如,
当年的经办人,改档案的人,或者,是许蔓亲口承认的录音。”我皱了眉。“这太难了。
二十年了,人去哪儿找?许蔓更不可能承认。”裴烬靠在沙发上,姿态很放松。“程意,
如果这么简单,你就不需要找我了。”“人,我会帮你找。但话,要你自己去套。
”“我给你提供舞台,提供剧本,但戏,得你自己唱。”他站起来。“我给你一周时间。
”“一周后,我要听到我想要的东西。”他把账结了,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又停下,
回头看了我一眼。“对了,安安很想你。事情办完,回北京吧。”“我给你开的学校,
还缺个校长。”4.我拿着那支录音笔,手心全是汗。裴烬给了我一条路,
一条通往复仇的路。但这条路上,布满了荆棘。我要怎么才能让许蔓亲口承认?
她现在是副县长的女儿,是市级优秀教师,她怎么可能自毁长城?我把自己逼到了墙角。
我必须想个办法。一个能让她放下所有戒备,亲口说出真相的办法。我开始研究许蔓。
我通过以前的同学,加了她的微信。她的朋友圈,很精彩。今天去省城参加教研会,
明天发一张和领导的合影。偶尔晒晒她儿子弹钢琴的照片,配文是“宝贝又拿奖了,
为你骄傲”。她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成功女性。
我看着她发的每一条朋友圈,一个计划,慢慢在我脑子里成型。她爱面子,爱虚荣,
爱被人吹捧。这就是她的软肋。5.我开始行动。我先是利用我在“启航教育”的身份,
组织了一场全县范围的教学经验交流会。我指名道姓,邀请县一中的“优秀教师”许蔓,
来给我们做一场讲座。许蔓很痛快地答应了。她当然会答应。
这正是她展示自己、满足虚荣心的好机会。讲座那天,我把场面搞得很大。拉了横幅,
请了县电视台的人来录像。我把许蔓捧得很高。我说:“许老师是我们云县教育界的骄傲,
是京州师大毕业的高材生,是我们所有年轻老师学习的榜样。”许蔓听了,笑得合不拢嘴。
她站在台上,侃侃而谈,享受着所有人的掌声和崇拜的目光。讲座结束后,我请她吃饭。
地点就选在县里最高档的餐厅。我提前买通了餐厅经理,要了一个最安静的包间。包间里,
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给她倒酒。“许老师,我敬你一杯。说起来,我们还是高中同桌呢。
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许蔓喝了酒,脸颊泛红。“哪里哪里,都是运气好。
”“不是运气。”我看着她,一脸“真诚”。“是实力。当年你就能考上京州师大,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故意把“考上”两个字,说得很重。许蔓的眼神,闪了一下。
51.许蔓的酒量,很差。三杯红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她开始跟我忆苦思甜。“程意啊,
其实我当年,压力也很大。”“我爸对我要求特别高,他说,我们家,必须出一个大学生。
”我点点头,继续给她倒酒。“那你也太争气了。京州师大,多难考啊。当年我们班,
就你一个。”我一边说,一边悄悄按下了口袋里录音笔的开关。许蔓打了个酒嗝。“争气?
呵呵……也……也不是那么回事。”她眯着眼睛看我,像是在分辨什么。“程意,
你……你当年,考了多少分来着?”来了。鱼儿开始试探了。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是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别提了。我啊,就是个失败者。高考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考砸了,才三百多分。让我爸气出病,第二年就走了。”我挤出几滴眼泪,
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我的脆弱和不甘。看到我这样,许蔓明显放松了警惕。一个人,
在面对一个比自己惨得多的人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优越感和同情心。这种情绪,
会让她的大脑,短路。“哎,你也是可惜了。”她拍拍我的手,一副安慰我的样子。“人啊,
就是命。有时候,选择比努力重要。”2.“是啊。”我顺着她的话说。“你看你,命多好。
不但考上了好大学,还有一个当大官的爸爸。不像我,什么都得靠自己拼。”这句话,
戳中了她的痒处。她最享受的,就是别人羡慕她这一点。“我爸……我爸是帮了我一点。
”她终于说漏了嘴。我心里一紧,但脸上不动声色。“怎么帮的?是帮你找了名师辅导吗?
”我装作天真地问。许蔓摇了摇头,神秘地笑了笑。她凑过来,压低了声音。“程意,
看在我们是同桌的份上,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公平?
”“你学习好,有什么用?你爸是个农民。我学习不好,又怎么样?我爸是许建国。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炫耀和……残忍。
“当年你的那个档案……其实……是我爸找人操作的。”录音笔在我的口袋里,
静静地工作着。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但我知道,还不够。这还不够把她钉死。
我要的,是细节。3.我装作震惊得说不出话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我的成绩……是被改了?”许蔓摆了摆手。“不是改,是换。
”她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你那份630分的档案,被抽出来了。然后,
换上了我这份360分的。”“所以,去京州师大的,是我,不是你。
”“你那份通知书……也被我爸找人拦下来,烧了。”她说得轻描淡写,
好像在说一件今天晚饭吃了什么一样的小事。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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