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惨叫声,让准备离开的祁权野顿住脚。
随即,他自嘲地摇头:“里面根本没人,她居然还为了逃避惩罚这样演戏。”
祁权野转身,带着怒火,亲自将房门紧紧反锁。
将钥匙随意地扔给保镖后,搂着苏连连离开了。
可我没有演戏。
浑身***的乞丐,现在就将我扣在地上,砸坏了座机。
他暴力地撕开我仅剩的衣物。
口水都滴在了我的身上:“小雏儿,今天就让我给你见见红,好好爽爽!”
屋外,是祁权野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屋内,男人一下下地捅进我的身子,我的哭喊,挣扎,都变得徒劳无功。
直到我下身鲜血淋漓,像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床上。
乞丐才餍足地起身:
“豪门夫人让我破了处,还以为你们这种人多清高呢。”
他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门。
我双目空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撑着自己爬起来。
我打开包,里面是祁权野永远为我备好的阻断药。
那时他将我抱得死紧,光是想到我会被***,就会崩溃。
于是他带着哭腔说:
“如果我真的这么废物,保护不好你,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可他忘了,整个港城,除了他,又有谁能伤害到我。
我将阻断药生咽下去,浑浑噩噩地走出了房门。
打开房门的时候,对面房门也应声打开。
祁权野和苏连连衣衫不整地出现。
男人看着我浑身青紫的模样,下意识伸出手。
苏连连却更快地拉过他的手:
“姐姐,如果我不配得到你的道歉,我走就是了,你何必演这一出苦情戏,逼得权野哥低头!”
苏连连的话,让祁权野收回了手。
我抬起眼睛绝望地看着祁权野:
“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眯起眼:“这是你欠连连的。”
我不可置信,最后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
“离婚吧。”
我侧身离开,祁权野在身后平淡开口:
“你现在离开,你妹妹的治疗,马上就会断。”
听到妹妹,我僵硬在原地,双拳紧攥。
妹妹是我的底线。
我压下怒火,重新回到他面前:
“你还要怎样?”
祁权野眼里是同样不甘示弱的怒意:
“你撞连连害得她脚崴了,就帮她敷敷脚吧。”
苏连连坐上床,脚勾着***,抬到我的面前。
上面还沾着些白色污秽。
“不好意思啊,姐姐,权野哥刚刚做得太狠了,不如你帮我把***也洗了吧?”
她笑得妩媚,祁权野宠溺地刮上她的鼻子。
这是默许了。
想起在医院的妹妹,我没有反抗。
我打了水,替苏连连洗脚,即便她将水洋了我满脸。
做完,我又起身,祁权野一边给苏连连喂葡萄,一边吩咐:
“去把连连***也洗了。”
我捏紧那点布料,去了卫生间。
眼睛却不可控地红了起来。
我想起五年前,苏连连决然出国时,祁权野找到我。
那时他冷着脸,问我要不要在一起。
我知道他是想气苏连连。
可我没有拒绝。
我已经爱了他九年了,就算是当做他筹码我也心甘情愿。
五年里,我陪着他坐稳在祁家的位置,他也愈发温柔。
也这样为我洗过***。
他心里一直有苏连连,我也从未怨过他。
我只是可惜。
自己五年的陪伴,终究还是抵不过他青梅的一句话。
我将情绪收好,拿着洗好的***,走出了卫生间。
最先听到的,是刺破耳膜的尖叫。
紧随而来的,便是祁权野的一巴掌。
“你非要害死连连才算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