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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子带你们回家》是网络作者“作者山河”创作的其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赵得水李振详情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别老子带你们回家》主要是描写李振邦,赵得水,扁担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作者山河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别老子带你们回家
主角:赵得水,李振邦 更新:2025-11-08 10:4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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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跪,老子带你们回家1945年,抗战胜利在即,
老兵李振邦却接到噩耗——儿子牺牲在缅北战场。七十九岁的他独自南下,
只想带回独子的尸骨。在密支那郊外,他意外救下被日军围困的远征军残部。“老爷子,
您是哪部分的?”李振邦摸着锈蚀的抗战纪念章笑了:“老子是川军团,祭旗坡的兵!
”当他掀开日军仓库的篷布,发现里面不是弹药,而是堆积如山的中国军人尸骨。“娃娃们,
八十年了...”“咱们该回家了。”---雨下起来就没个完。祭旗坡往下的这条土路,
烂得像一锅搅不开的糜粥。雨水混着泥浆,从坡上淌下来,汇进路边的沟渠,
那水都是浑浊的,带着土腥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李振邦坐在自家门槛上,佝偻着背,
一双老眼望着门外扯天扯地的雨帘子。手里攥着的那张纸,早被汗水和潮气浸得发软,
边角都毛了。那是一个多月前来的信,公事公办的格式,冰冷的铅字告诉他,他唯一的儿子,
李承宗,在缅北那个叫密支那的地方,没了。牺牲。轻飘飘两个字,
就把他活了七十九年才攒下的一点念想,给彻底砸穿了。儿子。
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就是这两个字。离家时候还是个半大孩子,眉眼像他娘,清秀,
带着一股子不肯服输的倔强。说是要跟着部队出国打鬼子,给他这个老子脸上争光。光?
李振邦嘴角扯动一下,那点苦涩顺着脸上沟壑深深的皱纹,一直蔓延到心里,
只剩下无边无沿的黑。雨声哗哗,敲打着瓦片,也敲打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魂魄。屋里昏暗,
只有灶膛里一点将熄未熄的火光,映着他半边脸,明暗不定。
墙上挂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肩章早卸了,唯独胸口的位置,别着一枚东西。
那是一枚纪念章。铜的,早已锈蚀得厉害,边角有些磕碰的痕迹,
表面的珐琅彩也剥落了大半,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和一个依稀可辨的“抗”字。他伸出手,
用粗粝的拇指指腹,一遍遍摩挲着那冰凉的、粗糙的表面。指尖传来的触感,
仿佛能穿透岁月,勾连起一些早已沉淀在血与骨里的东西。祭旗坡的硝烟,腾冲城外的焦土,
怒江边上的咆哮……还有那些倒在身边,再也没能起来的弟兄。他们的脸在眼前晃,
隔着八十年的雾,看不真切,只剩下一声声呐喊,和生命最后时刻粗重的喘息。
“龟儿子的……”他喉咙里咕哝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这该死的天气,骂那夺走儿子的战争,
还是骂这怎么也熬不到头的日子。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雨势稍歇。李振邦起来了。
他翻出床底下那个落满灰的帆布包,动作迟缓,却异常坚定。几件换洗的粗布衣裳,
一小袋硬得硌牙的干粮,还有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一点皱巴巴的纸币。最后,
他的目光落在墙角那根磨得油光水亮的硬木扁担上。他走过去,掂了掂分量,
然后紧紧攥在手里。邻居老赵头披着衣服出来,看见他这架势,吓了一跳:“老李头!
你这是搞啥子名堂?这兵荒马乱的,你要去哪塌?”李振邦没回头,把帆布包甩到肩上,
用扁担挑着。“缅北。”声音嘶哑,却像钉子砸进木头。“缅北?!你疯求了!
”老赵头几步抢过来,扯住他的胳膊,“几千上万里路!你多大年纪了?不要命了?!
”“承宗在那头。”李振邦慢慢掰开老赵头的手指,力气大得惊人,“我不能让他一个人,
躺在那种地方。”“那是打仗!鬼子还没死绝呢!你一个老头子去送死啊?”“死?
”李振邦终于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烧了起来,
“老子从祭旗坡爬出来的时候,就没打算能活着死在家里。
”他不再理会老赵头的呼喊和劝阻,挑着扁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了清晨未散的雾气里。
背影佝偻,却带着一股子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决绝。路,比想象中更难。
火车挤得像沙丁鱼罐头,汗味、脚臭味、劣质烟叶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头晕眼花。
他蜷缩在车厢连接处的角落,抱着扁担,闭着眼。偶尔有查票的过来,看他一身老旧打扮,
盘问几句,他要么不吭声,要么就哑着嗓子说一句:“去找儿子。”后来没了火车,
就搭运货的卡车。颠簸的车厢里,他像一颗被随意抛掷的石子,五脏六腑都快要挪位。
司机看他年纪大,有时会递给他一支烟,或者一个凉馒头。他接过来,默默点头,算是谢过。
再后来,连正经的路都没有了。只能靠两条腿,沿着崎岖的山道,
跟着那些模糊的、被杂草半掩的足迹,往西南方向走。边境地带混乱,散兵游勇,土匪路霸,
甚至还有小股溃散的日军。他尽量避开人烟,昼伏夜出。饿了就啃几口硬邦邦的干粮,
渴了就找山涧喝几口冷水。扁担成了他最好的伙伴,探路,防身,支撑他快要散架的老骨头。
密林深处,湿热难当。蚊虫成群结队地扑上来,隔着衣服都能咬出一个个肿包。瘴气弥漫,
呼吸都带着一股黏腻感。腿脚早已肿痛不堪,每迈出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有好几次,
他滑倒在泥泞里,挣扎半天才靠着扁担爬起来。脸上、手上被荆棘划出一道道血口子,
火辣辣地疼。他不管,只是咬着牙,往前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承宗,带他回家。
越靠近缅北,空气里的味道越是不同。那是硝烟、腐烂物和血腥气混合在一起的,
战争特有的味道。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零星枪炮声,像年关的爆竹,却带着死亡的回音。
这天傍晚,他沿着一条被炸得坑坑洼洼的公路边缘往前走,
隐约听到前面山谷里有激烈的交火声。捷克式轻机枪的点射,三八大盖特有的清脆,
还有手榴弹的爆炸。他停下脚步,眯着眼朝声音来处望去。枪声很集中,
夹杂着几声嘶哑的、带着川滇口音的吼叫。是被包围了。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弓着腰,
像一头熟悉山林的老狼,借着地形和暮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趴在一处土坡后面,
他看清了下面的情形。大约二三十个穿着破旧军装、浑身血污的士兵,
被压制在一个低洼的土坎后面。看那军装的样式,是远征军的人。包围他们的日军人数不多,
大概一个小队,但火力配备明显占优,两挺歪把子机枪交叉封锁,压得洼地里的人抬不起头。
几个试图从侧翼迂回的日军士兵,动作娴熟,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残忍。
李振邦的目光迅速扫过战场。日军机枪手的位置,指挥官挥舞军刀的身影,
以及那片洼地唯一可能的后撤路线——一条干涸的河床,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
他放下帆布包,只拎着那根扁担。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沉入丹田,
仿佛将八十年的尘埃与疲惫都压了下去。下一刻,他动了。没有喊杀,没有预警。
他就那样从土坡后猛地窜出,速度快得不像一个老人。目标是离他最近的那个日军机枪手。
扁担在他手里,不再是挑行李的工具,而是成了致命的武器。硬木破空,
带着一声短促的尖啸,精准无比地砸在机枪手的后颈上。咔嚓一声轻响,
那鬼子一声没吭就软了下去。几乎在同时,他身体就势一滚,扁担横扫,
另一个副射手刚反应过来,胫骨就被狠狠扫中,惨叫着倒地。李振邦脚尖一挑,
那挺歪把子就到了他手里。动作流畅得如同本能,拉枪栓,瞄准,扣扳机!“哒哒哒!哒哒!
”两个精准的点射,另一挺机枪的射手和供弹手应声而倒。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来自侧后方,
日军瞬间大乱。指挥官挥舞着军刀,叽里呱啦地大叫,试图组织反击。
洼地里的残兵们也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几颗手榴弹奋力扔出,在日军人群中炸开。
“冲出去!跟到老爷子杀!”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军官率先跃出洼地,端着刺刀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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