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晚上,傅鸿渊说要去医院看望一下吴曦苒。
还说尽管两人关系闹得再僵,也是兄妹。
我心里清楚的很,他确实是去见吴曦苒,可见面地点未必在医院……
一周后,吴曦苒才回了家。
回家后的她,居然开始一改常态的向我示好。
她比划了半天,像是生怕我不明白自己什么意思,又在纸上写着:
“嫂子,以前是我太任性了。”
“我发誓,今天之后再也不会刻意的找你麻烦,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她将这张纸递到我的面前,目光诚恳。
就在这时,傅鸿渊走到我们面前,宠溺的摸了摸吴曦苒的脑袋,用嗓音说道:
“为什么看着你这么不真诚的两行字,我就莫名的想笑?”
吴曦苒同样用嗓音回应:“昨天晚上对你的惩罚还不够是吧,居然敢取笑我,晚上榨***啊!”
听到这两人仍在我面前调着情,这纸上的短短两句话,此刻在我眼中是那么恶心。
见我久久没有表态,傅鸿渊故作不开心的来到我面前,开始用手比划起来。
大概意思是吴曦苒已经这么诚心了,如果我不同意重归于好,就显得我小气了。
没等我回应,傅鸿渊就擅作主张的把我的手和吴曦苒的手放在了一起,用口型对着我们两个说道:
“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
就在我们和好这天的当晚,吴曦苒再次找上了我。
“嫂子,你在家待着也够闷的。”
“我工厂里来了一批冻货,正好缺个人盘点,你去帮我一下?”
我思考之际,吴曦苒和傅鸿渊已经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最终,傅鸿渊笑盈盈地来到我面前,对我比划着。
意思是我在家待着也没意思,不如去帮帮吴曦苒的忙,就当锻炼一下身体,还能感受一下工作的感觉。
说着,傅鸿渊居然换上了衣服,表示会陪我一起去。
……
我们三人来到冷库中,工人们正在从大卡车上卸着冻货往冷库中搬。
进冷库前,我看了眼门口的温度显示器,里面足足零下二十五度。
就在这时,傅鸿渊出现在我身后,贴心的将一件军大衣披在我身上。
走进冷库后,吴曦苒给我递来了货单和纸笔,让我核对着放在冷库最深处的一批冻货。
我本能的感到不对劲儿,傅鸿渊来到了我的身后,并且表示会在这里陪着我,让我不要着急。
还说里面的这批是最重要的冻货,吴曦苒把这些货交给我盘点,是相信我这个大嫂。
傅鸿渊身穿军大衣,靠在了我后方的货架上,表示会陪着我。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冷库中的温度陡然降低。
出风口的寒风呼呼作响,直刺骨髓。
我回头望去,发现傅鸿渊仍然倚靠在货架上,可身躯又显得极为干瘪。
我好奇上前查看,这才发现此刻的傅鸿渊早已不见,他的军大衣披在了一批货上,从我刚刚的角度看去,还以为他一直在。
我急忙向出口跑去,却发现出口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整个冷库中也早已空无一人……
而冷库的温度,也已经从刚刚的零下二十五度被调到了零下四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