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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他七日,才知他早已病入膏肓

懒羊羊包可爱的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囚他七才知他早已病入膏肓》中的人物沈凉枝顾言深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懒羊羊包可爱的”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囚他七才知他早已病入膏肓》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深,沈凉枝,一种的悬疑惊悚,病娇,暗恋小说《囚他七才知他早已病入膏肓由新锐作家“懒羊羊包可爱的”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629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1:52:0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囚他七才知他早已病入膏肓

主角:沈凉枝,顾言深   更新:2025-11-07 13:4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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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锁在床头,眼底翻涌着疯狂:“说,你只爱我。”我咬破他的舌尖,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疯子。”他低笑:“是啊,我早就为你疯了。”直到那天,

我撬开他从不让我靠近的密室。满墙都是我的照片,从青涩到如今,贯穿了整整十年。

可我们相识,不过才三年。铁链撞在实木床头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腕骨早已被磨得通红破皮,火辣辣地疼。顾言深的手指钳着她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迫使她抬起眼,对上他那双翻涌着无尽黑暗的眸子。

那里面像是打翻了浓墨,所有的偏执、占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全都绞在一起,

酿成令人窒息的疯狂。“说,”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濒临断裂的紧绷,“你只爱我。

”沈凉枝扯了扯嘴角,那弧度里全是冰冷的嘲讽。她猛地仰头,不是顺从,

而是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舌尖上。血腥气瞬间在两人紧贴的唇齿间炸开,浓重,铁锈似的。

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一字一顿:“疯子。”顾言深却低低地笑了起来,额头抵着她的,

呼吸灼热地交织,那笑声从胸腔里震出来,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扭曲的快意。“是啊,

”他舔去唇瓣上渗出的血珠,眼神像黏稠的网,将她牢牢罩住,“枝枝,我早就为你疯了。

”这样的对峙,近一个月来,几乎成了家常便饭。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就是从她无意中,

在他书房的抽屉底层,摸到那把样式古老、却保养得锃亮的黄铜钥匙开始。他不解释,

只是更紧地看着她,眼神里的阴郁一日重过一日,最后演变成了脚踝上这根精致的银链。

活动范围仅限于这间主卧和相连的浴室,手机信号被屏蔽,窗户做了特殊处理,打不破,

也撬不开。她试过所有方法,争吵,沉默,绝食,甚至假意温顺。

可他像是能看穿她所有心思,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永远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心寒的平静。除了偶尔失控,比如现在。

夜深人静时,沈凉枝会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被切割成菱形的月光,打量身边熟睡的男人。

眉目依旧俊朗得惊人,只是睡着了,那浓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处拓下浅淡的阴影,

才稍稍驱散了些许白日里迫人的阴戾。她无数次伸出手,指尖悬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方,

最终又无力地落下。杀了他?然后呢?她不甘心。她要知道那把钥匙,到底锁着什么。

机会来得猝不及防。那天下午,顾言深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公司出了紧急状况,

必须他亲自处理。他临走前,仔仔细细检查了她脚踝上的链子,又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眼神温柔却不容置喙:“乖,我很快回来。别做让我生气的事,枝枝。

”门“咔哒”一声落锁。沈凉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直到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发动并远去的声音,她才猛地坐起身。心跳如擂鼓。

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梳妆台前,摸索到最下面一层抽屉的暗格。那是她前几天,

趁着他短暂离开房间,用发卡一点点撬开卡扣发现的。里面躺着一小段弯曲的回形针,

和她偷偷藏起来的,一小块从浴室置物架上掰下来的、边缘锋利的金属片。她回到床边,

蹲下身,将金属片卡进脚链锁扣的缝隙。顾言深用的锁很特殊,但她大学时,曾因为兴趣,

跟着一个开锁老师傅学过一段时间。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地板上,

洇开一个小小的深色圆点。指尖被金属边缘割破,渗出血珠,她也浑然不觉。“咔。

”一声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机括弹动声。银链松开了。她几乎是蹑手蹑脚地溜出主卧,

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别墅里安静得可怕,保姆被他提前支走了。她目标明确,

直奔二楼走廊尽头那扇从不允许她靠近的门。那扇门后面,据他说,是堆放杂物的储藏室。

门锁也是特制的,但比起脚链上的,似乎还简单些。那把黄铜钥匙的齿痕,

她偷偷用肥皂印下过形状。回形针在锁孔里小心翼翼地试探、拨动。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嗒。

”门锁开了。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某种陈旧纸张气味的、凉丝丝的空气扑面而来。里面没有窗,

光线昏暗。她摸索着按下墙上的开关。“啪。”顶灯惨白的光线瞬间倾泻下来,

照亮了房间内的一切。沈凉枝的呼吸,猝然停止了。没有杂物。一面墙,整整一面墙,

从天花板到地板,密密麻麻,全是照片。她的照片。最边角的那几张,像素有些模糊,

色彩也泛着旧。照片里的女孩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扎着最简单的马尾,正趴在课桌上睡觉,

侧脸还带着未褪尽的婴儿肥。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茸茸的发梢。那是她高中的时候。

旁边是她大学时,在图书馆里低头看书,嘴里还咬着笔帽;在食堂和室友说笑,

腮帮子鼓鼓的;抱着书走在落满银杏叶的林荫道上,背影单薄……再往后,是她刚工作,

穿着不合身的职业套装,挤在地铁里,

眉头微蹙;在公司楼下匆匆买早餐;周末素颜去超市采购,

手里拎着沉重的购物袋……最近期的,是她搬进这栋别墅后,在花园里修剪玫瑰,

侧影娴静;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睡得毫无形象;甚至还有几张,是她睡着时,极近的特写,

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清晰可见。贯穿了整整十年。细致到她早已遗忘的,某个平凡午后,

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照片墙的对面,是一个玻璃陈列柜。里面井然有序地摆放着东西。

的一只粉色兔子橡皮;大学时用了四年、最后不知掉到哪里去的草莓图案水杯;工作第一年,

她随手丢弃在公园长椅上的、印着咖啡渍的草稿纸……所有她以为早已湮没在时光尘埃里的,

属于她的“遗物”,都在这里,被精心收藏,一尘不染。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

瞬间爬满了全身。血液像是被瞬间冻结,四肢百骸都僵硬得无法动弹。三年。她和顾言深,

从初次相遇到现在,明明只有三年。那多出来的七年,这些她毫无所觉的、如影随形的注视,

是什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伴随着深入骨髓的战栗。她扶着门框,

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别墅门口。

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他回来了。沈凉枝猛地回头,

看向房间外空寂的走廊,瞳孔紧缩。脚步声在一楼响起,不疾不徐,却像重锤,

一下下砸在沈凉枝的心口。他回来了。比预想的快太多。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喉咙,

几乎让她窒息。她猛地关掉了密室的灯,闪身退入一片粘稠的黑暗之中,反手轻轻带上了门,

只留下一道极细的缝隙,供她窥视外面。“枝枝?”顾言深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带着一丝惯常的、刻意放缓的温柔,像是在呼唤心爱的宠物。但这声音在死寂的别墅里回荡,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没有听到回应,他的脚步声开始沿着楼梯上行。嗒,嗒,

嗒……皮鞋踩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沈凉枝背靠着冰冷墙壁,

屏住呼吸,手指死死抠进门板的细微纹路里。她能感觉到灰尘吸入鼻腔的痒意,

却连一声轻微的咳嗽都不敢发出。脚踝处似乎还残留着银链冰冷的触感,而此刻,

那感觉化作了实质的寒流,窜遍全身。脚步声停在了二楼走廊口。短暂的停顿。空气凝固了。

他似乎在逡巡,在感知。然后,那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目标明确,

直直地朝着走廊尽头,朝着她藏身的这扇门而来。越来越近。

沈凉枝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跳出来。她透过门缝,

看到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逐渐从昏暗的光线中显现。顾言深的表情很平静,甚至称得上柔和,

但他那双眼睛,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此刻正精准地投向这扇门的方向。他在门前站定。

沈凉枝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的松木香气,

混合着一丝从外面带回来的、微凉的夜的气息。他没有立刻推门,也没有质问。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在凌迟着她的神经。然后,她看见他缓缓抬起手,不是去推门,

而是伸向门把手旁边一个极其不起眼的、类似于装饰线条的凸起。他的指尖在那里轻轻一按。

一声极轻微的电子音。沈凉枝浑身一僵,猛地意识到——这里有她不知道的隐蔽警报装置。

或许从她打开这扇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道了。顾言深的手这才搭上了门把手,

轻轻一旋。门,无声地向内滑开。惨白的灯光再次亮起,驱散了密室内的黑暗,

也将僵立在门后、面无血色的沈凉枝,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没有惊讶,没有愤怒,

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近乎宠溺的、无奈的笑意。他的目光掠过她苍白如纸的脸,

掠过她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指尖,最后,落在那面密密麻麻的照片墙上,

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一种……欣赏?或者说,是满足。“还是被你找到了。”他轻声说,

语气温和得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我说过,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

”沈凉枝的牙齿都在打颤,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恶寒。

她抬手指着那面墙,声音嘶哑破碎:“……七年……顾言深……这七年……是什么?

”她和他相识三年,恋爱,同居,被他以爱为名囚禁。她一直以为,

他疯狂的占有欲是这三年里滋长出来的怪物。可现在她才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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