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清华后，我把全村恶人送上法庭

牛棚的月亮像冷白的月牙，悬在我头顶。婶婶把十几个冰块从我领口灌下去，

冷得我浑身抽筋，“嫁不嫁？”我哆嗦着咧嘴下嘴角：“有本事你杀了我。”下一秒，

我盯向她身后那台闪着红点的手机——反杀开始了！01 牛棚血月夜秋分的凌晨一点，

冷雨敲打着漏风的棚顶。这里是林家村西头的废弃牛棚，也是全村唯一的监控死角。

“都来看！都来看我们林家怎么教训不听话的贱丫头！”婶婶王屠凤尖利的声音划破夜空。

她肥硕的身影像一头母猪。围观的村民窃窃私语，眼神里混杂着麻木、好奇，

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我的堂哥，智商只有六岁的林大宝，流着哈喇子，

猛地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往后拽。

“媳妇……生猪崽……嘿嘿……”他浑浊的口水滴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酸臭。我没反抗，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这头蛮牛，空有一身力气，却是我计划中最容易操控的一环。“晓晓！

”槽头传来奶奶嘶哑的哭喊。她被麻绳反绑在冰冷的石槽上，她干瘪的喉咙不停地抽气。

王屠凤深知奶奶是我唯一的软肋。“死丫头，还敢瞪我？”王屠凤见我毫无惧色，怒火更盛。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我眼前晃了晃。那是我用三年血汗换来的清华大学自主招生推荐表，

上面有校长的亲笔签名。“想上大学？我呸！”她一口浓痰吐在纸上，扔进了脚边的炭盆。

火苗腾地一下窜起，贪婪地吞噬着我的未来。一撮火星溅进我的左眼，剧痛传来。

我没有尖叫，硬生生把泪和血一起咽回肚子里。烧吧，烧掉一张纸，

烧不掉我刻在骨子里的知识。“再问你一遍，嫁不嫁给大宝？

”王屠凤的声音带着胜利的快意。“嫁了，你奶奶就能活。八十万，我们帮你保管，

以后你生了儿子，都是我们林家的。”八十万。是我爸妈在工地双双遇难，

用命换来的赔偿款。就在此刻，村东头的祠堂里灯火通明。我的亲叔叔林有财正大摆筵席，

款待村长和族老。划拳声、劝酒声混杂着他们的狂笑，穿过半个村庄，

盖过了牛棚里奶奶的哀嚎和我的惨叫。多讽刺。“我……嫁。”我用尽全身力气，

吐出两个字。王屠凤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这么快屈服。她得意地大笑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牛棚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吃这皮肉之苦！

”她收回铁锹，示意两个村妇把我拖回房间。林大宝还想跟进来，

被她一巴掌打开：“滚出去！等办了酒席再洞房！”门被“哐当”一声锁上。

我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胸口火辣辣地疼，左眼也模糊一片。但我没有哭。我要他们，

一个一个，跪在我面前，偿还所有血债。02鼠啃树皮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王屠凤就得意洋洋地出门了。她把父母那八十万赔偿款拆成了十笔，每笔八万，

分别存进了十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名下。她甚至拍了十张银行回执单，

拼成九宫格发了个短视频。“合法监护，合理理财，为侄女的未来保驾护航。

”视频的背景音乐用的是《听我说谢谢你》。这条视频火了，点赞迅速破了十万。

评论区里一片赞扬：“这婶婶真是菩萨心肠。”“现在这样负责任的亲戚不多了。

”“小姑娘有福了。”合法监护？合理理财？她这是在教我什么叫资产转移。

夜里我趁着他们都睡熟，悄悄溜进了王屠凤的房间。

她的房间一股劣质香水混合着汗臭的味道，令人作呕。

那十张存折就大剌剌地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连密码都用铅笔写在了背面——她儿子的生日。

真是天助我也。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大宝像一头夜里觅食的野兽，

赤裸着上身，直勾勾地盯着我。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媳妇……”我抓起存折就往外跑。

他虽然傻，但力气大得惊人。只两步，他就追上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将我整个人拖向院子里的洗衣池。

“不听话……打……打屁股……”他念叨着王屠凤教他的话，

将我的头狠狠按进冰冷的洗衣池里。刺骨的池水瞬间灌满我的口鼻，窒息感排山倒海而来。

我拼命挣扎，双手在池底乱摸，指甲划过粗糙的水泥，摸到了一块边缘锋利的石头。

就是它了！用尽全身力气，握紧石头，猛地转身朝他头上砸去！

“嗷——”林大宝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糊住了他的眼睛。

他吃痛地松开手，捂着头蹲在地上。我趁机挣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飞快地窜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第二天，

王屠凤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脚踹开我的房门。把一碗馊掉的稀饭扔在我面前。

我默默地端起碗，喝了下去。我要活着。像鼠啃树皮一样，一点一点，积攒活下去的力量，

和复仇的资本。03 清华最后的通牒砸伤林大宝的后果是，我被锁得更紧了。

王屠凤用一根坚韧的竹条，一头锁住我的脚踝，另一头焊死在床脚。“你不是能跑吗？

我看你这回怎么跑！”她像欣赏一件战利品一样，叉着腰，满脸狰狞。

就在我以为要被彻底囚禁至死时，有人敲响了房门。“林晓在吗？我是她班主任，李老师！

”是李老师！我的班主任，一个戴着厚底眼镜，有点迂腐但心地善良的中年男人。

王屠凤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不情愿地打开院门，挡在门口，像一尊门神：“李老师啊，

有啥事？我们家晓晓病了，正歇着呢。”“病了？

我怎么听说……”李老师显然听到了村里的一些风言风语，他推了推眼镜，试图往里看。

“学校的保送名额下来了，清华大学的！就等林晓签字确认。她要是再不去，

这个名额就要给别人了！”清华！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炸得王屠凤浑身一颤。

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恐，随即被更浓的怨毒取代。“去他妈的清华！”她突然爆发，

指着李老师的鼻子破口大骂。“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个赔钱货！我告诉你们，

她已经许了人家，是我儿媳妇了！我们林家不养读书人，只养会生娃的！”说着，

她竟然扬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一巴掌甩在李老师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李老师的眼镜飞了出去，在地上摔得粉碎。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捂着脸，

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报警？”王屠凤双手叉腰，

笑得前仰后合。“你报啊！警察来了，我就说你一个男老师，三更半夜闯进我家，意图不轨！

你看村里人信你还是信我！”她话音刚落，七八个沾亲带故的壮汉就从邻居家涌了出来。

个个手持锄头扁担，虎视眈眈地围住了李老师。李老师看着这群面目狰狞的村民，

再看看紧闭的房门，知道今天救不出我了。他气得嘴唇哆嗦，最终只能捡起摔坏的眼镜，

踉跄着离开。“林晓！你听着！老师不会放弃你的！”他一边走，一边冲着院内大喊。

我听着李老师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里五味杂陈。谢谢你，李老师。王屠凤关上院门，

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房间的方向，啐了一口：“还想上清华？做你的清秋大梦！等过了门，

我让你天天伺候大宝，看你还有没有心思读书！

”04章 喜被里的身份证王屠凤决定立刻给我和林大宝办婚事。觉得只要生米煮成熟饭，

我就彻底成了她的掌中之物。她让全村的女人都来帮忙缝喜被。美其名曰“沾喜气”。

一时间，我家院子里坐满了长舌妇。她们一边飞针走线，一边叽叽喳喳地议论我。

“晓晓这丫头真是命好，一进门就有八十万陪嫁。”“可不是嘛，大宝虽然傻了点，

但有王屠凤护着，以后吃喝不愁。”“就是，读那么多书有啥用，不如早点嫁人生儿子实在。

”这些话像一根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看着她们在鲜红的被面上绣出歪歪扭扭的“百年好合”，只觉得无比讽刺。

王屠凤则像个监工，在人群中穿梭，手里拿着个小本本记账。每家来帮忙的，

她都要记下名字。这哪里是办喜事，分明是另一场巧立名目的敛财。趁着一个中午，

王屠凤去镇上买喜酒。院子里的人都回家吃饭了，我用早就藏好的细铁丝，撬开了脚镣的锁。

这是我无数个日夜，用指甲和牙齿一点点磨出来的技术。我溜进奶奶的房间。

自从上次牛棚受惊后，奶奶的精神就更差了，整日躺在床上，神情恍惚。

我从她床头的旧相框背后，摸出了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东西。打开手帕，是奶奶的旧身份证。

我回到院子，找到那床即将缝合的喜被，小心翼翼地拉开一个线头，

将折叠好的身份证塞进了棉花深处。然后再用针线，缝得天衣无缝。做完这一切，

我躺回床上，重新锁好脚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几天后，李老师趁着深夜，又偷偷来了。

他显然不放心我，隔着窗户，塞给我一个信封。“晓晓，

这里是两千块钱和一张去省城的火车票。你快跑吧！再不跑就真毁了！”他声音压得很低，

充满了焦急。我接过信封，捏了捏，很厚。我知道，这是他一个月的工资。“老师，我走了，

奶奶怎么办？”我问。李老师沉默了。我看着他愧疚而无奈的脸，心里有了主意。“老师，

谢谢你。你帮我个忙，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请你一定帮我报警，

把所有事都告诉警察。”李老师重重地点了点头。送走老师，我来到奶奶床前。

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微弱。我拿起她放在床边的空心拐杖，轻轻拧开顶端的铜头，

将老师给我的那两千块钱，折成细细的小方块，一点一点塞了进去。

05 逃跑我的不合作彻底激怒了王屠凤。我前后策划了三次逃跑。第一次，我刚跑到村口，

就被正在闲聊的村民拦下。他们热情地把我扭送回王屠凤面前，还邀功似的说：“屠凤啊，

你这侄女可真不省心，得好好管管。”第二次，我躲进了村后的玉米地，

结果被一个小孩发现，他尖叫着“疯女人在这里”，引来了全村的围观。第三次，

我跑到了邻村，眼看就要上公路了，却被一个“好心”的大叔用摩托车截住。

他说：“小姑娘，你婶子都急坏了，我送你回去。”每一次被抓回来，

等待我的都是一顿毒打。王屠凤最喜欢用的工具，是给猪穿鼻子用的麻绳。那东西又冷又硬，

打在身上，留下一道道又深又紫的血痕。她把我绑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上，

一下一下地抽打。“跑啊！你再跑啊！”她一边打一边骂，

肥胖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剧烈地抖动。村民们围在院子外，像看一场免费的猴戏。没人劝阻，

没人报警。他们的脸上，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麻木。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在心里默数：一、二、三……十一、十二！我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但我死死咬住嘴唇，

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知道，王屠凤想听我的惨叫，想看我求饶。我偏不让她如愿。

你越是想摧毁我，我就越是坚硬如铁。白天，我变得顺从。王屠凤让我洗衣、做饭、喂猪，

我都一声不吭地照做。她打我骂我，我也只是默默承受，眼神空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我的听话让她渐渐放松了警惕。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下，我就溜到村委会的窗户下。

叔叔林有财是村会计，村委会的窗户总是不关严。就着月光，偷偷练习，模仿他的签字。

他写的“林有财”三个字，有一个特点，“林”字的最后一捺特别长，

“有”字的横钩很潦草。我捡来树枝在地上划，找来废纸用烧尽的木炭画。

横、竖、钩、提……我一遍遍地练，直到闭上眼睛，

也能一笔呵成地伪造出一张完美的“赔偿款借条”。除了练字，我还在等待一个机会。

村口那个对着牌坊的监控，是林有财为了政集工程申请装的，常年开着。那天下午，

我故意穿着一件单薄的旧衬衫在村口扫地。林大宝像往常一样，摇摇晃晃地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