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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安明轩的传奇之路

安明轩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千古一帝:安明轩的传奇之路》是网络作者“安明轩”创作的军事历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砚赵详情概述:被放逐的皇在皇陵的死寂中蛰权臣当朝堂昏天下将安明这个被遗忘的名于微末中携挚友沈砚、红颜苏清以“清君侧”之名起历经三年烽亲手终结乱定鼎天下基为他励精图开创“永安中兴”:废苛政、兴科举、治水患、收失地、通西域……文治武彪炳史被誉为“千古一帝”至高之处亦是至寒之皇权的孤峰他被迫权渐失所爱:君臣相知的佳话终染猜忌的阴山河为聘的诺言难抵深宫的寒当他坐拥万里江回首望故人零温情尽唯余孤影伴盛世既是一部王者征战四方、缔造盛世的史也是一曲在权力与情义间挣扎、得到一切亦失去所有的帝王悲

主角:沈砚,赵高   更新:2025-11-06 20:4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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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巷的风,是夹着铁锈和陈年木料腐朽气味的风,它吹过宫墙,一路送到这西郊皇陵,便只剩下了刺骨的冷。

我拢了拢身上半旧的靛蓝棉袍,将手凑到唇边,呵出一团白气。

寒气依旧顺着袖口、领子,无孔不入地钻进来,渗进骨头缝里。

这里的冷,与宫中不同。

宫里的冷是人心算计,是笑里藏刀,尚可运筹,尚可抵挡。

而这里的冷,是天地间最纯粹的漠然,是日复一日的死寂,它能磨灭热血,冻结时光。

就像我身上这件袍子,还是离宫时内务府按制发放的,如今袖口己磨出了毛边,颜色也洗得发白。

一如我这个人,一个被遗忘的皇子,在这供奉着列祖列宗英灵的地方,陪着这些不会说话的碑石,一同被时光遗忘。

远处层叠的殿宇楼阁在冬日灰蒙的天际线下,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里是京都,是权力的中心,是曾经属于我“安”姓的辉煌。

如今天启末年,父皇年老昏聩,那位权倾朝野的“亚父”赵高,正把持着朝政,将大哥废黜,挑动着其他几位皇兄皇弟争得你死我活。

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那轮廓之中酝酿,而我,七皇子安明轩,因母妃出身微贱且早逝,成了那场风暴最早被扫出的尘埃,被放逐到这皇陵“尽孝”。

名义上是尽孝,实则是圈禁。

谁会在意一个守陵皇子的死活?

“殿下,天寒,回屋吧。”

一个温和沉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不必回头,我也知道是沈砚。

只有他,从我十岁起便是我的伴读,在我被发配至此等绝境时,依旧放弃了家中为他谋划的、在京城某个清闲衙门任职的机会,毫不犹豫地随我而来。

我转过身,他穿着一身同样半旧的青衫,身形挺拔如松,手里捧着一件略厚实的斗篷。

他的眉眼依旧清润,只是在这皇陵的萧瑟里,也难免染上了几分风霜。

“无妨,看看雪,脑子清醒些。”

我接过斗篷披上,目光掠过他手中拿着的一卷书,“又在研读《山河舆地图志》?”

“是,”沈砚走到我身侧,与我一同望向那茫茫雪色,“殿下,关陇大旱,朝廷赈济不力,流民己过渭水。

幽州节度使与河东观察使近来往来密切,车马不绝。

还有……”他压低了声音,将朝堂与地方上的暗流涌动一一道来。

这些消息,通过一些极其隐秘的渠道,依旧会零星传到我们这里。

沈砚便是我的耳朵,我的另一双眼睛。

我们回到那间陈设简陋,但被沈砚收拾得干净整齐的书房。

炭盆里的火不算旺,勉强驱散着寒意。

桌上,摊开着的不只是经史子集,更有许多沈砚不知从何处寻来的兵法、政论、地方志,甚至还有民间工巧之书。

“乱世将至,徒有仁心不足以安天下,”沈砚将一杯刚沏好的、算不上什么好茶的粗茶推到我面前,目光清亮,“需有雷霆手段,更需洞悉时势。

殿下,蛰伏并非沉沦。”

我端起茶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蔓延。

他说得对。

那些皇兄们争夺的是眼前的龙椅,是赵高指缝里漏下的权柄。

而我,在这皇陵的寂静中,看的却是这片疮痍的江山,是舆图上那万千生民的喘息。

我们常常如此,一壶粗茶,几卷书册,便能论上大半天。

从兵家诡道到民生税赋,从吏治清浊到河道疏浚。

那些在朝堂上被斥为“奇技淫巧”、“背离祖制”的想法,在这里,可以毫无顾忌地碰撞、衍生。

一个模糊却坚定的轮廓,在我心中慢慢成型——若有一日,我能执掌这乾坤……午后,雪稍小了些。

我惯例下山,去山脚那处小镇采买些日常用物,也顺便……看看这真实的人间烟火。

镇子不大,今日因天气寒冷,街上行人稀疏。

就在我买完东西,准备返回时,一阵压抑的哭泣和粗暴的呵斥声从街角传来。

我循声望去,只见几个穿着公门服饰的差役,正推搡着一个衣衫单薄的老人,旁边一个背着药箱的少女死死护在老人身前,声音清凌却带着颤意:“官爷,我爹只是感染风寒,并非时疫!

求你们宽限几日,药钱我们一定凑齐!”

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荆钗布裙,容颜清秀,此刻因激动和寒冷,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双眸子却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不屈和倔强。

“宽限?

上头有令,但凡有疑似时疫者,一律驱离!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传染给镇上的大人们!”

为首的差役满脸不耐,伸手就要去拉扯那老人。

少女死死挡着,药箱在挣扎中掉在地上,几株干枯的草药散落出来,被踩进泥泞的雪水里。

那一刻,不知为何,我心中某根弦被拨动了。

或许是那少女眼中的倔强,像极了在深宫中艰难求存的母妃;也或许是这仗势欺人的场景,与京都皇城里的倾轧何其相似。

“住手。”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冷厉。

那几名差役一愣,回头看来。

我衣着普通,但常年身处高位蕴养出的气度,让他们一时摸不清底细。

“他二人的诊金和药钱,我付了。”

我走上前,从钱袋中取出一小块碎银,丢了过去,“人,我带走。”

差役掂了掂银子,又狐疑地打量我几眼,终究没敢多问,嘟囔着走了。

少女扶住惊魂未定的父亲,抬头看向我,眼中有感激,更有一种不卑不亢的审视。

“多谢公子相助。

小女子苏清婉,略通医术,今日之恩,他日定当报答。”

“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我看着她弯腰,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沾了泥雪的草药拾起,用手帕轻轻擦拭,那份珍视,仿佛是什么绝世珍宝。

她将一枚干净的、带着淡淡药草清香的平安符塞进我手里,低声道:“看公子气度不凡,却似有郁结之气。

这符虽不值钱,但里面的草药有宁神之效,愿公子……心安。”

心安?

我握着那枚还带着她指尖温度的平安符,看着她扶着父亲蹒跚离去的背影,在这冰天雪地里,心头竟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

回到皇陵时,暮色己西合。

沈砚在门口等候,见我归来,神色微松。

我将那枚平安符放在书案上,轻声道:“今日见了一人,如雪中清梅。”

沈砚看了一眼那符,又看了看我眼中未曾完全敛去的一丝波动,微微一笑,并未多问,只是将一卷新誊写的策论放在我面前。

“殿下,看路。”

我颔首,目光掠过那枚小小的平安符,最终落在眼前摊开的、写满未来江山的卷册上。

窗外,雪又开始下了。

这皇陵的夜,依旧漫长而寒冷。

但有些东西,似乎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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