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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我爸再婚,娶了国内顶尖的儿童心理学家,林雅。上一世,她用最温柔的语气,

最专业的手段,将我一步步诱导成一个真正的精神病。最终把我送进疗养院,

让她亲儿子名正言顺地继承了我妈留下的全部家产。重生归来,

当她再次对我展开“心理治疗”时。我扑进她怀里,哭着说:“妈妈,我好嫉妒弟弟,

他那么有天赋,爸爸却总逼他学习,太可怜了!”林雅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温柔地拍着我的背:“别怕,妈妈会帮你的。”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她拿捏的棋子。

她不知道,这一次,我要用她的专业,亲手毁掉她最引以为傲的作品——她的宝贝儿子。

**1**我重生在父亲宣布婚讯的那天。客厅里,我爸顾伟,牵着一个气质温婉的女人,

对我说:“清清,这是林雅,以后就是你妈妈了。”林雅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

是她带来的儿子,陆洲。和我记忆中的画面一模一样。林雅,国内最负盛名的儿童心理学家,

无数家长奉她为育儿之神。上一世,她就是用这副温柔无害的面孔,接近我,分析我,

最后摧毁我。她总是在我耳边说:“清清,你是不是觉得爸爸不爱你了?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很痛苦吧?”“清清,你恨弟弟吗?他抢走了你的爸爸,没关系,

恨是正常情绪,我们可以释放它。”“清清,你晚上又做噩梦了?你看见妈妈了吗?

她是不是在怪你?”日复一日,她用最专业的心理学技巧,

在我心里种下怀疑、嫉妒和恐惧的种子,看着它们发芽,长大,直到将我完全吞噬。最后,

我被诊断为重度抑郁和精神分裂,关进了那个不见天日的疗养院。而我的继弟陆洲,

则在她的“天才教育”下,考上名校,风光无限,最终继承了我母亲留给我的所有公司股份。

我死在疗养院的一场意外火灾里,闭上眼的前一刻,我看到了电视上林雅的专访。

她对着镜头,惋惜地谈起我:“那个孩子,本身心理结构就有缺陷,原生家庭的创伤太大了,

我尽力了。”多会演啊。如今,一切重来。林雅蹲下身,试图与我平视,

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清清,你好,我叫林雅。以后,我会像爱陆洲一样爱你。”我看着她,

眼里的泪水瞬间涌出,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爸一下就心疼了:“清清别怕,

林阿姨是好人。”林雅立刻对我爸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说话。她朝我伸出手,

语气是那种专业人士特有的循循善诱:“清清,你是不是害怕我?或者,你害怕陆洲?

”来了,她开始了。上一世,我因为恐惧而后退,

被她定义为“对新家庭成员的排斥与戒备”。这一次,我没有后退。我猛地扑进她怀里,

死死抱住她,放声大哭。哭声凄厉,充满了委屈和不安。林雅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爸急得团团转:“哎呀这孩子,

怎么哭成这样……”林雅很快调整过来,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是化不开的温柔:“没事的,

清清,哭出来就好了。妈妈在呢,把心里的不舒服都告诉妈妈。”我从她怀里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向她身后的陆洲。陆洲正一脸不耐烦地摆弄着他的奥数习题册。我抽噎着,

用一种夹杂着羡慕、嫉妒又带着点童真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妈妈,我好嫉妒弟弟。

”“他那么聪明,那么有天赋,可是爸爸……爸爸却总逼他学习,他看起来好可怜!

”我话音刚落,客厅里一片死寂。我爸愣住了。林雅拍着我后背的手,也停顿了。

她低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我再熟悉不过的,算计的光芒。她以为,

我已经被她引导,说出了“嫉妒”这个她最想听到的词。她以为,游戏开始了。

她温柔地笑了:“别怕,清清。你是姐姐,心疼弟弟是应该的。”“妈妈会帮你的。”是的,

你会帮我。用你最擅长的方式,毁掉你最珍视的一切。**2**第二天,

是陆洲去上奥数班的日子。上一世,陆洲对枯燥的奥数深恶痛绝,为此和林雅大吵大闹。

林雅嘴上说着“尊重孩子的兴趣”,转头却对我爸说,陆洲的天赋不能浪费,

是我的存在让他产生了逆反心理,需要“矫正”。于是,我爸对我更加严苛,

而陆洲则被强按在书桌前。这一次,吃早饭时,我小心翼翼地把一杯牛奶推到陆洲面前。

“弟弟,快喝牛奶,上课要迟到了。”陆洲不耐烦地挥开:“不喝!烦死了,

我不想去上什么破奥数!”他把书包扔在地上,习题册散落一地。

我爸的脸立刻沉了下来:“陆洲!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捡起来!”林雅及时按住我爸的手,

对他摇了摇头。她走到陆洲身边,柔声说:“小洲,不想去就不去了,我们今天休息一天,

好不好?”陆洲一脸不可思议。我爸也急了:“林雅,你这是干什么?不能这么惯着他!

”林雅微微一笑,看向我,目光意味深长:“顾伟,你没听见吗?清清昨天都说心疼弟弟了。

我们做父母的,不能太专制,要学会倾听孩子的声音,尤其是,要给清清做一个好的榜样。

”她把“榜样”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爸的火气瞬间被噎了回去。是啊,

为了不“***”到我这个刚死了妈的女儿,他必须做一个“完美继父”和“完美丈夫”。

我低下头,怯生生地说:“爸爸,弟弟昨天在纸上画画,画得可好看了。

他是不是……不喜欢数学?”我从散落的习题册里,捡起一张背面画满了小人的草稿纸,

递给我爸。我爸看着纸上乱七八糟的涂鸦,眉头皱得更紧了。林雅却一把接过,如获至宝。

“天哪,这线条,这想象力!顾伟,你看到了吗?陆洲在绘画上,有着惊人的天赋!

”她夸张地赞叹着,好像那不是鬼画符,而是毕加索的真迹。“我们不能用枯燥的数字,

埋没一个未来的艺术家!”陆洲的眼睛亮了。我爸将信将疑:“就这?”“你不懂。

”林雅用一种专家的口吻断然道,“这是孩子最原始的创造力。清清能发现弟弟的天赋,

说明她有一颗多么善良和敏感的心。我们应该鼓励她,也鼓励陆洲。”她转头,

摸着我的头发,温柔地问:“清清,你希望弟弟去学画画,对吗?”我用力点头,

眼里充满了“单纯”的期盼。“那好。”林雅一锤定音,“我下午就去给他找最好的画室,

报最好的老师。奥数班,我们不上了!”陆洲发出一声欢呼,冲过来抱住林雅,

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不耐烦,而是带着一丝得意。林雅抱着儿子,

对我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她以为,她成功地利用我的“嫉妒”,离间了我爸和陆洲,

同时又彰显了自己教育理念的“伟大”。一箭三雕。我回以一个羞涩又感激的笑容。

心里却冷得像冰。林雅,这只是第一步。你亲手推开的,是陆洲通往地狱的大门。

**3**陆洲的画画天赋,仅仅维持了三个月。新鲜感一过,每周固定的素描和色彩练习,

在他眼里变得和奥数一样枯燥。他开始逃课。第一次,画室老师打电话给林雅。

林雅挂了电话,没有批评陆洲,反而找到了我。她带我去了本市最贵的甜品店,

点了我最爱的草莓千层。“清清,妈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优雅地搅动着咖啡,

“陆洲最近没有去画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我挖了一大勺奶油,塞进嘴里,

含糊不清地说:“不知道呀。”“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坐不住。也许,

他有更喜欢的事情。”她循循善诱,“你跟弟弟关系好,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喜欢什么?

”我歪着头,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然后,我眼睛一亮。“游戏!弟弟喜欢打游戏!

他说他想当电竞选手,拿世界冠军!”我说的是实话。上一世,

陆洲因为打游戏没少挨我爸的揍。林雅的勺子停在半空。“电竞?”“是啊!”我兴奋地说,

“他说那是为国争光!比画画酷多了!”我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电竞,

对于她这种标榜精英教育的学者来说,无疑是洪水猛兽。果然,

她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但仅仅一秒,她就恢复了那副温柔的模样。“原来是这样。

我们的小英雄,有这么远大的梦想啊。”她看着我,语气更加柔和:“清清,

谢谢你告诉妈妈。看来,我们之前对陆洲的了解,还是太片面了。一个真正的天才,

他的兴趣点是会不断迁移的,这恰恰是创造力旺盛的表现。”那天晚上,家庭会议再次召开。

当我爸听到“电竞”两个字时,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胡闹!简直是胡闹!我顾伟的儿子,

以后要去打游戏?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陆洲梗着脖子反驳:“电信怎么了?

电竞也是体育项目!也能拿冠军!”“你……”我爸气得指着他,说不出话。“顾伟!

”林雅厉声打断他,“你这种陈腐的观念,正在扼杀一个天才!”她站起来,

像是在开讲座一样,***澎湃。“你知道什么是‘多元智能理论’吗?

陆洲在逻辑智能上表现平平,但在空间智能和运动智能上,却有超常的潜力!

绘画是空间智能,而电竞,恰恰是空间智能和快速反应能力的完美结合!”“你只看到游戏,

我看到的,是未来的无限可能!”我爸被她一套套的理论砸得晕头转向。林雅转向我,

声音瞬间又变得温柔。“清清都懂得支持弟弟的梦想,你这个做父亲的,

难道还不如一个孩子开明吗?”她又一次,把我推到了我爸的对立面。我爸看着我,

眼神复杂,最终颓然地坐了下去。“你们……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计划通。第二天,

一台价值三万块的顶配电脑,就送到了陆洲的房间。

林雅甚至还给他请了一个退役的职业选手当教练。钢琴课停了,英语补习班也停了。

陆洲彻底从一切课业中解放,一头扎进了虚拟世界。林雅很满意。她觉得,陆洲越“自由”,

就越能反衬出被学业压得喘不过气的我的“可怜”,从而加速我的“崩溃”。

她时常带着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清清,你看,弟弟多开心。你也要学会释放自己,

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我乖巧地点头,然后把一张满分的数学卷子递给她。“妈妈,

老师今天又表扬我了。”我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心中冷笑。林雅,

你慢慢“释放”你的天才儿子吧。而我,则要抓紧一切时间,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在我房间的书架最深处,藏起了一本《变态心理学》。**44**陆洲的电竞梦,

比绘画梦破碎得更快。他根本吃不了职业训练的苦,每天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重复练习,

让他很快就厌倦了。他所谓的“梦想”,不过是想逃避学习,名正言顺地玩乐而已。

有了林雅的“理论支持”和无限的资金供应,他很快找到了新的“兴趣”。

他开始和一群职高的人混在一起,逃课去网吧、去酒吧、去KTV。穿着名牌,挥金如土,

前呼后拥。他成了那片区域远近闻名的“洲哥”。老师的电话打来得越来越频繁,

最后变成了家访。班主任坐在我家客厅,

措辞严厉地指出陆洲的问题:旷课、抽烟、和社会青年来往过密。我爸的脸黑得像锅底。

林雅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给班主任倒了一杯茶,微笑着说:“王老师,

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您有没有想过,

为什么一个聪明的孩子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对抗现有的教育体系?

”班主任愣住了:“林教授,您的意思是?”“陆洲不是在变坏,

他是在进行‘社会性探索’。”林雅侃侃而谈,“他需要通过与不同阶层的人接触,

来构建自己完整的世界观。这是天才成长过程中,必经的叛逆期。强行压制,只会适得其反。

”她甚至拿出自己的著作,签上名送给班主任。“王老师,我建议您也读一读,

对您的教学工作,会有帮助的。”班主任拿着书,一脸懵地走了。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社会性探索?他都快成流氓了!林雅,你到底要纵容他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纵容,是科学!”林雅寸步不让,“顾伟,我才是儿童心理学的专家!

你如果相信我,就把陆洲完全交给我!”她看着我爸,眼神犀利:“还是说,

你觉得你的教育方式,比我更专业?”我爸再次哑口无言。他斗不过她。她的专业,

是她最坚固的盾牌,也是她最锋利的武器。而我,则利用这段无人打扰的时间,疯狂地学习。

我不仅保持着全校第一的成绩,还偷偷考取了心理咨询师的证书。

我用我妈留给我的一笔私人小金库,以匿名的形式,

向好几位国内外顶尖的心理学教授发起了线上咨询。咨询的对象,

是一个“被继母进行精神虐待”的女孩。我将林雅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

都原封不动地复述给他们。一封封带着权威签名的鉴定报告,雪花般飞回我的加密邮箱。

典型的煤气灯效应Gaslighting通过语言诱导,扭曲现实,

进行长期的精神操控这是极其恶劣的、有目的性的精神虐待我把这些报告一份份存好,

加密,备份。同时,我房间里那支我“姑姑”送我的,能录音的钢笔,也从未停止过工作。

林雅丝毫没有察觉。她甚至开始在她的高端讲座和电视节目上,

把我家的“成功案例”拿出来分享。“我有一个继女,非常优秀,但也非常压抑。

而我的儿子,充满了生命力,他会去尝试一切新鲜事物,哪怕在世俗眼光里是‘出格’的。

”“我从不阻止他。我给了他无限的自由。因为我知道,当他探索完这个世界,

他会带着丰富的体验和强大的内心,回到正轨。”台下的家长们听得如痴如醉,掌声雷动。

我坐在观众席的角落里,看着台上光芒万丈的她,慢慢握紧了拳头。快了。林雅,

你精心搭建的舞台,马上就要迎来最华丽的崩塌。你最引以为傲的“作品”,

也即将完成他最后的“行为艺术”。**5**陆洲十八岁生日那天,

林雅为他举办了一场极其盛大的成人礼派对。地点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顶层。

林雅邀请了各界名流,显然是想借此机会,向所有人展示她“开明教育”的“硕果”。

派对上,陆洲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头发染成了张扬的银色。

他被一群所谓的“朋友”簇拥着,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香槟,高声谈笑,意气风发。

林雅端着酒杯,游走在宾客之间,脸上是藏不住的骄傲。“看,我的儿子,多有活力,

多有社交能力。”“叛逆期已经平稳度过,现在,他即将开启人生的新篇章。

”我爸的脸色不太好看,但碍于场面,也只能勉强挤出笑容。我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像个透明人。派对进行到一半,陆洲拿着一个丝绒盒子走到我面前。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单膝跪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把兰博基尼的车钥匙。“姐,

”他醉醺醺地笑着,眼神迷离,“这是妈送我的生日礼物。帅不帅?今晚,我带你去兜风!

”周围响起一片口哨声和尖叫。林雅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这一幕,眼神里满是赞许。

仿佛这是一个多么兄友妹恭的感人场面。我爸的眉头拧成了疙瘩,想说什么,

被林雅一个眼神制止了。我看着那把钥匙,心里一片冰冷。上一世,没有这场派对,

但这辆车,陆洲同样拥有了。就是这辆车,在一个雨夜,撞上了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年轻女孩,

造成对方终身残疾。而陆洲,肇事逃逸。林雅动用了一切关系,花了巨额的钱,

最终让一个跟班的小弟出来顶了罪。这件事,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那个被撞的女孩,是我唯一的朋友。而林雅在“治疗”我时,轻描淡写地说:“清清,

你看,这就是底层人的命运。我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这一世,我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或者说,我要让悲剧,在最正确的时间,以最公开的方式上演。我站起身,

从陆洲手里拿过钥匙。“谢谢弟弟。”我对他甜甜一笑,“车很帅。但是,你喝酒了,

不能开车。”陆洲不屑地切了一声:“喝点酒怎么了?我技术好着呢!姐,你别那么扫兴。

”“是啊,清清,”林雅走了过来,揽住我的肩膀,“今天是陆洲的成人礼,

就让他高兴高兴。年轻人,偶尔放纵一下没关系。”她又在用这种方式,孤立我,

给我贴上“古板”“无趣”的标签。我低下头,委屈地说:“可是……喝酒开车是犯法的。

”“哎呀,我的好姐姐,”陆洲不耐烦地抢白,“就开一小段,就在这附近,能有什么事?

你胆子也太小了!”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就是啊,洲哥车技一流!”“美女,

跟洲哥出去玩,保证***!”我像是被逼得没办法,求助地看向林雅。

林雅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对陆洲说:“好了,别为难姐姐。这样吧,

妈妈陪你们去,就在酒店地下车库开一圈,体验一下,好不好?”她想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