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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喜宴上,我转走百万让他当场社死

爱吃明前茶的范平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二叔喜宴我转走百万让他当场社死》是网络作者“爱吃明前茶的范平”创作的现实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建姜详情概述:姜河,林建,林涛是著名作者爱吃明前茶的范平成名小说作品《二叔喜宴我转走百万让他当场社死》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姜河,林建,林涛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二叔喜宴我转走百万让他当场社死”

主角:林建,姜河   更新:2025-10-31 07:2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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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为他儿子考上公务员,在全城最好的酒店摆了五十桌。宴席上,

特供的茅台和五粮液跟不要钱似的随便喝。亲戚们都在吹捧他家祖坟冒了青烟,

将来要出大官。我冷笑着,趁上菜的功夫,把我俩账上准备买房的一百万,全转走了。

酒过三巡,二叔满面红光地拉着我老公,说酒店尾款还差二十万。我老公当着所有人的面,

解锁手机,点开余额。二叔傻眼。01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

光芒像融化的金子一样流淌下来,照得整个宴会厅亮如白昼。每一张铺着大红桌布的圆桌上,

都摆着还没开封的茅台和五粮液,瓶身在灯光下反射出昂贵的光泽。

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混杂着亲戚们高分贝的恭维和吹捧,像一锅烧得过分沸腾的油,

滋啦作响,熏得人头脑发昏。“建国真是出息了!你看看这排场,市里头一份啊!

”“可不是嘛!林涛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我就说他将来准有大出息,这不,铁饭碗端上了!

”“以后我们可都得仰仗林涛了,成了国家干部,可不能忘了我们这些穷亲戚啊!

”我坐在角落的一桌,冷眼看着被众星捧月的二叔林建国。他挺着啤酒肚,满面油光,

被酒精和虚荣熏得红彤彤的脸,笑得像一尊弥勒佛。他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端着酒杯,

在人群中穿梭,享受着他人生中最巅峰的时刻。我低下头,

看着手机屏幕上刚刚完成的转账记录。一百万,分文不差,从我和老公姜河的联名账户里,

转到了我个人的私密账户。这是我们俩啃着馒头,熬了无数个通宵,

一点一点攒下来的血汗钱,是我们未来那个小家的基石。现在,它安全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胃里翻涌的恶心感终于被压下去了一点。“晚晚,你怎么不吃菜啊?

看你脸白得……”我妈担忧的声音从主桌那边传来,隔着几张桌子,

我都能看到她眼里的不安。我爸则是不停地用眼神示意我,让我多笑笑,多去敬酒,

别给家里丢人。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夹了一筷子凉拌海蜇,慢慢地咀嚼着。海蜇很脆,

但我的牙齿却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觉得像在嚼一团没有味道的塑料。终于,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林建国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我们这桌,他身后的堂弟林涛,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

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和傲慢。“姜河啊!”二叔的大嗓门震得我耳膜疼,

他一把揽住我老公姜河的肩膀,带着浓重的酒气,“今天高兴!二叔高兴!

”姜河不动声色地想挣开,却被他箍得更紧。“来,二叔跟你说个事儿。

”林建国压低了声音,但那音量,半个宴会厅的人都听得见。“这不,今天这酒席办得急,

备用金没带够,酒店尾款还差二十万。你看……你跟小晚都是有出息的,先帮二叔垫上?

回头,回头二叔就还你!”他话说得豪爽,眼睛里却闪烁着算计的精光。

周围的亲戚们都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着我们。我妈在主桌那边急得嘴唇都白了,

不停地朝我使眼色。我爸则是重重地咳了一声,眼神里带着命令和警告。

我看到姜河的眉心微微蹙起,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这场戏,该由他来开场。姜河深吸一口气,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拿出了手机。他没有像二叔预想的那样打开转账界面,而是当着他的面,从容地解锁,

点开了银行APP。林建国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拍着姜河的后背,

对着周围的人炫耀:“看看!看看我这侄女婿!就是敞亮!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附和的夸赞声。“到底是IT精英,年薪高,就是不一样。

”“小晚嫁得好啊,不像我们家那个,就知道啃老。”姜河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然后,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了二叔。屏幕的亮光照亮了林建国那张肥硕的脸。上面,一行刺眼的数字,

在奢华的水晶灯下清晰无比。余额:0.00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周围亲戚的吹捧声戛然而止,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安静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

都从那块小小的手机屏幕,转移到了林建国瞬间僵住的脸上。他脸上的红光,

像退潮一样迅速褪去,先是变得煞白,然后涨成了铁青。他嘴唇哆嗦着,

眼珠子瞪得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姜河……你……你们……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我终于放下了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慢悠悠地站起身。我走到姜河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

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要气炸了的男人。“二叔,”我轻声说,“意思就是,我们没钱。

”02“没钱?!”林建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他猛地一拍桌子,

上面的碗碟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几杯残酒洒了出来,染红了桌布。“反了天了!

你们两个小畜生!关键时刻给你二叔我拆台!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他的吼声在巨大的宴会厅里回荡,震得水晶灯上的挂坠都在微微发颤。全场哗然。

所有亲戚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们身上,带着审视、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这俩孩子怎么回事啊?太不懂事了!”“就是,他二叔这么大场面,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老林家有面子吗?他们倒好,当众打脸!”“我看就是翅膀硬了,

不把长辈放眼里了。白眼狼!”我听着这些窃窃私语,心里一片冰冷。面子?他的面子,

凭什么要用我和姜河一分一毫攒下的血汗钱来撑?姜河冷静地收起手机,把我护在身后,

挡住了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暴怒的林建国:“二叔,我们的钱要买房,

这个您早就知道。这二十万,我们确实没有。”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

像一颗颗钉子,钉进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买房?买房就有理了?”二叔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姜河的鼻子骂,“我儿子考上公务员,这是多大的喜事!光宗耀祖!你们当姐夫姐姐的,

连二十万都不肯出?你们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在这时,酒店的大堂经理带着两个保安,

面带职业微笑地走了过来。“林先生,恭喜恭喜,宴席很成功。”经理的笑容很标准,

但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时间不早了,麻烦您把尾款结一下?一共是二十万零八千六百元。

”经理的出现,像是在烧得正旺的火上又浇了一勺油。林建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一把死死拉住姜河的手,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二十万!

你们不可能一分没有!快点拿出来!不然今天谁也别想走!

”姜河用力挣开了他的手:“二叔,我们真的没钱。我们所有的积蓄,都用来准备买房了。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句话,既是陈述事实,也是在暗示钱已经有了去处,

彻底堵死了他继续纠缠的路。眼看硬的不行,林建国眼珠一转,戏路瞬间切换。

他突然捂住脸,当着所有人的面,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们拉扯大,现在出息了,就不认我这个二叔了啊!”他一边哭,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周围的亲戚。“我这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咱们老林家光宗耀祖!

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啊!”有几个心软的女眷开始抹眼泪,纷纷指责我们不孝。

林建国看火候差不多了,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他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哽咽着说:“想当年,小晚和姜河买他们第一套小房子,首付还差几万块,是我!

是我从牙缝里省出来五万块给他们添上的!现在他们有钱了,

就不认人了……”“哦——”周围的亲戚们发出一片恍然大悟的拖长音调,

看我们的眼神更加鄙夷和不齿。仿佛我们就是现代版的“农夫与蛇”。我爸妈在主桌那边,

脸都白了。我爸张了张嘴,想替我解释,但看了看二叔那副撒泼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怕得罪他这个亲弟弟。我妈则是一脸哀求地看着我,嘴型无声地对我说:“晚晚,算了吧。

”算了吧。又是这三个字。从小到大,我听过无数次。

我的压岁钱被二叔“借”走给堂弟买游戏机,我妈说,算了吧,他还是个孩子。

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被他拿去炫耀,顺便“借”走我爸准备的学费,说是周转一下,我妈说,

算了吧,都是一家人。我结婚时,姜河家给的彩礼,转头就被我爸妈“借”给二叔装修房子,

我妈还是说,算了吧,你二叔不容易。一次次的“算了吧”,

换来的是他们变本加厉的索取和压榨。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可以无限透支的提款机,

把我的忍让当成理所当然。今天,我不想再算了。“啪!”我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清脆的响声,让全场的嘈杂瞬间安静下来。我站起身,目光穿过人群,

直直地射向还在“表演”的林建国。“二叔。”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你说的是十年前,我爸急性阑尾炎住院急用钱,你跑到医院,

从我妈手里‘借’走的那五万块钱吗?”全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林建国的哭声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卡在了喉咙里。他眼神闪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根本不敢看我。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步步向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那笔钱,我记得清清楚楚。你说给你儿子林涛报奥数补习班,一个月就还。

”我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十年了,二叔。整整十年了。

我们连本金的影子都没见到过。利息我们就不算了,那五万块本金,您什么时候还?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继续说:“今天这顿饭,就算一桌五千,五十桌就是二十五万。

您有钱摆这么大的阔气,没钱还十年前的救命钱?”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他那身虚伪华丽的外袍,一刀一刀地割开,露出里面肮脏不堪的内里。

他那张因为谎言和心虚而扭曲的脸,就是今天这场盛宴上,最精彩的一道菜。

03我的话音刚落,我爸妈终于坐不住了。“林晚!”我爸一个箭步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旁边拽。他的手劲很大,捏得我生疼。他压低了声音,

几乎是咬着牙对我呵斥:“你疯了!胡说八道什么!快跟你二叔道歉,把钱拿出来!

”我妈也跟了过来,眼圈红红的,一边扯着我的另一只胳膊,一边哭着说:“晚晚,

我的好女儿,那么多人看着呢,就当帮爸妈一个忙,别让你二叔下不来台啊!

家丑不可外扬啊!”家丑不可外扬。我看着他们,心中一阵彻骨的悲凉。原来在他们眼里,

二叔的贪婪无耻是“家丑”,而我被压榨的痛苦和委屈,却可以被轻易地忽略不计。

我的反抗,在他们看来,才是真正的“丢人现眼”。“帮?”我甩开他们的手,

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们帮的还少吗?”“我的大学学费,

一半都被你们拿去给堂弟林涛买了最新款的苹果电脑!你们告诉我,是‘借’!

”“我结婚的时候,姜河家给了十八万八的彩礼,

你们转手就‘借’了十五万给二叔家装修婚房!告诉我,以后会还!

”“姜河的公司发年终奖,你们第一时间就打电话过来,

问能不能‘借’几万给你宝贝侄子买辆车,因为他上班地方远!”这些话,像一根根毒刺,

在我心里埋了太多年。每一次,我都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忍让,因为他们是我的父母。

我以为我的退让能换来家庭的和睦,换来的却是他们无底线的纵容和牺牲。今天,

我不想再忍了。“爸,妈,你们告诉我,哪一次‘借’钱,他们还过?!

”我爸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半晌,

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那……那都是一家人!你二叔就林涛一个儿子,指望不上你们,

指望谁!”“那我呢?”我红着眼眶,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却死死地忍住,不让它掉下来。“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吗?为什么我的血汗钱,

就要一次次地为他的虚荣和面子买单?为什么被牺牲的永远是我?!

”我的质问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们脸上。我妈捂着脸,无声地哭泣。

我爸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在这时,今天这场宴会的主角,

我的好堂弟林涛,端着一杯酒,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被惯坏的傲慢和理所当然,

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姐,不就二十万吗?你和姐夫两个人,

年薪加起来大几十万,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他的语气轻飘飘的,

仿佛二十万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我以后可是国家干部,是为人民服务的。

眼界要放宽一点,格局要打开。你这样,以后我怎么在单位里跟同事介绍你?

”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自私,彻底点燃了我心中最后理智。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国家干部?”我冷笑着,上前一步,逼视着他。

“国家干部就是这样纵容自己的父亲欠钱不还,撒谎骗人?

”“国家干部就是这样心安理得地压榨自己的亲姐姐,把别人的血汗钱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你这思想觉悟,你这道德水平,我真的为你未来的单位,为你将要‘服务’的人民,

感到深深的担忧。”林涛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没想到我敢当众这么说他,

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我不再看他,

也不再看我那对懦弱又偏心的父母。我甩开我爸还想抓住我的手,回到姜河身边,

拿起我的包。“我们走。”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冷了,也彻底硬了。这个所谓的“家”,

这群所谓的“亲人”,不过是一群趴在我身上吸血的蚂蟥。今天,

我要一次性把他们都撕下来。04“站住!”就在我和姜河转身准备离开这片狼藉时,

一声暴喝从身后传来。林建国彻底撕破了他那张虚伪的面具,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男性亲戚,堵住了宴会厅的出口。他双眼赤红,面目狰狞,

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大家长”的慈爱模样。“今天不把钱拿出来,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

”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酒店的保安试图上前维持秩序,

却被他身后的几个亲戚蛮横地推开了。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林建国见威胁我没用,

又把矛头对准了一直沉默着保护我的姜河。他指着姜河的鼻子,用尽全身力气,

喊出了最恶毒,也最伤人的一句话:“你一个外姓人!一个倒插门的!

住着我们老林家女儿的房子,花着我们老林家女儿的钱,现在长本事了?敢跟我叫板了?

”“我告诉你,林晚的钱,就是我们老林家的钱!她是我侄女,

她的钱我这个当二叔的就有权支配!今天这二十万,你们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

”这话一出,连一直冷静的姜河,脸色都瞬间变了。“倒插门”、“外姓人”,

这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最赤裸裸的人格侮辱和尊严践踏。而更让我心寒的是,

周围的亲戚们,那些我的叔伯婶娘们,非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反而开始起哄。

“二叔说得有道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钱得留在本家!”“就是,

一个女婿半个儿,帮衬一下岳父家不是应该的吗?”“这小伙子看着老实,心眼怎么这么多?

”我爸妈羞愧地低下了头,面对这种荒唐的言论,他们选择了可耻的默认。在他们眼里,

儿子、侄子、家族的脸面,永远排在女儿和女婿的尊严之前。我气到发笑。真的,笑了出来。

我看着眼前这张牙舞爪,丑态百出的嘴脸,看着周围那些麻木不仁,随声附和的看客,

心中最后一点对“亲情”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我松开挽着姜河的手,从我的手提包里,

慢慢地拿出了手机。所有人都以为我要妥协,要转钱了。

林建国的脸上甚至露出了得意的獰笑。我没有理会任何人,只是低着头,

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宴会厅的墙上,挂着几个用于播放背景音乐的蓝牙音响。我刚刚,

在混乱中,已经悄悄地连接上了其中一个。“二叔,你这么喜欢让大家听你的道理,

那我们就一起来听点更有意思的东西,好不好?”我抬起头,冲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下一秒,一道谄媚又油腻的声音,

通过高品质的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哎哟,张老板,您就放心吧!

这笔工程款,我保证给您办得妥妥的!”是林建告的声音!“我那个侄女婿,姜河,

您知道吧?在那个天辰科技当项目总监呢!那公司牛得很!”“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听话得很!我让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这个项目审批的事,我跟他打个招呼,

就是一句话的事!”“事成之后,您也知道,我儿子林涛刚考上公务员,

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那个好处费嘛,您看着给就行,咱们都懂,都懂,

嘿嘿嘿……”录音里,林建国那副吹牛拍马、招摇撞骗的嘴脸,被还原得淋漓尽致。全场,

死寂。针落可闻的死寂。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刚才还在帮腔的亲戚,

包括手足无措的我的父母,也包括那位一直站在旁边观望的酒店经理。我看着林建国。

他的脸,在短短几秒钟内,完成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变色表演。从得意的红色,到震惊的白色,

再到猪肝色,最后,定格成了死灰色。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着。他怎么也想不到,

他前几天在电话里跟一个生意伙伴吹的牛,会被我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更想不到,

我会在今天,当着全城最好的酒店里,五十桌亲朋好友的面,公之于众。这才是真正的,

社死现场。05录音还在继续播放,林建国那猥琐的笑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个贱人!你敢算计我!”他像是被彻底点燃的火药桶,嘶吼着,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伸手就想抢夺我手里的手机。我早有防备,后退了一步。姜河几乎在同一时间动了,

他高大的身影瞬间挡在我面前,一把抓住林建国挥过来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

用力一扭。只听“嗷”的一声惨叫,林建国那肥胖的身体就被姜河轻而易举地反剪双手,

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姜河的眼神冰冷得没有温度,常年敲代码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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