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女儿被逼哭99颗珍珠后，我杀疯了

窗外暴雨倾盆而下。女儿正在参加同学的生日宴，我正有些担心，

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同学妈妈葛媛。“琳琳妈妈，你家琳琳是不是太内向啦？

今天所有小朋友都上台表演了节目，怎么就她一个人不肯表演呢？”电话那头直接问。

我心头一紧，琳琳早上和我说过，今天会在宴会上表演唱歌。“她没有表演唱歌吗？

”“哈哈，唱歌算什么表演？”葛媛声音突然降低，“你其实是美人鱼对吧？

那作为美人鱼的女儿，琳琳一定会凝珍珠吧？

”“我家小月的生日愿望就是想要一条珍珠项链。可琳琳这孩子怎么都不肯掉眼泪呢！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怒火中烧：“小月妈妈，琳琳继承的是她父亲的人类基因，

根本没有凝珠的能力！”“基因这东西，琳琳总能遗传一半吧？”电话里传来她的笑声，

“琳琳不可能没有凝珠能力，要不……我带琳琳去研究所做个全面检查？

或者——”“你亲自凝99颗珍珠，就当是送给小月的生日礼物。

”……01 惊雷下的威胁窗外惊雷炸响，我握紧手机，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世上怎会有如此荒谬的要求、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类！？我强压翻涌的怒意，

尽可能冷静地重复：“小月妈妈，我再说一遍，虽然我是人鱼，但琳琳爸爸是人类，

她继承的是人类基因，确实没有凝珠的能力。”“琳琳妈妈，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

”葛媛的声音骤然转冷，“你是纯血人鱼，总该遗传给她一些天赋吧？

”“今天其他小朋友的节目都很精彩，就她唱歌唱得特别难听。”“大家劝她表演哭小珍珠，

她怎么都不肯，我家小月都伤心了，一直哭到现在！”说到这，她语气变狠，

话语中满是轻蔑：“当妈的这么不会教孩子，怪不得都说人鱼杂种没素质，上不得台面呢！

”那个侮辱性的词汇让我的愤怒瞬间达到顶点。“到底谁没素质？！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行了，别扯皮些没用的。”她不耐烦地打断，“就因为你女儿不肯凝珠，

毁了小月过生日的好心情。看她俩是同学的份上，你只要凝好99颗珍珠现在送来，

否则……”她刻意停顿，声音里的威胁让我脊背发凉：“我现在就联系海洋研究所，

让他们给琳琳做个全面检查。纯血人鱼和人类的后代，想必很有研究价值吧？

”她竟敢用琳琳的安全来威胁我！这是一个人类和人鱼暂时和平相处的时代，

但只是取得了一种脆弱的平衡。在海市这样的海滨城市，时常发生人类和人鱼的矛盾摩擦。

不少利益熏心的人类极端组织仍然在偷偷捕杀人鱼并进行惨无人道的活体实验。

葛媛电话里提到的海洋研究所，正是臭名昭著的人鱼活体实验基地。去年人鱼一族积极交涉，

冒险解救出三个在那里受尽折磨的族人，其中一个至今还在深海疗养院里昏迷不醒！

为了保护女儿和我自己，除了老公知道我的人鱼身份，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其他任何人，

包括琳琳。因此，虽然琳琳有一半的人鱼血统，但我封印了她的所有人鱼特征。

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朋友，和其他人类没有任何分别。我强装镇定反击：“第一，

琳琳不会凝珠。第二，琳琳已经给小月准备了精美的生日礼物，如果小月想要珍珠，

你可以去珠宝店给她买。第三，要不要表演，表演什么都是琳琳的自由，你们不能强迫她。

”说完，我立即挂断电话，生怕她听出我声音里的颤抖。放下手机的瞬间，

前几日的种种细节涌上心头，让我不寒而栗。这段时间琳琳放学回家时眼睛总是红肿，

问她却总是躲闪其词。晚上睡前还小声问我：“妈妈，为什么我的眼泪不会变成珍珠呀？

其他小朋友都笑话我……”当时我只当是孩子间的玩笑，现在才恍然大悟，

这竟是蓄谋已久的霸凌！可是，我是人鱼的秘密从未对外人说过，连琳琳都不知道，

葛媛究竟是从何得知？想到这，我立即拨打班主任田老师的电话。

葛汐月的生日宴邀请了全班师生，田老师应该也在现场。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我又急忙拨打琳琳的电话手表，只听到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我的心不断下沉，

赶紧给丈夫杜鹤轩紧急发了短信。当初这间学校还是杜鹤轩亲自挑选的，

但他这半年都在南海出差，考察开发新的海洋商机。

南海即将成为人鱼与人类贸易往来的重要通道，杜鹤轩整日忙的焦头烂额，

也只能在晚上有时间和我聊天联系。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能保护琳琳的只有我。

来不及细想，我抓起车钥匙，毫不犹豫地冲下楼，冲进暴雨之中。我必须立刻去接琳琳回家！

02 暴雨中的救援葛媛女儿的生日宴地点安排在一栋海边别墅。车窗外暴雨如柱，

我在海滨公路上艰难驾驶，心跳越来越快。人鱼的本能让我感知到海水异常躁动，

仿佛在为什么事而愤怒。远处海浪拍岸的声音越来越响，像是在发出警告，

也像是在提醒我——我已经有十年没有回过深海了！我在心里暗暗下决心，女儿接回来之后，

就带着她到深海人鱼族群去看看。不一会儿，别墅终于出现在视野中，从落地窗向内看去，

室内灯火通明，宾客如云。我停好车，冒着暴雨冲向大门。

两个黑衣保镖在门口伸手阻拦：“女士，这是私人场所，您有请柬吗……”我不顾阻拦，

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踹开宴会厅大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宾客正举着香槟谈笑风生，

听到巨大的声响，全部停下动作，看向了大门口，悠扬的音乐也戛然而止。

“我女儿杜沐琳在哪里？”我厉声质问，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宾客面面相觑，

人群中挤出一个人，强装镇定地迎上来，是田老师。“琳琳妈妈，你怎么来了？

孩子们在二楼玩游戏呢……”“玩游戏？”我盯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神，“那我上去看看。

”“不行！”她急忙拦住我的去路，“孩子们正玩得尽兴，大人还是不要去打扰！”此时，

其他宾客议论纷纷，也有很多我熟悉的家长面孔。

大家七嘴八舌地附和： “这个女人这么闯进来也太没素质了！” “一定是不请自来，

小月妈妈怎么会邀请这种人？吓到孩子怎么办？” “我认识她，这是那个琳琳妈妈！

杜沐琳刚刚还把大屏幕上的杜总认成爸爸，也太丢人了！

”“我开家长会从来没见过杜沐林的爸爸，哎，有妈生没爹养，怪不得！”“保安呢？

快把她请出去！”议论声传到耳边，我没时间反驳，一边走向楼梯，一边大声喊着：“琳琳！

琳琳你在哪里？妈妈来接你回家了！”我直接推开上前阻拦的保安，冲到二楼的大厅，

正要继续呼唤，眼前的景象让我全身血液凝固！这里根本没有其他孩子的身影，

只有琳琳一个小孩！厅内有一个舞台，琳琳被绑在舞台的讲台前，

一个黑衣保镖正拿着一瓶辣椒水，强行往她眼睛里滴！“哭啊！快哭啊！人鱼哭了就会凝珠，

你给我哭！”我仿佛能闻到空气里火辣辣的味道，刺得喉咙生疼。

“妈妈救我——”琳琳看到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不要！眼睛好痛！

”她的小脸因痛苦而涨得通红。台下坐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听到动静，

很快转过脸看向我，是葛媛和她女儿！“住手！”我发疯般冲上台，一把推开保镖，

将琳琳护在怀里。女儿的眼睛又红又肿，脸上满是泪痕和辣椒水。我解开绑住她的绳索，

她瑟瑟发抖地蜷在我怀里，哽咽着说：“妈妈，我好痛……我跟葛阿姨说我哭不出珍珠，

她不信……”葛媛从椅子上坐起来，优雅地整理着裙摆，冷笑道：“你来得正好。

你女儿哭不出珍珠，你这个当妈的就替她凝珠吧。”她拍了拍手，

舞台后涌出十几个保镖立刻封锁了所有大厅出口。“琳琳妈妈，今天你不凝出99颗珍珠，

休想离开这里！”葛媛蹲下来拍了拍她女儿的脑袋：“小月乖，不哭了，

你要的珍珠项链马上就有了！”此时，楼下的一众家长宾客也来到二楼，挤在厅门口看热闹，

有人猎奇、有人焦虑： “哇！原来琳琳妈妈不是人，是人鱼！” “琳琳是我孩子同桌，

天哪！我孩子原来天天和一个怪物坐在一起！”“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人鱼凝珠呢！

正好今天在这里开开眼。”怀中的琳琳虚弱地睁开眼睛，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妈妈，

对不起，都是我没用……”我摇头，低头轻吻琳琳的额头：“琳琳坚持住，不是你的错，

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放心，妈妈今天一定会带你回家。”我抬头看着眼前的葛媛，

还有黑压压的保镖，将琳琳扶躺到地毯上。体内热量集聚，十年来，

我第一次解封体内的人鱼力量。03 真相的揭露我抬起手，指尖凝聚灵力，

指向眼前黑衣保镖组成的人墙。瞬间，巨大的气浪袭来，他们站立不稳，有人直接摔倒在地。

我正要再次发力，葛媛突然绕到舞台上，抓住我的女儿，将一把水果刀架在我女儿脖子上。

“你再动一下，我就捅你女儿一刀！”葛媛大叫着。我目眦欲裂：“放开我女儿！

”“小家伙是这个人鱼怪物的命根子！她不敢乱动，快上前抓住她！”葛媛叫嚣着，

几个保镖趁机上前架住我。我眼睁睁看着葛媛再次把琳琳绑到讲台前。

她从怀里拿出一瓶幽蓝色的药剂，强行灌入琳琳口中，

对着琳琳狰狞地笑：“既然你妈妈是人鱼，你一定也继承了这个能力！”“不！

那是灵力激发剂！她的人类身体承受不住的！”我声嘶力竭，“我警告你们，

我来之前已经报警了！”“你们再敢欺负我女儿，警察不会放过你们！”保镖们面面相觑，

开始露出犹豫的神色。我正要挣脱保镖趁机冲过去——“报警求救？”葛媛嗤笑一声，

“你报的是哪里的警啊？”“海市是杜家的地盘，这里是陆地不是海底，

警察只会听我杜家的话，怎么会听你们这些海底低贱生物的话？”杜家？哪个杜家？

我正惊疑不定，又有保镖递上第二瓶药剂，葛媛要继续灌入琳琳口中！琳琳痛苦地蜷缩起来，

细嫩的皮肤下开始浮现淡淡的鳞片纹路，发出阵阵呻吟。看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女儿，

我终于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对着葛媛不停磕头：“葛媛，求你高抬贵手，

放过琳琳……她还只是个孩子……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就行！”我的声音因绝望而颤抖。

葛媛停下动作，满意地欣赏着我卑微的姿态，对着挤在门口的宾客说道：“大家做个见证，

是这条人鱼企图扰乱我女儿的生日宴，我不过是正当防卫！”宾客们齐声附和着，

葛媛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的头摁在地上，一脚踩上我的脖子，得意道：“哎哟哟，

早点认错不就好了吗？你女儿也不至于受这份罪。”然后，她话锋又一转，“可是，

人鱼是不是都撒谎成性啊？”“你女儿今天一见到我老公杜鹤轩的照片就叫爸爸，

还要不要脸啊？”这时，琳琳发出虚弱地回应。

“妈妈……照片里的人就是爸爸……”我抬头看向舞台的大屏幕，

屏幕上还播放着葛汐月的成长影集，其中有很多张一家三口拍摄的温馨全家福。

刚刚进来一直心急，根本没有注意到，照片上环抱着葛媛母女俩的男人不是杜鹤轩又是谁！

我如遭电击，呆在原地。就在此时，一个佝偻的身影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满头银发，

手执蛇头拐杖，正是当年给了我化尾为腿药水的海巫师祁婆婆！“祁婆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您怎么会在这里？”祁婆婆避开我震惊的目光，

低声对葛媛说：“小媛，适可而止吧。琳琳确实没有凝珠的能力，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闭嘴！”葛媛厉声呵斥，“这里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怔怔地望着祁婆婆，

想起这些年来她以保姆身份住在我家，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们的点点滴滴。

难道这一切都是个精心设计的骗局？04 背叛的深渊“祁婆婆！

”我上前死死抓住她的手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求求你告诉大家真相！

告诉她们，我才是杜鹤轩的妻子，琳琳是杜鹤轩的女儿！”祁婆婆冷漠地掰开我的手指，

那双曾经慈祥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冰霜：“抱歉，我不认识你。

我只听从杜总……还有杜夫人的命令。”这句话如同当头棒喝。葛媛是杜夫人，

那我又是谁呢？当年，杜鹤轩的船队遇上海啸，是我将他从鬼门关救出。当年，

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和父王母后断绝关系，偷偷跑上岸，向海巫师求来药水，化尾为腿，

决定变成人类在陆地上生活一辈子。刚开始，我每走一步如同刀割般痛苦，

这样的痛苦我熬过三年才勉强适应。他曾经感动地握住我的手：“亦茹，我要一辈子对你好，

我们一定能成为人鱼之恋的一段佳话。”后来我有了琳琳，杜鹤轩更是鞍前马后地照顾我，

天天守在我旁边。我第一次爱上人类，第一次品尝到爱情的滋味。那些温存的画面历历在目，

他眼中的爱意那么真切，难道都是假的？这时，葛媛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

用鞋尖抬起我的下巴：“既然你磕头求我了，那我就给你一个补过的机会。

”她示意保镖松开我：“凝珠吧。凝出99颗珍珠，我就考虑放过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