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挣脱爱的牢笼歌曲完整版》是作者“苏锡萌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焦虑向日葵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清晨六点半的闹钟还没来得及发出刺耳的声我就被书桌方向传来的悉悉索索声惊醒窗帘拉得严严实只漏进一丝灰蒙蒙的晨像被揉皱的锡箔纸贴在窗玻璃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而黯淡的光妈妈蹲在书桌前的身影在昏暗里像一尊绷紧的雕背脊挺得笔连呼吸都放得极正把我昨晚匆忙摊在桌上的练习册按科目分类码指尖划过硬壳封皮时发出“沙沙”的轻微摩擦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像蚕食桑叶般扰人心...
主角:焦虑,向日葵 更新:2025-09-11 21:53:04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清晨六点半的闹钟还没来得及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就被书桌方向传来的悉悉索索声惊醒了。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漏进一丝灰蒙蒙的晨光,像被揉皱的锡箔纸贴在窗玻璃上,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而黯淡的光影。妈妈蹲在书桌前的身影在昏暗里像一尊绷紧的雕塑,
背脊挺得笔直,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正把我昨晚匆忙摊在桌上的练习册按科目分类码齐,
指尖划过硬壳封皮时发出“沙沙”的轻微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像蚕食桑叶般扰人心神。她手里握着一把银色美工刀削铅笔,刀刃在微光中闪着冷光,
每一支铅笔都被削得像手术刀一样锋利,笔芯露出均匀的三厘米长度,
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森森的光泽,仿佛随时会刺向什么——又或者,
是在无声地警告我不能有丝毫懈怠。"醒了就起来背书,"她头也没抬,
手指在英语单词本上快速划过,指甲盖刮过纸页发出“唰啦”声,
最终停在我昨天做错的那几页,纸页边缘被她的指尖摩挲得有些发毛,"昨天错的五个单词,
今天必须背到倒背如流,我抽查。"她的指甲盖修剪得极短,边缘泛着青白,
指节因为常年用力握笔有些发红肿胀,
皮肤下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在微微跳动——那是她每天陪我做题到深夜留下的痕迹,
像一圈圈无法褪去的烙印,刻在她手上,也刻在我心里。说话时,她的眉头始终微微蹙着,
仿佛连呼吸都在为我的学习焦虑。我不敢反驳,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掀开被子时指尖触到那本藏在枕下的漫画书,心脏骤然缩成一团,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那是同桌林晓偷偷借我的《向日葵不开的夏天》,
封面画着大片金黄的花田,阳光泼洒在花瓣上,连空气都仿佛带着暖意,
与我此刻冰冷的处境格格不入。昨晚趁妈妈睡熟后,
我躲在被窝里用手机手电筒照着看了两页,连书脊都还没来得及抚平,
更别说藏进床底那个装着我童年玩具的旧箱子里了。我能想象到如果被妈妈发现,
这本书会落得和那张三花猫贴纸一样的下场——去年秋天,
我捡了张印着三花猫的贴纸贴在铅笔盒上,被她看见后当场撕下来扔进垃圾桶,
纸屑飘落在我摊开的练习册上,她还用力擦了擦铅笔盒,仿佛那贴纸是什么肮脏的污渍,
嘴里念叨着“花里胡哨影响学习”。正想着,妈妈突然直起身,朝我这边看过来,
我赶紧把手从枕下抽回,假装整理睡衣,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她没说什么,只是转身从书柜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五年中考三年模拟》,
书页边缘已经被翻得有些卷边,“今天把第三章的习题做完,晚上我检查。对了,
早上背的单词,等会儿我抽背,错一个罚抄二十遍。
”1 锋利的爱妈妈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清晰地记得小学三年级时,
她还会在我画完蜡笔画后,笑着把那些歪歪扭扭的向日葵贴满整面冰箱。
那时候我用蜡笔涂得太厚,橘色和黄色的蜡屑掉在桌上,她会耐心地用纸巾擦掉,
然后把画纸举起来对着光看,嘴角弯起温柔的弧度,夸我“颜色涂得真鲜亮,
像小太阳一样”。有一次我问她为什么喜欢向日葵,她蹲下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指尖带着洗发水淡淡的香味,眼睛弯成月牙:"因为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充满希望啊。
"那时候她还会带我去公园放风筝,风筝是她亲手做的,画着向日葵图案,竹骨扎得有点歪,
飞起来总是摇摇晃晃,但她牵着我的手在草地上跑,笑声像风铃一样清脆,
说“咱们的风筝虽然歪,但是飞得高呀”。可自从五年级那次期中考试,一切都变了。
考前我重感冒发烧到39度,头晕眼花地考完试,成绩从班级第二跌到第十名。
她去学校拿成绩单那天,天阴沉沉的,回来时手里攥着卷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指节都捏得变形了。她没有骂我,只是坐在沙发上哭了一下午,茶几上的纸巾团堆成了小山,
嘴里反复念叨“都怪我没盯紧你,都怪我让你生病了”,仿佛我的成绩下滑全是她的过错,
却忘了我发着高烧坚持考试的委屈。从那以后,她眼里的笑意就像被突然掐灭的蜡烛,
只剩下密密麻麻的焦虑,像蛛网一样把她裹了起来,也把我裹了进去。"你爸走得早,
我一个人带你不容易,"她总是在饭桌上重复这句话,筷子一下下用力戳着碗里的米饭,
把米粒都戳得散开,溅到桌布上——那桌布还是我小时候挑的,印着小熊图案,
现在却被米粒弄脏了好几处。"只有考上重点高中,你才能跳出这个破地方,
将来才能有出息,不然你以后只能像我一样,在工厂里三班倒,累死累活还赚不到几个钱。
"她说这话时,眼睛会死死盯着我,瞳孔里满是我看不懂的恐惧和急切,
仿佛我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一件必须打磨到完美无缺的工艺品,
稍有瑕疵就会被丢弃在阴暗的角落,永无天日。上周林晓约我周末去看电影,
是我期待了很久的动画电影,我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买了两张票,
小心翼翼地跟妈妈商量:"妈,周末下午就两个小时,看完我马上回来做题,
保证不耽误学习。"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看什么电影?有那时间不如多背20个单词!
"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电影票,撕成了两半,纸屑落在碗里,混着米饭。
第二天她还特意给林晓妈妈打了电话,语气严肃得像在审问犯人:"管好自己的孩子,
别耽误我家孩子学习。"从那以后,林晓再没敢约过我,课间也只是偷偷塞给我零食,
趁妈妈不注意时小声说"你别太累了",然后赶紧转过身去,生怕被我妈妈看到。
每次妈妈说完那些话,空气都会变得粘稠,像凝固的胶水,我只能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生怕从她眼里看到失望——那种眼神比骂我、打我更让我难受。
我的书包里永远只有课本、习题册和试卷,任何与学习无关的东西都会被她视为"垃圾"。
上次班长送我的生日贺卡,是她亲手做的,用彩色卡纸剪了可爱的小兔子,耳朵耷拉着,
还用水彩笔写着"祝你天天开心",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真诚,
卡片边缘还贴了一圈亮晶晶的贴纸。就因为我放学回家时随手放进了书包外侧的口袋,
被她收拾书包时发现。她拿着贺卡,脸色一点点沉下来,从嘴角到眉梢都写满了不满,
当着我的面撕成了碎片。纸屑轻飘飘地落在我摊开的数学卷子上,像一群苍白的哭脸,
"心思都放在这些没用的东西上,怎么考第一?你对得起我每天起早贪黑给你做饭吗?
"她的声音像冰锥一样扎过来,刺得我耳朵嗡嗡作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不敢掉下来——我知道,只要眼泪掉下来,她就会说我"用眼泪博同情",
说我"不懂事"。那天晚上我躲在被子里哭,枕头和枕巾湿了一大片,哭到后来喘不过气,
只能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被隔壁房间的妈妈听到。
可第二天早上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六点准时叫醒我背书,仿佛昨晚的争吵从未发生,
仿佛她撕毁的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纸,而不是我的心意和朋友的祝福。更让我害怕的是,
她开始翻我的日记本,那个带锁的本子被她用螺丝刀撬开,锁芯都被弄坏了,
像一个被侵犯的秘密。那些我偷偷写下的心事——比如"今天看到校门口的向日葵开了,
真好看""想和林晓一起去图书馆借漫画书"——被她逐字逐句念出来,
带着嘲讽的语气:"还想当画家?你有那时间不如多做两道题,别做白日梦了。
"她把日记本扔在地上,封面摔出一道裂痕,就像我心里裂开的口子,再也无法愈合。
晚自习回家的路上,晚风带着夏末的燥热,吹在脸上黏糊糊的,
混杂着路边小吃摊飘来的油烟味。我总能看到巷口的流浪猫在垃圾桶旁找吃的,
那只三花猫瘦得皮包骨头,肋骨根根分明地凸出来,弓着背警惕地打量路人,
尾巴尖快速地摆动着,像一根绷紧的弦。可一旦阳光好起来,
它又能毫无顾忌地蜷缩在车底打盹,尾巴还会轻轻晃着,享受片刻的安宁,
连呼吸都变得慵懒。我站在路边看着它,常常会想,我是不是还不如一只猫自由。
有一次我试着把书包里没吃完的面包掰了一块放在地上,它犹豫了很久,一步一挪地靠近,
鼻子嗅了嗅,耳朵警惕地竖着,确认没有危险后才叼起面包跑远,
跑了几步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自在。我突然羡慕起它来,
羡慕它能随时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不用背负着“必须优秀”的枷锁,
不用每天活在妈妈的期望和焦虑里。那天我在巷口站了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
路灯一盏盏亮起,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妈妈打来电话,语气急促地问我“怎么还不回家,
是不是又在外面贪玩”,电话里的电流声夹杂着她的焦虑,我才慢吞吞地往家走。
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我每走一步,影子就在墙上忽大忽小,像一个找不到方向的幽灵,
在狭窄的楼道里晃荡。走到家门口时,我能听到妈妈在屋里踱步的声音,
那声音像鼓点一样敲在我心上,让我一阵发紧。2 裂缝第一次出现幻听是在月考的考场上。
监考老师的手表在讲台上滴答作响,像催命符一样敲打着我的神经,每一声都砸在我的心上,
让我跟着心跳的节奏发慌。教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
偶尔有同学翻动卷子的声音。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试卷上,晃得我眼睛疼,
那些印刷体的文字仿佛都在跳动。我盯着作文题“最难忘的一天”,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难忘的一天”了,每天的生活都被习题和背书填满,
像一张苍白的纸。紧接着,妈妈的声音像潮水一样涌来,
从四面八方包围着我:"写不好就别回家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有什么用?我白养你了!
"那些声音尖锐又刺耳,反复在我耳边盘旋,越来越响,像无数根针在扎我的耳朵。
笔尖不受控制地在纸上戳出一个又一个小洞,墨水晕开成黑色的泪滴,把作文纸浸得发皱。
我用力掐了掐手心,指甲陷进肉里传来尖锐的刺痛,眼前却开始发黑,耳边的声音更清晰了。
监考老师注意到我的异常,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同学,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
”我摇摇头,声音沙哑地说“没事”,可心里却慌得厉害,连握笔的手都在发抖。从那以后,
我开始失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天花板上就会浮现出无数道数学题,
X和Y像小蛇一样扭动着钻进我的耳朵,
连梦里都是背诵不完的英语课文和妈妈失望的眼神——她站在我面前,
手里拿着一张满是红叉的卷子,眉头紧锁,一言不发。我常常凌晨两三点还睡不着,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