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父母己经休息。
姜雨晴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把玩着手镯,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梦中,她站在一片迷雾里,隐约看见一个身着古式长袍的高挑男子向她走来。
男子面容俊朗却苍白,眉间一点朱砂格外醒目。
"三百年了,终于等到你。
"男子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吾名陆临渊,从今日起,与姑娘结为夫妻,生死与共。
"姜雨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想逃跑却动弹不得。
男子微微一笑,伸手轻抚就只感觉一双手抚摸着我的身体,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
真的就是每一个部位啊,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有摸到。
而且我清楚的感觉到,那双手是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不管我怎么害怕,可是身体就像是鬼压床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那双手的每一个动作,我都清晰的记得。
他摸的额头,我的脸颊,我的唇,我的脖子,我的胸口,我的小腹,我的腿。
甚至在那双冰冷的手,摸到我xx的时候,我就连哭都哭不出来。
"啊!
"姜雨晴猛地坐起,冷汗浸透了睡衣。
窗外,天刚蒙蒙亮。
她低头看向左手腕,青玉手镯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光芒,内圈的红色纹路比昨晚更加明显,如同血管般微微搏动。
他看了下床头柜上的表凌晨5点整。
"什么鬼梦..."她嘟囔着,试图摘下手镯。
奇怪的是,昨晚还能轻松转动的手镯现在却像生了根,任凭她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肥皂水、润滑油,家里能找到的东西都试了一遍,手镯依然顽固地卡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晴晴,吃早饭了!
"母亲的呼唤从楼下传来。
姜雨晴匆忙套了件长袖衬衫遮住手镯,下楼时发现父亲己经去店里了,只有母亲在厨房忙碌。
"怎么脸色这么差?
"林秀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浆放在女儿面前,关切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没事,妈。
就是...昨晚复习太晚,没睡好。
"姜雨晴低头喝豆浆,避开母亲探究的目光。
吃完饭,她主动提出去店里帮忙。
推开"古今阁"的雕花木门,父亲正在接待一位熟客。
姜明德看见女儿,眼睛一亮:"来得正好,老周带了件东西来,你也看看。
"桌上放着一只青花瓷瓶,客人老周得意地介绍:"正德年间的,我花了大力气才弄到手。
"姜雨晴走近,忽然感觉左手腕一阵刺痛。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手镯,发现它微微发热。
更奇怪的是,她看向瓷瓶时,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灰色雾气。
"爸..."她犹豫了一下,"这瓶子...不太对吧?
"姜明德惊讶地看了女儿一眼:"哦?
说说看。
""釉色太均匀了,正德年间的青花应该有..."她顿住了,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些?
那些知识就像突然出现在她脑海中一样。
老周脸色变了:"小姑娘懂什么!
姜老板,咱们打交道这么多年..."姜明德拿起放大镜仔细检查,几分钟后放下工具,歉意地说:"老周,这次我女儿说对了。
这确实是高仿,做旧手法很高明,但底足露胎处有问题。
"客人悻悻离去后,姜明德好奇地问:"晴晴,你什么时候对瓷器这么了解了?
""我...最近看了些资料。
"姜雨晴含糊其辞,心跳如鼓。
她确定自己从未系统学习过瓷器鉴定。
接下来一整天,每当有客人拿来古董,她都能准确指出真伪。
更诡异的是,她发现真品周围会浮现出淡淡的白光,而赝品则是灰雾。
这种能力显然与手镯有关,因为每次使用后,手镯内圈的红色纹路就会变得更加明显。
傍晚关店后,父亲罕见地夸赞了她:"今天多亏了你,省了好几万冤枉钱。
眼力见长啊!
"姜雨晴勉强笑笑,心里乱作一团。
回到房间,她再次尝试摘下手镯,甚至用上了冷冻法——网上说热胀冷缩或许有用。
结果除了把自己的手腕冻得通红外,毫无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