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我考公政审不过关，我妈故意去偷东西！“你哥还没考上呢，你当什么官，
影响我儿子气运!”我没说话，反手扔出爸爸的肝癌诊断书和哥哥游戏充值记录，
那就让你的“状元郎”来付医药费...01“小寒啊，吃完饭记得洗碗。”“你看你哥，
为了考研人都熬瘦了，天天啃书本多累人啊。”我妈陈素芬穿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旗袍，
幽幽地开口。我没作声，继续往碗里扒拉着白饭。我哥这一百八十斤的体重，瘦？考研七年，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唯一的运动就是从卧室走到饭桌，有多累。“我寻思着，
”陈素芬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慈爱，“咱们全家去川西走一趟，给你哥散散心，
换换脑子，说不定明年就能考上！”我爸埋着头，假装认真地对付着盘子里最后一点咸菜。
我哥贝达，则从他的专业课本——其实是漫画书后面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川西？
自驾游？妈，这个好！”陈素芬满意地笑着。“小寒，我听你爸说，你卡里存了有四五万吧？
”我咽下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嗯。
”“你哥是为了咱们这个家才这么辛苦，你当妹妹的，也该出点力。”她话说得理所当然。
“这笔钱，就当是你为你哥的教育事业添砖加瓦。”“等你哥哥考上研究生，
你也能跟着沾光。”“不像你非要带我们去体检，查出病来你哥还能安心学习吗？。
”“再说女孩子家家的，存那么多钱干什么？以后都是要嫁出去的人，便宜外人。
”我哥在一旁帮腔：“就是啊贝寒，我可是咱们家的根，你就是片叶子，
叶子给根输送点养分，不是天经地义吗？”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
心里一片冰冷的平静。我没有说话，陈素芬瞪着我。“你卡里四五万块钱，
为了我们花一两万都舍不得？养你那么多年，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笑了。
“好吧，那我们就去一趟川西散散心吧”贝达喜上眉梢：“我就说我妹最懂事！”我没理他，
拿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打开备忘录。“妈，哥。既然要去川西自驾游，
那有些东西要提前准备。”“川西海拔高，得买两个便携氧气瓶。“”高原反应的药，
一定要提前备好。““咱们家那辆破车得上高速，出发前必须做一次全面保养。
”“还有衣服，冲锋衣、羽绒服、保暖内衣，一人一套。那边温差大，
感冒药、肠胃药、止痛药都得备着。”我哥的笑容僵在脸上。
陈素芬的眉头也皱起来：“这么麻烦？”“嗯，很麻烦。”我点点头，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
“清单我列好了，你们看看还有没有要补充的。”贝达看了一眼，
立刻把手机推开一脸不耐烦。“哎呀，这些破事你弄就行，我还要看书呢！
我可是要考研的人，哪有时间管这些？”“对，你哥的学习是头等大事，不能分心！小寒，
这些事就交给你了。反正你花钱你说了算。”“那我先去联系修车厂。”我转过身，
走向门口。身后传来陈素芬满意的声音：“达达，你要带些啥妈妈帮你收拾。
””我当然要把我考研的书带上.......“我拉开门，外面的风灌进来，有点凉。
02“我不行了，我头好痛，喘不上气！”“贝寒！你买的什么破氧气瓶，根本没用！
你想害死我啊！”贝达从车上下来，捂着胸口，一百八十斤的体重咚一声倒在草地上。
“你哥身体哪受得了这个罪！贝寒，你是不是故意的？看我们出来玩你心里不痛快是不是？
”我爸在一旁脸色苍白，嘴唇发干，默默地拧开一瓶水小口喝着。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们。
贝达看我这副冷淡的样子，突然指着我，眼泪都快下来。“我知道了！你就是嫉妒我！
你考上个破公务员了不起啊？就想把我拉到这高原上折磨死，你好一个人独吞家产！
”“公务员”三个字一出，陈素芬瞬间炸了。“好啊你个白眼狼！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们呢！”她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考上了又怎么样？
要不是家里供你读书，你能有今天？现在轮到你回报家里了，你就这么回报的？
”“你哥为了这个家，熬得眼睛都快瞎了！你呢？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
”我哥在一旁哼哼唧唧地帮腔：“就是！妈，她就是看我没考上，故意气我！
”陈素芬下达最后通牒，声音尖利得刺耳：“贝寒！我命令你，给你哥道歉！
”我看着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演得真好。”我还没有算考上，
还没有政审......“”再说我就算真的考上也是给家里长脸呀！“我爸想说什么，
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没理会他们的叫嚣，只是掏出手机看了眼消息。
陈素芬以为我要打电话找人撑腰，冷笑一声：“怎么，还想查资料跟我犟嘴？
”我平静地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上面是一张医院的诊断报告。“不是的，妈。
”“我爸的体检报告刚刚出来...”“肝癌晚期。”03川西之行就这样不欢而散。
回到家，更是地狱。“你安的什么心！
非要拉着我们去体检...”陈素芬一把将我的行李箱推倒在地，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你哥考研还有三个月！现在真的查出毛病，是想让他考不上吗？”我哥贝达捂着脸，
肩膀一抽一抽地哽咽着。“妈，你别说了……都怪我，
都怪我身体不争气……我要是能适应高原，就不会提前回来，
爸就不会……”他从指缝里偷偷看我，眼神里全是怨毒。我爸靠在卧室门口，脸色灰败，
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素芬见他这样，更是火冒三丈，矛头瞬间转向我爸。
“还有你！什么时候病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这是贝达考研的关键时期。
”“影响儿子你负责吗，这个家要是没有贝达，还有什么指望！
”陈素芬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是我大姨。“素芬啊，我听说了，
贝寒这个死丫头也太不是东西，你说她哥正是要紧的时候，她搞出这种事，
这不是存心断我们家的根吗？”“就是就是，一个丫头片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
心肠怎么这么毒...”大姨夫的声音也从听筒里传来。“贝寒！你赶紧给你哥跪下道歉，
不然我们这些长辈，第一个不认你。”陈素芬举着手机，脸上满是得意。“听见了吗？
白眼狼！全家人都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我哥假惺惺地哭着：“爸，你别怪我，
我实在是学不进去，一想到你的病……”“妈，我先回房，我再看会儿书，
不能让爸白白生病，全家都要靠我。”几秒钟后，他房间里传来激烈的游戏音效。
此时我懒得去计较这些，只想着怎么医治爸爸，毕竟全家只有爸爸不去指责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手机被打爆了。亲戚们轮番上阵，从指责我不孝，到辱骂我恶毒，
再到威胁要来我家“教育”我。小区的邻居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对我指指点点。“就是她，
听说她爸都快死了，她还天天往外跑，心真狠。”“可不是嘛，她妈都说了，
她哥为照顾他爸，书也不看，人都瘦了一圈，天天在家陪着。
”我每天出门是在一家家医院间奔波。一家家公司低声下气地预支薪水，
是把所有***的钱一笔笔凑起来。当天晚上，家庭群又炸了。陈素芬发了一张贝达的照片，
他趴在书桌上，“累”得睡着了，书本还摊开着。陈素芬：“我可怜的儿子，为了这个家，
为了他爸，都熬成什么样了！”大姨：“贝达真是我们家的希望，不像某些白眼狼！
”二舅：”贝寒呢？又死哪去了？她爸的医药费她不出钱吗？
“二舅妈：”所以说要生儿子...“我看笑了。
我将我爸的诊断书、这些年我为家里付出的每一笔转账截图、陈素芬辱骂我的录音，
甩在群里。“如果我消失了，请相信我不是逃跑，而是为了守护更重要的东西。
”04我攥着凑来的钱，冲向医院缴费处。“你好，给贝兴树办住院，缴费。
”窗口里的护士头也不抬，接过我爸的社保卡在机器上刷了一下。
“你爸的医保账户被冻结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冻结？怎么可能？我们一直正常缴费。
”“上面显示已经欠缴1年多。”护士把卡从窗口扔出来，一脸不耐烦，
“自己去社保局查吧，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下一位！”我疯了一样冲回家，一脚踹开大门。
陈素芬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剔着牙。看见我，她眼皮一翻：“死回来干什么？
不是要去守护你更重要的东西吗？”我冲到她面前，声音都在抖：“我爸的医保欠缴一年多，
那些医保费你拿去干嘛了？”她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应着。“拿去给你你哥报钻石冲刺班，
你哥的未来不比你爸那半条命重要？”“你哥要是考上了，我们全家都跟着享福，
到时候别说五万，五十万都有！你爸的病不就有指望了？”我气得浑身发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还在喋喋不休：“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非要去体检，捅出这个篓子，
这钱本来就该你出！”我看着她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只觉得一阵恶心。我没再跟她吵。
跟一个疯子，没什么好说的。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拉上窗帘，呼吸里尽是粉尘的味道。
我上网找到“清道夫”。我发去消息：“肝癌三期，需要低价靶向药。”对方秒回。
“有印度仿制药，效果一样。首付五W，现金。”我所有的积蓄，所有的预支薪水，
加起来也才两万多。我拨通男朋友林舟的电话。“林舟，借我三万块钱，急用。
”他二话不说：“卡号给我。”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响起，他却收起手机，握住我冰冷的手。
“贝寒，钱你拿去。但你想过没有，这只是个开始。你家就是个无底洞，你填不完的。
”“贝寒，别考什么公务员跟我走吧。”“我们去英国，我爸妈都安排好了，
我们一起去读研，学费生活费他们全包。”“离开这里，贝寒。你才能活。
”道理其实我都懂，但是爸爸生病，我要是能考上公务员，稳定下来，说不定爸爸就能好。
谁知道我唯一的希望也被打破了......公务员政审不过关。05“贝寒同志，
我是XX市组织部负责你政审的员工，你的母亲有犯罪记录，很遗憾你的公务员政审不过关。
”我的天塌了......我跑回家，陈素芬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