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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傅慎言,我怀孕了。”当我说出这句话时,空气仿佛凝固。“姜知,你真让我恶心。

”他眼中的厌恶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结婚一年,他从未碰过我。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傅家太子爷,患有无精症。而现在,我肚子里的孩子,

成了我通奸的铁证。第一章我看着验孕棒上那两条刺眼的红杠,浑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

卫生间里没开灯,窗外灰蒙蒙的天光透进来,照着我惨白的脸。怎么会……怎么会怀孕?

我和傅慎言结婚一年,分房而睡,相敬如冰。他甚至很少正眼看我,

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因为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

我们姜家需要傅家的资金度过危机,而傅家需要一个安分守己的太子妃,

来掩盖傅慎言不能生育的秘密。婚前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是一场无性婚姻。

我扮演好我的花瓶角色,他给我家人需要的一切。可现在,我怀孕了。这个孩子,

像一颗定时炸弹,能将我和我身后的姜家炸得粉身碎骨。我的第一反应是恐惧,

铺天盖地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尤其是傅家的人。我颤抖着手,将验孕棒用纸巾层层包裹,扔进垃圾桶最深处,

又用其他杂物盖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我必须尽快处理掉这个孩子。

我不能拿整个姜家的命运去赌。走出卫生间,迎面就撞上了傅慎言的母亲,我的婆婆,

周婉琴。她一向看我不顺眼,此刻更是挑剔地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落在我微微发白的嘴唇上,

冷哼一声:“大清早的,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晦气!我们傅家是倒了什么霉,

娶了你这么个木头桩子进门。”我低下头,习惯性地忍气吞声:“妈,我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她拔高了音量,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我们傅家的饭是金子做的吗?

把你养得这么娇贵?我看你就是懒!别以为当了傅家少奶奶就可以高枕无忧,生不出孩子,

你什么都不是!”“生不出孩子”这四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整个傅家,

只有我和傅慎言,还有他父亲知道他不能生育的真相。而周婉琴,做梦都想要一个孙子。

她将傅家没有后嗣的责任,全都推到了我的身上。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我灌各种汤药,

请来各路“神医”为我“调理”身体。我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因为这是交易的一部分。

“还在发什么愣?还不快滚下去准备早餐!慎言马上就要下楼了,要是耽误了他上班,

我饶不了你!”周婉“琴”尖利的嗓音在我耳边回响。我攥紧了手心,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低声应了句“是”,转身走向楼梯。走到一半,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呕——”我没忍住,捂着嘴干呕了一声。身后,周婉琴的脚步声瞬间停住。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你……”她狐疑的声音传来,“你这是怎么了?

”我强压下恶心,不敢回头,匆匆往下走:“没什么,就是有点反胃。

”周婉琴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站住!

你给我说清楚!”她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死死地盯着我的小腹。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她面前。

“你这个反应……你是不是……”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狂喜和猜忌的神情。我心乱如麻,只能拼命摇头:“不是的,妈,

你别多想,我只是胃不舒服。”“是不是,去医院查查就知道了!”她不由分说,

拽着我就往外走,“走!现在就跟我去医院!”我吓得魂飞魄散,要是去了医院,

一切都完了!“妈!我真的没有!你放开我!”我奋力挣扎。

我们的拉扯声惊动了楼上的傅慎言。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身姿挺拔地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眉头紧锁。“一大早,吵什么?

”他清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耐。周婉琴看到他,像是看到了主心骨,

立刻告状:“慎言,你快看她!我看她八成是有了!”傅慎言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他一步步走下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

却只觉得浑身发冷。“她说的是真的?”他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周婉琴见我不说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举到傅慎言面前。

是那个被我扔掉的验孕棒。她竟然……翻了垃圾桶!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傅慎言看着那两条红杠,脸色一寸寸地沉了下去。他抬起眼,目光如刀,

一刀一刀地凌迟着我。“姜知,”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真行啊。”第二章“不是的!慎言,你听我解释!”我慌乱地抓住他的衣袖,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傅慎言却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甩开我的手。

我猝不及不及,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背生疼。“解释?”他冷笑一声,

那笑容里满是嘲讽和鄙夷,“解释你肚子里的野种是怎么来的吗?”“野种”两个字,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周婉琴在一旁添油加醋:“我就说她不是个安分的!我们傅家真是瞎了眼!慎言,

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绝对不能留!马上跟她离婚!让她净身出户!”她看着我的肚子,

眼神又变得恶毒起来:“还有这个孽种,绝不能让他生下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浑身发抖,看着眼前这两个我名义上最亲近的人,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寒冷。

我嫁进傅家一年,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妻子,对周婉琴的百般刁难逆来顺受,

对傅慎言的冷漠视若无睹。我以为,就算没有感情,也该有一丝情面。可现在我才明白,

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工具。我的清白,我的尊严,

在他们所谓的家族颜面面前,一文不值。“傅慎言,”我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问,“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失望,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最终,他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然呢?”我的心,

彻底死了。是啊,不然呢?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他的妻子却怀孕了。这顶绿帽子,

扣得严严实实,任谁也无法辩驳。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中只剩下一片死寂。“好,离婚。”我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惊讶,“我同意离婚。

”周婉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爽快。傅慎言的眉头也皱得更紧了。我没有理会他们,

继续说:“离婚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你还敢提条件?”周婉琴尖叫起来,

“你这个***,做出这种丑事,还想从我们傅家捞好处?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你必须净身出户!”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的条件,不是要钱。”我转向傅慎言,

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要这个孩子。”此话一出,客厅里一片死寂。

周婉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要这个野种?你要他干什么?留着他,

时时刻刻提醒你自己有多***吗?”“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冷漠地回敬。

傅慎言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我。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姜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很清楚。”我说,“这个孩子,是我的。

我要留下他。”“不可能!”周婉琴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这个孽种,绝对不能留!

他要是生下来,我们傅家的脸往哪儿搁?别人会怎么看慎言?”“那是你们傅家的事。

”我看着傅慎言,一字一顿,“傅慎言,你不能生育,这是事实。这个孩子,跟你,跟傅家,

都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凭什么决定他的生死?”这句话,无疑是戳中了傅慎言最痛的伤疤。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上青筋暴起。他猛地冲上前来,一把扼住我的喉咙,

将我死死地抵在墙上。“姜知!”他咬牙切齿,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

“你再说一遍!”窒息感传来,我被迫仰起头,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我的眼泪,

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绝望。我以为,他至少会有一丝理智,

至少会听我把话说完。可我忘了,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比天还大。

尤其是一个像傅慎言这样天之骄子般的男人。我怀孕的事实,就像一面镜子,

照出了他最不堪的残缺。他恨我,恨我肚子里的孩子,更恨他自己。

“咳咳……”我艰难地呼吸着,看着他猩红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我说……这个孩子……跟你……无关……”“你找死!”他手上的力道猛地收紧。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扭曲。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

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第三章是傅慎言的父亲,傅正雄。

他穿着一身深色的唐装,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不怒自威地站在客厅中央。傅慎言的手一僵,

缓缓松开了我。我瘫软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周婉琴立刻迎了上去,扶住傅正雄的胳膊,哭诉道:“正雄,你可要为我们傅家做主啊!

这个女人,她……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傅正雄的目光扫过我,又看了看傅慎言,

最后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他的眼神深沉如海,看不出喜怒。“都跟我到书房来。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便上了楼。书房里,傅正雄坐在太师椅上,

手里盘着两颗油光发亮的核桃。我和傅慎言、周婉琴分立两侧,像三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说吧,怎么回事。”傅正雄终于开口,声音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周婉琴抢着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最后还不忘痛心疾首地加上一句:“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傅正雄听完,没有说话,

只是将目光转向我。“姜知,你有什么想说的?”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心里却是一片冰凉。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在他们眼中,

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罪人。“爸,事情就是您听到的那样。”我平静地说,“我怀孕了。

这个孩子,和傅慎言没有关系。我愿意离婚,净身出户,只求你们让我带走这个孩子。

”“胡闹!”周婉琴尖声打断我,“这个孽种绝对不能留!传出去,

我们傅家的脸还要不要了?”“够了!”傅正雄低喝一声,周婉琴立刻噤了声。他看着我,

眼神锐利:“姜知,你知道这个孩子留下来,对你,对你们姜家,意味着什么吗?

”这是一个威胁。***裸的威胁。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刺得掌心生疼。“我知道。

”我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坚持?”傅正雄追问。为什么?

我也想问自己为什么。在发现怀孕的那一刻,我的第一反应是打掉他。

可当傅慎言用“野种”来形容他,当周婉琴叫嚣着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时,

一种莫名的母性,或者说是一种逆反心理,在我心底疯狂滋生。他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凭什么要因为大人的恩怨,而被剥夺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因为,

他是我的孩子。”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傅正雄,“我是他的母亲,我有责任保护他。

”傅正雄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书房里静得可怕。良久,他叹了口气,

语气缓和了些:“姜知,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件事,慎言也有责任。

”他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傅慎言,继续说:“这样吧,你先把孩子打掉。

我们傅家不会亏待你,除了离婚协议上的财产,我再额外给你一笔钱,

保证你和你们姜家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你看怎么样?”他把这当成了一场交易。用钱,

来买我孩子的命。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这就是豪门。人命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价码。“如果我不呢?”我轻轻地问。

傅正雄的脸色沉了下来:“姜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一个女人,

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以后要怎么生活?你们姜家,能承受得起傅家的怒火吗?”“爸,

跟她废什么话!”傅慎言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满是暴躁,“直接把她绑去医院,

不就行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个曾经在婚礼上,许诺会给我一世安稳的男人,

此刻却要亲手把我送上手术台,扼杀我们的……不,是我的孩子。“傅慎言!”我尖叫出声,

所有的冷静和伪装在这一刻尽数崩塌,“你还是不是人!那是你的……”话到嘴边,

我猛地顿住。我差点说漏嘴。那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是一个月前的晚上,

傅家的家庭聚会。傅慎言被灌了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我扶他回房,

他却一反常态地抱住了我。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他平时惯用的雪松香混杂在一起。我当时也喝了点酒,

脑子昏昏沉沉的,半推半就间,便和他发生了关系。那是我们结婚一年来,唯一的一次。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酒后的意外。我甚至还暗自庆幸,或许傅慎言的病,

并没有医生说的那么严重。可现在想来,处处都是疑点。傅慎言的酒量很好,

几乎从没见他醉过。而且,那晚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

但他的动作却不似平时的冷漠,反而带着一种陌生的、近乎粗暴的掠夺感。最重要的是,

我记得他的手抚过我的后背时,我似乎摸到了一个粗糙的凸起。像是一道疤。

而傅慎言的身上,光洁如玉,没有任何疤痕。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那晚的人……不是傅慎言!第四章这个念头让我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倒流。

如果那晚的人不是傅慎言,那会是谁?谁能在他醉酒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他的房间,

代替他?而且,这个人,必须是傅家人。否则,他不可能对傅家的布局如此熟悉,

更不可能在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书房里的三个人。周婉琴?

不可能。傅正雄?他年事已高……傅慎言……他就是当事人。难道……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一个更加荒谬和可怕的猜测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一切,会不会是傅家布下的一个局?

傅慎言不能生育,但傅家需要一个继承人。所以,他们找了另一个人,借我的肚子,

生下一个拥有傅家血脉的孩子。而我,从始至终,

都只是一个可悲的、被蒙在鼓里的生育工具。这个想法太过骇人,让我不寒而栗。

“你在想什么?”傅慎言冰冷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我看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看不出任何破绽。他知道这件事吗?

他是同谋,还是和我一样的受害者?“没什么。”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垂下眼眸,

“我累了,想回房休息。”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在没有弄清楚真相之前,

我必须保持冷静。傅正雄似乎也觉得逼得太紧,对我摆了摆手:“去吧。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我转身走出书房,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回到房间,我反锁上门,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我一遍遍地回想那晚的细节。黑暗,酒气,陌生的触感,还有那道疤……疤……到底在哪里?

我拼命地回忆,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飞速旋转。对了,是手!他的右手!我记得,

当他抓住我的手腕时,我摸到了他手背上有一道月牙形的、粗糙的疤痕!

这个发现让我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傅慎言的右手,我见过无数次,光洁平滑,绝对没有疤。

那晚的人,真的不是他!我立刻下床,冲到书桌前,拉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本傅家的家庭相册。这是我刚嫁进来时,周婉琴为了让我“尽快熟悉家人”,

扔给我的。我快速地翻阅着,寻找着任何蛛丝马迹。傅家的亲戚并不多,直系亲属里,

除了傅正雄夫妇和傅慎言,就只有一个常年在国外分公司,很少回来的二儿子——傅慎行。

我的手指,停在了一张全家福上。照片上,年轻的傅慎行站在傅慎言旁边,

兄弟俩的眉眼有六七分相似。他微微笑着,右手随意地搭在傅慎言的肩上。我的目光,

死死地盯住了他的右手手背。因为距离和像素的原因,看得并不真切,但隐约能看到,

在同样的位置,似乎有一个淡淡的印记。是他!一定是傅慎行!可是,他不是一直在国外吗?

我嫁进傅家一年,从未见过他。我努力回想那个家庭聚会的晚上,傅慎行在场吗?

记忆有些模糊,那天人很多,觥筹交错,我大部分时间都跟在傅慎言身边,

扮演着一个合格的背景板,并没有太留意其他人。我只记得,傅正雄那天很高兴,

宣布了一个消息。他说,傅慎行即将回国,进入傅氏集团总部任职。所以,那天晚上,

傅慎行其实就在场!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一个为了传宗接代而不择手段的豪门。他们选中了我,因为我家世清白,性格温顺,

最好控制。他们让我怀孕,然后再用“通奸”的罪名逼我离婚,抢走孩子。这样一来,

傅家既有了继承人,又保全了傅慎言的面子。而我,将会背负着不贞的骂名,被扫地出门,

一无所有。好狠毒的计策!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以为我嫁的是一个冷漠的丈夫,一个刻薄的婆婆。没想到,我嫁进的是一个吃人的魔窟!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能让他们得逞!这个孩子,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他们现在只是怀疑我,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而我手里,

也同样没有证据证明那晚的人是傅慎行。我需要证据。能一击致命的证据!我深吸一口气,

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外面静悄悄的。他们把我关起来了。房门被从外面反锁了。

窗户也装了手指粗的铁栏杆。这里是三楼,我插翅难飞。他们想把我困死在这里,

直到我妥协,或者……他们失去耐心,用强的。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涌上心头。为了我的孩子,我必须逃出去!第五章接下来的两天,

我表现得异常顺从。周婉琴派人送来的“安胎药”,我每次都当着佣人的面喝下去,

然后趁她们不注意,再跑到卫生间催吐。我知道,那碗黑乎乎的药汁里,

藏着他们最恶毒的心思。他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流掉我的孩子。我假装精神萎靡,日渐憔悴,

让他们放松警惕。傅慎言没有再出现过,傅正雄也没有。只有周婉琴,每天会来看我一次,

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观察我的反应。“怎么?想通了?”她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把手术做了,还能拿一笔钱走人。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我低着头,不说话,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她似乎很满意我的“识趣”,冷哼一声,

转身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我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我逃出去的机会。这两天,我一直在暗中观察。送饭的佣人叫小翠,

是个刚来傅家不久的年轻女孩,胆子很小,每次看到我,眼神都带着一丝同情和畏惧。

她或许可以成为我的突破口。这天中午,小翠照例送饭进来。我叫住了她。“小翠。

”她吓了一跳,怯生生地看着我:“少……少奶奶,有什么吩咐吗?

”我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这是我母亲给我的嫁妆,价值不菲。

我把镯子塞到她手里。“小翠,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小翠吓得连连摆手,

想把镯子还给我:“不不不,少奶奶,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拿着。”我按住她的手,

目光诚恳地看着她,“只要你帮我,以后我还会给你更多。”金钱的诱惑,加上我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