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架子上找到林心言的药篮子，从里面把药拿出来摆在桌上，按程序一一查对。
拿出一瓶药贴上标签，快速念道:
美林发烧到 38.5 度的时候服用，每次 3ml，一天不超过 4 次……
好了，药全在这里，下一位。
然后把药从窗口递出去。
期待她赶紧离开。
等等
女人出声。
你说这瓶药怎么吃的?再说一遍?
我说: 发烧到 38.5 度才吃药，一次 3ml，24 小时内不能超过 4 次……
太多了，记不住，再说一遍。
我又重复了一次。
女人说: 记不住，你写下来吧。
我吸了口气，拿起旁边的签字笔，认命地在药瓶上写完所有服用事项。
后面的病人已经很不耐烦了，催促我们搞快点儿。
我连忙将瓶子递给女人: 老师，可以了吗?
女人拿起药瓶看了一眼，又问我: 你这写的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
我努力微笑: 老师，我写得很清楚。
女人嚷嚷: 哪里清楚，看都看不清你就是这种服务态度?我要投诉你
我压住怒意，指着后一位病人道: 老师，你来看看我写的字清楚吗?
那个病人上前看了一眼: 很清楚的嘛。
又望向女人: 你故意的?赶紧让开，我着急呢。
女人咬咬唇，将药拿到一边: 袋子呢?
我说: 不好意思，没袋子。
女人立即怒道: 什么?居然没袋子，我这一堆药怎么拿?你服务也太差了
我僵硬地笑道: 隔壁有个卖袋子的机器，你可以去购买……
袋子还要我买?你们医院就是黑心鬼女人更加生气，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袋子，不然投诉你
我努力解释: 女士，不发袋子是上面规定的，不是我们不想给……
女人说: 你凑过来点儿，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为了尽快打发走她，我将头凑到窗口，打算再解释一遍。
啪的一声。
女人一巴掌扇我脸上，声音尖利地大叫: 不要脸的小三***
脸颊***辣的。
我懵了。
其他人也懵了。
2
我搭档的同事小燕冲过来大喊: 喂，你怎么打人呢?
女人大骂: 打的就是她，这个臭***、死***，敢勾引我老公
不要脸的狗东西，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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